第232章:侮辱(1 / 1)

“舒子墨,纵然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还知错能改,我也尝试着去挽回,可是你呢?你现在是强暴,你这样又比我高尚得了多少?”小洁哭着指责子墨。

没错,她是他的妻,可是如果像子墨这样,与强暴有何区别,而且法律上也有说,即使是夫妻之间,只要妻子不同意,也是强暴。

“何小洁,你说什么?”舒子墨咬着牙,这女人,她竟然用强暴。

“你这不是强暴是什么?”见子墨停下了动作,小洁欲起身,却还是被子墨霸道的压着。

“是吗?强暴是吗?我还差点忘记了,强暴是可以入罪的。”子墨冷笑,这女人,可真不简单,怪不得他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指责他强暴,很好,那么他就让她求他。

“放开我。”见子墨那阴冷的笑,小洁心里一阵阵的凉。

“放开,NO,NO,老婆,夫妻白天亲热不算犯法吧?”

“我不同意。”小洁的手反撑着床,不停的往后移。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说出那个字点,绝对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子墨以身体的优势将小洁压住,唇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老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分呢?”

“啊……不要……”随着那声不要,子墨的手真的停下了,可是小洁却哭出了更羞人的话。

“不要停……不要……”矛盾,痛苦,想要他给予更多,这种痛并快乐的折磨,让小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老婆,要停呢?还是不要停呢?”“不要停……”小洁终于哭了,她承认,她输了。

“那你想要什么?”子墨咬着她的敏感,等待着她的邀请。

“想要你……啊……要你爱我……”小洁的哭声与喘息声一并发出,她连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那现在,还有没有强、暴。”身体像是要爆炸了,可还得等着那句话。

偏偏这时,小洁像是清醒了些似的不再说了,子墨只得使出终极杀手锏……

“老婆,想不想要老公?”在她耳边诱惑的问。

“要……”

“那这是你自愿的了?”

“是……老公,请你……爱我……”

闭上眼,任屈辱的泪落在枕间,感受着子墨狂野的爱。

她爱他呀,正因为爱,所以她才会输,可是他明白吗?他会明白她的爱吗?

在那天之后,每天,子墨都会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要她,浴室里,客厅里,地板上,甚至在她做饭的时候,他也不放过。

每次他都用最邪恶的手段逼得她步步后退,每次他除了身体的蹂躏还有言语的侮辱,小洁都忍着。

可是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洁,却让子墨恐慌,害怕,每天晚上醒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有很深的罪恶感。

他的心告诉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可是另一颗心却告诉她,身边的女人是骗子。

而且是天底下最可恶,最残忍的骗子,这种矛盾折磨的子墨夜不能寐。

吃饭的时候也没说过,只是默默的端菜,装饭,吃完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站着,等着他吃完收碗。

这样的小洁仿佛离他越来越远,办公室里,烟雾像是塑造了仙境,子墨就像那仙境里的仙人,只是他却无法解开心中的结。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害怕回家了,害怕看到那个不会说话的‘玩偶’,的确,现在的小洁给他的感觉就像充气娃娃。

不会反抗,不会拒绝,只会配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温度,虽然他眷恋她的身体,可是每次欢爱后,等待他的都是无穷的空虚。

肉体的满足,永远也弥补不了心灵的伤口,有时他想温柔的与她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恶言恶语。

因为小婉那又出事了,虽然这次的事与小洁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依然迁怒与她。

温逸斐失踪了,小婉像失了魂似的,如果当初没有小洁的阴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又到了下班时间,可是子墨却没有回家的欲望,家里除了那个充气娃娃,就是那种会谦虚人窒息的罪恶感。

在办公室里又坐了一小时,子墨终于拿起了车钥匙,车子开往回家的方向,可是却在第一路口拐向另一个地方了。

那就是他很久不曾去的夜总会,以往那种花花公子的日子似乎远去了,那个时候,虽然空虚,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

毫不犹豫,他点了两个女人,像记忆中一样,将两个女人扯入怀中,狠狠的吻下去。

可是却没有那种想要的欲望,而且那种罪恶感更甚,当他的手伸进女人衣内,却像被毒蝎子蜇了一样,他的手僵硬了,像是失去了知觉。

明明是波霸,明明是美人,而且比那个小媳妇年轻有活力。

甚至比她知道配合,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比充气娃娃强。

可是他就像突然阳、痿了一样,失去了兴趣,除了喝酒,他竟然没有一点的性趣。

那天晚上,他醉倒在夜总会,第二天上午,才摇摇晃晃的回到公司。

可是那女人却没有一个电话,她没有问他晚上去哪了?也没问他为何不回家?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那天,子墨一直看着电话,从中午一直盯到下班,电话虽有,却没一个是他所渴望的。

又是晚上八点了,平时这个点,早吃过饭了,平时这个点,早与小媳妇滚到床上了,可是这会他却像中了邪一样紧盯着电话。

拿起电话,他几乎冲动的想打回去,可是他忍住了,这次他绝不能再让那女人骗,绝不能再上她的当。

狠狠的挂上电话,同昨天一样,车子在途中转向夜总会,还同昨天一样,美酒与美人,可是却也像昨天一样杯具。

除了不停的喝酒,他什么都没做,甚至没有摸过女人,一个星期过去了,舒子墨似乎将夜总会当作了家。

可是夜总会里却没有他想要的女人,一个星期了,那个小媳妇没打一个电话。

也没有到公司来找他,好像他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舒子墨的心痛啊,恨啊,他是她的丈夫啊,可是丈夫一周不回,她竟然没半点反应。

试问天底下有这样的妻子吗?蓦得,一个让他害怕的可能闪入脑海。

难道……难道她又跑了?又离家出走?

拿起钥匙,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他想见鬼似的冲进电梯,车开得飞快,如果这个时候不是上班时间,一早出车祸了。

不知道电子眼有没有记录下他超速,闯红灯,总之,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跑了。

会不会将他的房子也卖了,今天是他由始以来,从公司到家用时最少的。

到小区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家,而是问保安,问家里的那个小媳妇可有出门,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的心才回到原位。

看来是他想太多了,那还要不要回家呢?舒子墨有些犹豫,回去吗?被那女人看到会不会笑话他?不回去吗?万一保安看走眼了呢?

将车开远了点,在车里观察着,等着那个女人出来,因为保安说,她每天上午,下午各出来一次。

身上的烟又没了,正欲下车买烟,竟然看到了那个小媳妇,可是她怎么那么瘦?难道这一星期都没有吃饭吗?

舒子墨的手狠狠的打在方向盘上,可恶的女人,是不是非要给他强加一个虐待妻子的罪名?才一个星期,竟然瘦成那样,可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