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今天的确很热。”慕星河表示赞同,明明太阳已经下山温度已经很适宜了。并不会热到让人满脸通红的地步,但是慕星河在动心的状态下引发了:喜欢的姑娘说得都对的技能。到了他们成为男女朋友的时候这个技能自动升级为:媳妇长得那么好看,说什么都对。
见丹青把目光放在包扎过的手上面,对自己的手工活很自信的慕星河故作谦虚地道:“我没包扎过这个有点失水准了。不过效果是一样的,上了药尽量不要碰水,这样好的快一些。”
丹青郁卒:这根本和包得好坏无关,而是太过夸张了。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手遭受了多大伤害呢。别人包的她肯定立马拆了重包,可是慕星河包的她偏偏舍不得。新加坡那么炎热地天气她每天都要洗澡怎么可能不碰水呢?但凡一天不洗澡身上粘得都让人无法忍受,更何况今天出了那么一身汗。只是身体的状况还是抵不住她对慕星河爱屋及乌。她宽慰自己就当给手带了领结,毕竟上面好歹有只漂亮地蝴蝶结做装饰,好歹还算洋气……
因为这该死地舍不得她只好咬牙顶着这双手回家了。这一天对丹青和慕星河而言的人生之中都是至关重要地一天。在这一天慕星河献出了人生中很多第一次开始做的事,明白了自己想要相伴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丹青终于发现喜欢真得会让人上瘾并且无法克制,它总能让聪明的人不自觉地做着蠢事。只是她发现地太晚了,被刻在心上的那个人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只让慕星河送到铁门那里,丹青拒绝了他想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独自回家了。两人家相隔不远。到了星河家之后再往前面走十分钟就能到她家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叶璟会让慕星河顺路送丹青回家的原因。
慕星河的家处在u形字母的中心一边靠着叶家一边连着何柊柊家的方向,何柊柊和叶璟去慕星河家怎么样都顺路,偏偏他们去对方家不顺路。
回到灯火通明地叶宅,丹青背着手藏到了书包后面,分别和叶爸爸和叶爷爷打了招呼就回房间了。
也不知道叶璟是怎么和他们说她不回来吃饭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追问让她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实在没法解释她手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包扎长这样给人的印象不是废了就是残了,如果解开纱布一看发现是那么轻的伤,说不准会被他们误会她在施苦肉计博关注。
打起精神把天书一般地功课尽最大地努力填满,收拾好桌子无所事事地丹青对手上地蝴蝶结发了会呆。
不洗澡她全身都不舒服,可是洗澡就要把这个蝴蝶结给拆了她又不舍得。纠结了半天丹青找了一个折中地办法,取了一双防水地手套戴上,在手腕处用皮筋扎了几圈固定住,动作不大应该不会有水漏进去。她自己骗自己这是为了让伤口好得更快才不是因为舍不得解掉慕星河亲手绑的纱布。
成功自我催眠了之后,丹青就去洗澡了。花费了比平常还要多的时间,她总算艰难地把澡洗了。洗完了出来她赶紧解开皮筋把手放出来透气。还好除了扁了一些蝴蝶结们完好无损。
看着手腕处一圈橡皮筋留下的红得发紫的痕迹,丹青觉得再来几次她的手真要废了。
可是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这个蝴蝶结现在还能再多陪她一天那也是多得一天地幸福。
丹青不想去管未来了,放纵自己的喜爱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未来会这么样谁清
楚呢!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既没去纠缠也没去奢求,那么又会伤害到谁呢?反正她想约束克制到最后还是做不到,那还不如顺其自然吧!如果真得会伤害到人那她的喜欢也只能伤害到她自己,与人无碍。
想通之后丹青侧躺着,把双手挨着脸放着就慢慢地沉入了梦乡。心里没来负担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丹青做了一个自从知晓自己心事以来最为香甜地梦。
第二天一大早丹青为了避免让叶爷爷他们看到包扎的手很早地去厨房拿了几块面包跑到停车库去等叶璟。叶静姝每天都起的很晚,美名其名曰:要睡美容觉。上学她不会迟到可也不会早一分钟到学校。平常时间来得及他们三个都是一起走的,最近叶璟要做一个课题每天都要准时去学校所以已经好几天都是丹青和叶璟一起走,叶静姝和叶知邱坐叶耀扬地车。
出门前丹青看了一下时间,估计叶璟五分钟就会来停车库,就拿着面包靠着车门慢慢吃了起来。果然没一会,叶璟嘴巴咬着面包一边穿衣服一边跑了过来。那时丹青已经吃完最后一口面包用手抓着书包背带把书包放到了面前遮住双手,从外面是看不到什么了。
三口两口地把面包塞进嘴里,叶璟打开车门让丹青坐了进去。
把钥匙插进车里发动起来后,叶璟才奇怪地问丹青:“今天怎么不在客厅等?在外面多难站呀。”
“我也刚出来没等多久。”随意地回了一句。丹青问起了从昨天开始就困惑她的问题:“哥,慕星河的父母是不在了吗?”
“呃……你怎么会这么问?谁和你说他父母不在的?他父母都好好的呢。”丹青直白地问话让叶璟卡了下壳。
“是这样吗?那他怎么不和父母一起住呢?”没有什么伯父伯母,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丹青脑海里自动回放着慕星河说的这句话。表情看不见,可是语调听起来却是是那么的伤心。他父母明明还在啊,为什么他会伤心呢?丹青满脑子都是疑问。他父母健在,自己说得话应该就不是禁忌了呀。
“嗯……”叶璟沉吟了半天,想组织一下最恰当地词汇,可是发现作为一个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讨论别人的家事实在也不是君子的所为。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他父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伤到他了,所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
“哦,原来是这样。”丹青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却不再追问慕星河的父母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以至于连和他们同一个屋檐下慕星河都无法忍受。因为不论理由是什么,她都没有资格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车子已经缓缓地开到了大门口,一直被追问的叶璟忽然想起要反问丹青:“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住的?你去他家了?还是他告诉你的?”昨天他们只在电话里和他说他们要一起吃饭,可没说有几个人吃在哪里吃。如果是去慕星河家做客发现他是一个人住,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好到可以去他家里做客呢?如果是慕星河自己说得,那他怀着什么不可告人地心思告诉自己的妹妹他是一个人住?他有什么企图?不管原因是哪个,叶璟都觉得这不过是在坏的原因里选一个坏地不那么彻底的选项。
等待丹青回答的那么一会时间里,他已经自行脑补完他们两个背着他谈情说爱一直到他们结婚地画面。
而他作为背景出场的大舅子背影是那么的孤独寂寞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