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丞相,您在朝中立足靠得是不是你的厚脸皮”
“倒是靠的是脸皮,不过不是厚度,是俊美。”偏偏他回答的时候还端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我差点笑抽。
yy浴也洗了,也算是和好了,他将我抱上来,替我上药,看到药我忽地想起那个青楼女子说的话。
“厉行,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他抹药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上药:“哪个嚼舌根的在你耳边胡说的”
看他的反应是真的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别管我从哪里听到的,我就问你,我这身体有没有可能治好”
“缥缈,你不必......”
我大约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一把捂住他的嘴,故作轻松的说:“你上次跟我说想要孩子,那么期待的样子,害得我也想要,毕竟我们两的基因这么好,不遗传下去简直天理难容啊。而且,你这么有权,我如此有钱,没个后代继承一下确实也太可惜了”
他揉了揉的头:“其实从绿意跟在你身边开始,她每天给你喝的茶水,吃的饮食,便都含有解除的药,还有给你穿的衣物都熏了药。”
我抠着手指算了算,这孩子是从我恢复身份开始就在我身边了,那也就是说:“你那时候就在我身边安插人”
厉行张了张嘴巴,大概是被我快速的透过现象抓住本质这项本领所折服,然后狡辩起来:“这不叫安插,只是关心你。”
我冷哼一声:“居心不良。”
他笑了笑,没反驳,只从后边抱着我。
“那我这个到底什么可以好啊”
“大夫说,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慢慢将养着,既然你发现了,以后就直接把药给你喝,也许会好得快些。”
我怀疑是宫寒,不过这个也没办法,只能慢慢养着。
虽然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能和厉行生一个颜值高,又聪明的孩子,想想还真是有点期待。
“那吃那个药的时候有什么要忌口或者避讳的吗”
“生冷的要忌口,别的......”他停顿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便是我的事。”
“还有你的事”
他凑近了些:“fangshi。”
我恍然大悟,点头,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念头,我转过身去:“那之前你动手动脚,却就是不敢跟我睡,也是因为这个。”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美人在怀,却不能更进一步,憋屈。”
“哈哈哈,活该”
这块大石可算是放下,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对了,我和那什么刘公子打了一顿,我还专挑他的重点部分教训了他一顿,那讨厌的刘国舅今天找你麻烦了吗”
“告了御状,还联合一批御史在圣上面前参了我一本,说我治家不严,门风不正,放任妻子在外行凶,还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连齐家都做不好,岂能治得了天下。”厉行一副特别官方的口吻说这话,我听不出情绪来,顿时有点急。
“卧槽,这么严重,真是上杆子上线了,哼,他怎么不说他儿子先撩者贱,满嘴不干净,这才是家教不严,还是他先动手的,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还动手打女人,还打我脸,不知道打人最忌讳打脸啊再说了我那是自卫,自卫误伤也能叫故意伤害吗完全是恶人先告状嘛,
不行不行,我们可不能被这父子两颠倒黑白,明天你也暗示一下你的门生们,也奏他一本,罪名就是,先撩者贱,家教不严,门风不正,放任儿子颜值抱歉还在外边吓人,对,那刘公子这丑逼,长成那样丑那么凶还敢上街,我本来不歧视丑的人,但是他必须要吐槽。”
我顿了一下,厉行很闲适的问:“还有呢”
“还有啊,我们也要给他扣一顶大帽子,最好是把天下不太平,天要塌下来,陨石撞地球,宇宙大爆炸都扣在他头上,对这样写,他作为皇亲国戚,没做好表率,丢的是皇家的颜面,长此以往,皇家威严淡然无存,然后鸡不生蛋,狗不拉屎,牛不耕田,天下不平,宇宙失衡,继而发生大爆炸。”
厉行终于笑了出来:“夫人,这大帽子刘国舅怕是要顶不住。”
我圈住他的脖子:“哼,欺负我,还敢给我男人扣大帽子,就给他扣一个更大的帽子,压死他。”
他拉过我亲了一下:“本相得夫人这么护短真是三生有幸。”
我顺杆子往上爬:“那是,我这么护短的夫人,你可得好好珍惜,不准不站在我这边,不然真的让你永远都上不了我的c,浴室也不行,书房也不行,哪都不行。”
他点了点头:“夫人教训的是。”
事情虽然说的轻松,可毕竟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行事稍有差错肯定会受到很多攻击,我想了想,这事儿我还真是太莽撞了些。
毕竟我打架一时爽,可没有考虑太周全,紧搂着厉行的腰,我闷闷的道歉:“这件事我确实有点点错。”
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揍他,现场那么多目击证人呢,而且我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情是不是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啊”
他揉了揉我的脸:“不算什么的,没事。”
“可是......”
“昨天还说的,你也要无条件的相信我,忘了”
“没忘,可......”
“不就揍了别人一顿,若是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我这个丞相也太没用了”
闻言我放了心,靠在他怀里:“哈哈,就是他老子是国舅,我老公还是丞相,比靠山,谁怕谁啊”
厉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了想:“以后再遇到这货,反正没有监控,我就趁着月黑风高,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麻袋往他头上一套,嘿嘿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夫人,作为官员家属,你得守法。”
“那我就要白白被欺负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刚才还说不让我受委屈呢,这回......”
“夫人,你先听我说,再遇到他出言不逊,你可以回来向我告状,我定会为你出口恶气。”
我想了想若馨郡主的下场,这政治家的报复真的是杀人不见血啊。
答案很满意,我就此跳过这个话题,忽地想起那刘公子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发簪:“说起来,那个刘公子,明明一身簇新,却簪了一个半新不旧还缺了一角的发簪,看起来还挺在乎的。”
厉行若有所思,然后问我:“可是状似玉兰,缺了一角的”
“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送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