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玉带围腰(1 / 1)

不过中国古代的玉带,都是男人系的,女人只有玉钗,可没有玉带,玉带随男人死后下葬,形成的灵光,也分阴阳,如果出土了,男人系,没事,女人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反过来系,男左女右,男系扣在左,女系,扣必须在右。

红狐推测,如果露西亚的灵光病,真是玉带造成的,那只有一个原因,她不会系,没有反过来,所以不但不能阴阳互补气血流畅,反而箍死了气血,造成了腰腿不利。

有些事,就是这么简单,但如果不知道,就会造成巨大的后果。

“你先别解下来。”一看露西亚要解玉带,李福根忙阻止她,他本来有些不好意思看,这会儿事关病情,到顾不得这些了,走近一些,低头去看。

露西亚到也不害羞,当然,也有可能是房中还有个蒋青青的原因,不是孤男寡女,没有那么尴尬,她把衣服双手撩起,裤子垂下,整个小裤几乎都露了出来。

李福根也有些尴尬,瞟一眼边上的蒋青青,不过蒋青青好象并不在意,也凑过来,看露西亚腰间的玉带呢,李福根便也凝定心神,细细的看了一遍。

如果是古代官员,看一眼就明白,但他是现代人啊,可不知道玉带要怎么系,哪个是正,哪个是反。

那条玉带,是由十几片玉以丝线串起来的,玉片都是铜钱大小,色泽青中带白,玉质相当的不错,前面有一片玉成钩状,勾在另一片玉的眼里,就形成了腰带,制作得极为精美。

李福根看明白了,退开两步,道:“露西亚小姐,你把玉带解下来,我看看。”

露西亚依言把玉带解下来,递给李福根,有些讶异的道:“我的病,是系这条玉带的原因吗?”

李福根先不答她,把玉带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他暗劲已成,气能在体外成场了,就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玉带上的磁场,虽然远不如射月匕强,但相比于玉鸡,却差相仿佛,甚至还要略强一点点,可能是玉片多的原因。

李福根沉呤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露西亚小姐,你以前腰腿没毛病是吧?”

“没有。”露西亚摇头:“我以前好着呢,是三年前开始发病的,先是跳舞的时候,腰间突然一麻,摔了一跤,当时也没什么事,但慢慢的,这种发麻的事情就经常发生,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

露西亚说着,脸上现出忧愁之色:“我到各大医院都看了,检查不出来,后来听说中国的针炙很神奇,但在我们加拿大扎,有效果,事后又一样,我就跑来中国了。”

原来她跑中国来,就是求医的,李福根点点头,道:“那你注意没有,你腰间第一次发麻,是系上了玉带,还是没有系?”

“好象是系上了。”露西亚眼中露出反忆的神色,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我记起来了,当时就是因为要参加一个舞会,我想打扮得独特一点,我爷爷就给了我一条玉带,我系了三天,第四天参加的舞会,确实很独特,他们都说很漂亮。”

这就是了,李福根暗暗点头,进一步确认了,露西亚的腰腿,就是玉带的原因。

露西亚看他不吱声,有些急,道:“李大师,我的病,难道真和这条玉带有关吗?我就是系它在腰上,怎么会生病呢?”

“是跟玉带有关。”李福根先确定了这一点,道:“至于病因,打个比方吧,如果你在腰间,系一根冰带子,三天之后,你去跳舞,也会腰腿麻蹩的。”

“冰带子,那肯定是。”露西亚点头,不过显然还没能理解。

李福根道:“玉性属寒,或许体感没有冰带子那么冰,其实它渗入得更深。”

“哦。”露西亚恍然大悟,不过李福根猜到,她其实还是不太明白。

到是蒋青青有些明白了,道:“那就是寒弊了。”

“就是寒弊。”李福根点头,对露西亚道:“另外,你这条玉带,有年月了,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而且是中国的吧,中国人的体质,跟你们不相同,你们西方人,其实不适合系这种玉带,西方人重金,不重玉,是有原因的。”

“哦。”露西亚这下点头了:“这确实是中国的东西,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收藏品,应该是来自中国,我爷爷无意中翻出来的,原来中国的玉带,我们西方体质不能系啊,那李大师,这个病,能治吗,是不是取了玉带就好了?”

她似懂非懂,但关心一件事,治病。

“这条玉带你取不下吧。”李福根先不答她,反问。

他在平时的应对中,没有这么精明,这是与红狐讨论过的,跟红狐学了点,因为他要露西亚把玉带主动留下来。

中国很多的文物,都给外国人搜罗走了,马研究员非常气愤,红狐也气愤,而李福根是典型的农民心理,不要别人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却也看得重,外国人搜罗走中国的宝贝,他也恼怒,所以红狐一说玉带是中国古物,要想办法留下来,他也就同意了,怎么留,当然有技巧,讨论过一阵。

“是。”他这么一说,露西亚到是连连点头了:“很奇怪,李大师你说是玉带让我生病,可我觉得,就是因为玉带,才缓解我的病状呢,有一次,我忘了玉带,到医院去了,因为有些远,去了三天,结果病情越来越严重,几乎都不能走路了,而且腰腿特别的痛,回来,系上玉带,立刻就缓解了。”

“这是什么原因?”蒋青青在一边听得好奇。

“我也不知道。”露西亚对蒋青青露个笑脸,摇头,蒋青青太美,而且气质清冽,让她很有好感。

“跟毒品一样。”李福根解释:“越吸毒害越重,可彻底停下来却又不行,吸两口,反而舒服些。”

拿毒品做例子,露西亚蒋青青两个都懂了,可露西亚还是有疑惑:“这条玉带,会有这么重毒性吗?”

“玉本来无毒。”李福根摇头:“关健是你们西方人不合适系,打个比方吧。”

他想了一下,道:“就好比春天开花,一般人闻着都很香,可有些一闻,却会全身起红疹,甚至有可能晕过去,直至死亡。”

“对,我知道。”露西亚点头:“有些人对花粉过敏,原来是这样啊。”

李福根这个例子简单直白,她一下子理解了。

“那我怎么办李大师,系着中毒就越来越深,不系又不舒服,怎么办呢?”露西亚有些急了。

“毒可以戒,要一定的方法,你这个病也可以治,当然也要个方法。”李福根沉呤着,其实主要是组织话语,他不是那种精明人,尤其要算计别人的时候,心里特别虚,得强撑着。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玉带,道:“病中玉带上起,还得从玉带上治,今天我先给你治一下,然后我把玉带拿走,从它上面取一些玉,给你配药,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没有。”露西亚连连摇头,她不能看光,可不知玉带有宝光,对她来说,玉带只是个装饰品,可有可无的,而她的病居然来自玉带,这就让她有看毒蛇的感觉了,只恨不得扔得远远的,李福根肯拿走去配药,她求之不得。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治一下,三天后,我配好了药,你再服几次,就能痊愈。”

“真的?”露西亚惊喜交集,可怜她这几年来,跑遍全世界各大医院,花掉的钱如山如海,却没有一点效果,几乎都要绝望了,现在李福根说能给她治好,她怎么能不激动?

狂喜之下,她一下站了起来,不想腰间猛然一麻,身子顿时往前一扑,还好李福根就在她前面,慌忙伸手一扶。

扶到是扶住了,不过手伸得急了点,一只手托在露西亚胸前。

只不过李福根只碰了一下,立刻就扶露西亚坐好了,见蒋青青在边上似笑非笑,他也有些尴尬,到是露西亚并不在意,皱着眉头细细呀呀的叫:“呀,好麻,胀痛,就是这种感觉。”

李福根点头:“是,你不要怕,躺下,我要脱了你袜子才行,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心中的期待和好奇心,抵消了腰腿的麻弊,露西亚好奇的道:“脱袜子治病吗?”

她眼晴很大,宝蓝色的,这么瞪圆了,带着一种好奇感,很漂亮。

李福根不好多看她,解释:“你是腰腿寒弊,我需要按摩剌激你脚掌心的穴位,让寒气下泄,所以要脱袜子,另外,我呆会给你治的时候,你可能会特别痒,你要忍住,不要动,好不好?”

他这话有些多,露西亚说中文不流利,听要强一些,不过还是有个把单词听不太懂,还好蒋青青在边上给翻译了,她连连点头:“我不动,不过,它真的很痒吗?你是要挠我脚掌心?”

她金发碧眼,雪肤如画,说到挠脚掌心,好奇中又微带一点羞意,那神情,特别迷人,带着一种独特的异国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