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惠子听了count的话,蓦地笑了,对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咧着嘴角,笑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在京都风宅看到风赫的那一瞬间,只是一眼,她便看进了心里去。
她疯狂地嫉妒着那个叫许清悠的女人,她无法理解风赫为什么会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
直到有一天,她为了要一个虚无的名分,不停恳求风颢时,才发现自己跟当初的风赫一样傻。
什么是爱情?
藤原惠子抬手抚摸着那张俊逸的脸,轻声低喃:“赫,我一定要跟你埋在一起。你身边的那个位置,只能是我的。”
count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又陷入了一种如若无人之境的痴迷,摇了摇头。
他从小在马来西亚的一家孤儿院里长大,吃了不少的苦。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自于哪里。
十六岁开始,他便在一家汽车修理厂里工作,整天都是满身油污。
他二十岁那年,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把他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将他打扮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有钱人。
他还记得,当她看到焕然一新的自己时,竟然抱住了他,哭得难以抑制。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那一瞬间,让他对她产生了信任。
她拿出一本财经杂志,上面的封面人物竟然是一个几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帅气的男人。
她跟他说,这个年轻的男子叫风颢,他拥有数不清的财富和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利。
她跟他说,这个年轻的男子,是他的同父异母亲兄弟。
她跟他说,要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必须慢慢地学习,学习模仿他的一切,最终回到风家替代他。
他开始将信将疑,又感到很疑惑,既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回去?
而她,只有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他和风颢,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因为他们长得太相似了,绝对的权利是不允许出现这样的状况。
风家每一代家主的权利,都是唯一性的,排他性的。
由此,他开始慢慢了解传统而古老的风家,了解那个跟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男人的生活。
那些无尽的财富和压倒一切的权利地位,渐渐地迷-惑了他的心。他开始对这一切有了渴-求,有了欲-望。
想着,count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为了达到容貌上的完全契合,他还整过容。
为了完全模仿风颢,他花了八年多的时间,现在的他已经是成功了,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等着他,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李晚晴就是一个花瓶,要不是奶奶喜欢,我还真不想娶她!”count想起了婚事,皱紧了眉头。
藤原惠子走到了count的身后,温柔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替他按摩着,说“等到扫清了一切障碍,你要什么有什么,李晚晴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你何必在这件事情上纠结?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count总觉得她话里有话,疑惑的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