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殇抓住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她身后，而她的半个身体被她压在船舷外，如果她不用两条腿缠着他，一会儿动作激烈一些，她很可能就这样被撞出去。

“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

“生气了吗？”姬玄殇的动作听了一下，低下头凝视着她。

重葵也凝视着他，血红色的眼睛，满含深情。

那一瞬间重葵以为他又变回那个正常的他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慢慢辗转去吻她的唇。

因为重葵就在船舷边缘，而姬玄殇身子前倾，让她的半个身体完全悬空在空气中。

冰冷的风吹着她的衣裳，重葵觉得自己像是风中的纸鸢摇摇欲坠。

她的手被他反扣着，如果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只有用双腿勾着他。

他是故意这样的，故意把她逼到这个地步，让她不得不就范。

心里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下去，完全冰冷了。

这样咄咄逼人的他，让她觉得太陌生了。

“放开我。”重葵又重申了一遍。

“我不会放开你，如果你想挣脱的话，只能用暴力，但你是我的对手吗？”姬玄殇吻在她唇边。

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重葵感觉到他在笑。

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僵硬，一半是因为海风太冷，一半是因为他。

“是不是很冷？”姬玄殇贴着她的脸，“我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动手去扯两人身上的障碍物。

重葵咬着牙道：“你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动手，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他哑声说。

“那你呢？”重葵茫然地看着他，“你现在在做什么？”

姬玄殇怔了一下，随即吻住她的唇，不想让她再说话，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重葵想张口咬他，这样的接触她一点都不喜欢。

可是还没咬下去，他已经狠狠地撞进她身体里。

那一刻，有种撕心裂肺的痛从身体身体蔓延开来，被人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而已。

重葵都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想把他挤开，可是他已经开始动了。

从来没有经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没有任何准备就接纳了他，重葵疼得脸色发白，紧咬着嘴唇才能让自己不痛哭出来。

没有眼泪的，是她这样的傀儡。

可是她还是会痛啊……

“是不是很痛？”姬玄殇低着头，看着她因疼痛而煞白的小脸，居然缓缓地笑了。

重葵很想抬手摸摸他的脸，看看上面是不是罩着一个面具，他只是带着很像姬玄殇的面具，事实上一定不是他吧。

他怎么会这样对她呢？

无论如何，他不会这样伤害她。

“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十九年里，我每一天都比这痛一万倍！”他狠狠地咬着牙说，动作越发粗暴。

重葵紧紧皱着眉，声音被撞的飞散：“你知道我是被迫离开的……”

“是啊。”姬玄殇冷笑，“但你每次都这样，我每次都求你不要走，你还是走了，你离开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会心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