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尔.夏朵,前暗影组织的审判官,专门负责处理那些背叛暗影组织的成员,暗杀刺客的刺客,真正意义上的暗影力量大师,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无法到达的地方。
然而那个有着千年历史,能一直追溯到奥斯曼帝国的暗影组织,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轰然倒塌了,暗影组织是从高层开始垮台,以莎莉尔的层级也没有弄明白事情的真像。
她只知道组织里所有传奇强者都死在了组织覆灭的真像上,作为一个聪明女人,莎莉尔果断断开了自己以前所有的关系网,作为一个距离传奇只差一脚的暗影大师,如果她想隐藏自己的踪迹,很少有人能找到她。
但莎莉尔清楚,组织里那些已经晋级传奇的暗影大师也有着同样的自信,他们都没逃过死亡的终局。
强烈的不安感笼罩在莎莉尔的心头上,为了给自己的生命安全加上一道锁,她决定给自己找个新靠山。
晨曦教会就是莎莉尔的选择。
对晨曦教会来说,这完全是个意外收获,没人会拒绝这样的暗杀者,即使是晨曦教会也总有一些需要在黑暗中处理的‘脏活’。
那个战神殿的牧师,就是莎莉尔投靠晨曦圣殿后的第一个任务。
尽管李察牧师相当强悍,但是对莎莉尔来说再也没有比一个战士更容易解决的目标了,毕竟在她面前一个毫无准备的牧师根本没有机会给自己套上一大堆难缠的增幅神术。
莎莉尔只用了三个小时就找到了李察牧师的藏身处,不仅如此,她还倾听了基斯里夫人和李察牧师之间的整个计划,虽然她对此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打算把自己听到的东西汇报给晨曦教会。
毕竟她在晨曦教会只是为了混日子,暗杀一个战神殿的牧师无所谓,但是主动提供情报,贸然掺和进两大教会的争执中可不是一个刺客该干的事。
莎莉尔用阴影形态行走在阴影中,跟着李察牧师一起离开了基斯里夫人的地盘,尽管当时是正午,阴影力量弱的可怜,但托了沙巴克城繁华街道的福,依然有足够多的阴影为莎莉尔提供掩护。
这位阴影大师很确定那个牧师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尽管她什么也没做,但战神的牧师就是如此敏锐,那个该死的牧师一直警觉着四周,让莎莉尔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她的武器是两把特制的破甲锥,这种武器很适合对付李察牧师这样习惯穿着重甲的目标,表面还镀了一层莎莉尔至今不知道具体成分的涂层,能抑制目标的自我愈合能力,并且不断侵蚀目标的器官。
莎莉尔没有固定武器,但她的储物空间中有二十几种不同的武器,每一种她都用的娴熟,比如专门用来对付施法者的破魔箭和消声弓,用来对付大体型目标的分裂斧等等。
这些武器大部分都有自己的独特效果,全部都由暗影组织提供。
不过对于莎莉尔这样的大师来说,没有什么可以一直保持着无懈可击的姿态,尤其是还有目标还需要应付另外两个同级别敌人的时候。
当李察牧师吟唱着赞颂战神坎帕斯的圣歌准备迎接来自赫德拉姆和另一个剑客的挑战时,莎莉尔射出了专门用来对付魔法护盾的破魔箭,然后用阴影跳跃出现在李察牧师背后的影子中。
她先歪头躲过了自己射出的箭矢,亲眼看着李察牧师那层装备提供的魔法护盾破灭,才抽出了那两把破甲锥狠狠插在李察牧师的两肋下方。
那件做工并不怎么出彩的佣兵盔甲成了李察牧师最大的破绽,它没有提供肋下的防护。
破甲锥狠狠的没入了李察牧师体内,而后一击而中的莎莉尔舍弃了两把武器,原地掉进了在李察牧师影子上形成的阴影之井,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十五米外某座建筑物二楼阳台的阴影下了。
这位阴影大师就这么蹲在角落里看着受伤的李察牧师和赫德拉姆他们大战了几个回合,然后脸色铁青的拔出了两柄破甲锥仍在地上。
在那群基斯里夫人赶到之前,莎莉尔甚至还有时间借着阴影之力拿回自己的武器,这种武器除了暗影组织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制造,而现在暗影组织完蛋了,这种武器就成了绝版,她可不想那么浪费。
莎莉尔轻车路熟的返回了基斯里夫人的居住地,甚至比那伙救援李察牧师的基斯里夫人还快了不少,最少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医生治疗外伤的药物中做手脚。
如果他们没发现问题的话,那些绷带和治疗药剂只能让那个战神殿的牧师更快的去见坎帕斯。
莎莉尔最终放弃了在基斯里夫人的酒水下毒这个计划,虽然很有诱惑力,但是这帮异民似乎可以随时复活,这么做除了收获仇恨毫无意义,她感觉自己有点羡慕这帮异民了。
晨曦教会的命令是杀死那个战神殿的牧师,手尾越干净越好,造成的影响越小越好,对莎莉尔来说毫无难度,她只要躲在这里看这那个牧师在痛苦中死掉就好了。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制造恐惧,震慑一下这伙基斯里夫人也是晨曦教会乐意见到的结果,作为一个新入职的打工仔,莎莉尔觉得在这种小事上表一表‘衷心’是一个好员工该做的事,反正对她来说在这群异民中制造恐惧易如反掌。
莎莉尔每隔几分钟就出去杀死一个异民,然后就返回李察牧师所在密室中,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这位阴影大师就这么和十几个异民守卫共处一室,却让所有人都没能发现她,她只是有些诧异那个战神牧师生命力的顽强,被她的武器重创,又被她借着基斯里夫人的医生下毒,却依然呼吸悠长,除了无法从昏迷中想醒过来之外,半点看不出要去见坎帕斯老人家的意思。
这tm不会是个神选吧?莎莉尔有点心虚了,她可不想和战神殿结下那么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