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厉行瞒着我再三试探这件事情,我也不是没有情绪。!
作为一个正常人,丈夫因为工作的事情,两次三番的试探甚至是利用,将之陷入危险之境,不离难道留着过清明?
可我不是正常人,因为我是不符合时间规律的穿越者,像是系统的一个bug。
但是穿越这件事吧,我不知道厉行知不知道,但我自己内心还是有点逼数啊。听别人口的介绍,原主是包子性格,并且没什么主见。
我呢既不会演戏,也不想演戏,模仿原主原来的性格过日子,好吧,主要原因还是,我初来乍到那会儿,压根不知道原主的性格,为了生存,已经把自己的真实性格暴露的差不多了,后来是想演也演不下去啊。
我忽然性格转变这么大,所以别人对我有所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为厉行的司,皇帝陛下担心是敌人派到厉行身边做卧底,这群政治家的谨慎我也不当回事,毕竟我要不是好巧不巧的跑到青楼,与刘公子打一架,其实我也是没什么损失。
归根结底,我还是没有理直气壮的底气,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别人因为我的身份而怀疑或者做什么试探,我都有点心虚,毕竟我真的身份不是原主。
所以我隐约察觉到厉行很多秘密,好吧,爬到这个位置的人,没有秘密是怪事了,但是作为他的枕边人我也从来不多问,总感觉自己没有那个立场。
如说,他为什么会娶我?皇帝为什么真的会赐婚?去江南的时候,我为什么真的会被俘?给我送礼物的是谁?以及他为什么会给刘公子送簪子?等等怪的事情。
即使好,我也不会多问,即使问了,也是点到为止,察觉到厉行不愿意多说我乖乖打住。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因为炮灰而补偿的穿越者。
但说真的,古代的药真的好苦好苦。我喝完最后之后放下药碗,皱着眉头看着咽下最后一口药,厉行捻了一颗果脯示意我张嘴,我赶紧吃下,这才缓解了药苦。
要是有试管的技术,我也不用受这苦了。
我趁机提出解禁的请求:“今天陛下都来了,那我是不是解禁了?”
他拿着一本书在看,闻言分了一个眼神给我:“过几日再说。”
我一下子不乐意了:“可我天天呆在府邸,会闷死的。”
他放下书:“净胡说,不准动不动说死。”
我撇了撇嘴角,决定换个说法:“会闷坏的。”
他想了想:“过两天,我正好休沐,你想去哪里,我与你同去。”顿了顿补充一句:“以后你出门,我与你同行,或必须经过我允许。”
“你这是软禁,剥夺我的人身自由。”
“容我提醒,软禁是完全不让出门。”
“......我不管,你日里万机的哪有时间陪我。”
他思考了一下,忽然一本正经的说:“晚都陪着你啊,还哄你睡。”
我呛了一下,这人还真是:“这不一样,晚陪和白天陪是不一样的!”
“你原来似乎也不爱出门,休沐之时都是在家里睡觉。”
“那不一样啊,原来是白天工作累成狗,休息的时候只想睡觉睡到自然醒。”
“竟是这样。”
我一看有松动的迹象再接再厉,先给他戴高帽:“是啊,自从嫁给你之后,我不用出去工作了,你把我养得特别好,但是我作为一个有理想的人,忽然有了这么多的时间,总不能在家天天摊着做条咸鱼吧。”
“咸鱼?”
“是不事生产,对国家对社会没有用的人,哎呀这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你不想我成为那样的人吧。”
他点了点头:“这几日风头正盛,过几日再让你出门,嗯?!”
我又在府里困了两天,终于等到他休沐,然后他带着我去看了一场蹴鞠赛,也是我们后来的足球赛。
虽然我不是球迷,但是每到世界杯期间,还是偶尔会关注足球赛,然后一直为国足的烂感到深深的遗憾。
好歹我们的老祖宗很早开始有了这项运动,结果被别人后起之秀虐成那个狗样,想想觉得悲哀。
现在有幸来到这同宋朝时期的异空间大齐,有幸见识到古人踢足球的水平。
厉行穿了一身休闲的水墨色系的服装,窄袖细腰,端得是玉树临风。
我身穿的是同款水墨色的服装,只是我的是广袖流仙群,腰间还配了好些玉珏珠子什么的,走路的步子一大点,这些东西碰撞在一起,好不热闹,身边的大丫鬟再三提醒我走路步子小一点。
我郁闷的走在厉行身后,严重怀疑他故意的,于是前一步挎着他的胳膊,他看了我一眼:“我说夫人穿这身好看。”
我微微抬着头,挑衅的说:“是啊,我也觉得不错,走路声音还有配乐,叮叮当当的还挺好听的。”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调皮,待会儿那刘太尉的公子也会来,你乖一点。”
“我说你怎么日理万机抽出时间带我去玩,原来是打得这主意,好吧,卖你面子,待会儿见了他不揍他。”
他戏谑道:“如此,那便多谢夫人了。”
很快到了蹴鞠场,大约是类似于周末,前来看这个赛得人还挺多,我们到的时候只见人山人海,热闹非常,像一个人生鼎沸的菜市场。
厉行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关注,这个蹴鞠场的主人亲自前来迎接:“厉相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厉行摆了摆手,那老板这才与我见礼:“这位是厉夫人吧。”
好家伙此言一出,刚才还不怎么肯定我身份的,这下子纷纷看向我,难道我近来在这京城真的是很出名吗?
我点了点头,老板多看了我一眼,这才带着我们去到预定的位置。
沿途好多人给出了好的目光,甚至有些交头接耳,看一下又不敢让我发现的样子,真是为难他们了。
坐下之后,我问厉行:“我最近是不是名声鹊起啊?”
厉行看了一眼周围这才将目光转向我:“夫人近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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