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你不想我答应?”看着叶浮珣眼里闪着的亮光,白玉仙察觉到了被子的可攻破的地方,将抱着她的一只手挪到了那松动之处。
趁她还在惊讶,就扯开锦被钻了进去,直到将叶浮珣紧紧抱在怀里,才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你……”刚想将他推出去的叶浮珣,恼怒还没发作,突然想到他刚刚答应了她,于是也便卸了手上贴在他胸口要往外推的力道。
享受着在他怀里的安心,叶浮珣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眷恋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珣儿,我都答应你了,可是有什么奖励?”忽地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拂在耳处,叶浮珣缩着脖子躲了躲,而后抬起头纳闷道:“奖励?什么奖……唔……”好了,她现在懂了。
鸳鸯交颈,一夜缠绵。
叶浮珣正兀自想着,突然,一个温热的怀抱从后面贴上来,“谁!”,她下意识身子一僵直觉地想出手,但在下一刻,她就闻到了一阵她熟悉的好闻龙涎香的味道。
知道了来人是谁,僵着的身子瞬间放松,柔软地向后靠在他的怀里。这地方毕竟是外邦人的地盘,她时时刻刻都还是保持着高度警觉性的。
一直抱着她的白玉仙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满意地用抱着她的双手,转过她的身子,向上移握住那单薄双肩,揭开她的面纱就来了一记深吻。
片刻后,白玉仙额头抵着叶浮珣的额头,平复呼吸,叶浮珣全身瘫软在他怀里,小脸通红,眼里仿佛含了两汪水。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白玉仙知她早有主意,于是开口问道。
抬起稍稍冷却,却依然红润的小脸,叶浮珣看着他的眼,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今日过后,泌春园必定会引来那些西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出我所料他们肯定会上二楼包间。”
“然后呢?”
“然后……你猜?”叶浮珣眯起眼睛狡黠一笑,眼睛弯起像两轮月牙儿。
白玉仙越看越喜欢她这副活泼样子,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猜对了可有奖励?”
奖励……
说到奖励,叶浮珣又不住想起了那晚的“奖励”,瞬间刚刚降温的脸颊又有了温度升高的趋势,对他而言是奖励,对她可是折磨。
“没有!”稍稍瞪他一眼。
“呵……”白玉仙咧嘴一笑,大手无意识地摩挲她背后披散的头发,不再逗她,优雅开口。
“我猜,珣儿是想利用西国人重情这一点来为突破口。等那些头领来到厢房中后,让几个你特意准备的姑娘前去接待,好生伺候着他们喝下你特制的能让人上瘾的烈酒,让他们在美人乡里醉生梦死。”
“那些你特意准备的女子,都是当初江湖中闺阁内自告奋勇,要为护国而献身的女子。
你特意花了三个月,请来擅长媚术的师傅教会了她们,一颦一笑都能让那些男人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那些头领便会被他们真正的首领训斥惩罚,可他们却会依旧执迷不悔,只因为你这有绝世美人让人一看就上瘾,有香醇烈酒,让人不喝就难受。”
“可你这酒又是非卖品。只有来到特定的包间里的客人才能品尝。”
“如此一来,他们的首领必定会严惩他们的玩忽职守,沉迷花楼。由此他们也肯定会对那首领产生怨恨,有了隔阂以后的关系可是无法长久。”
“届时,你再让他们的红颜知己喝下浆果酒中了那蛊毒,心急之下的那些头领定然会觉得是首领将他们的美人有意谋害,以控制他们的效忠。
等他们将解蛊方法泄露出来,也会与他们的头目有了矛盾。”
“我说的,可否对?”白玉仙也学着叶浮珣的样子,狡黠一笑,妖孽的脸庞让人脸红心跳。
“你,你……”
叶浮珣惊讶地从他怀里跳出来,指着他不住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啊,你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丢脸的事情一般,叶浮珣嘟起嘴心虚地看了眼坐着的白玉仙,“还是说我晚上说了梦话把这些都说出来了?”
白玉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可不会告诉她,他早从她开这个泌春园时,天天鼓捣的酒里看出了她的计谋。
但叶浮珣不知道啊,看着白玉仙高深莫测的笑容,以为她的这个猜测成了真,顿时羞恼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行不行,你快忘掉我说梦话的事情!”
“你忘掉没有!”叶浮珣睁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白玉仙,像极了向家长讨糖吃的小孩。
“忘了忘了,已经忘了,全都忘了。”白玉仙失笑,平时在他人面前的冰冷,一旦遇上了她,便都化成了一潭能溺死人的春水。
她的娇嗔,羞涩,耍赖,乖巧,一举一动都能轻易让他心神失守,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地疼着惯着,哪里能忘?哪里舍得忘。
“你忘掉没有!”叶浮珣睁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白玉仙,像极了向家长讨糖吃的小孩。
“忘了忘了,已经忘了,全都忘了。”白玉仙失笑,平时在他人面前的冰冷,一旦遇上了她,便都化成了一潭能溺死人的春水。
她的娇嗔,羞涩,耍赖,乖巧,一举一动都能轻易让他心神失守,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地疼着惯着,哪里能忘?哪里舍得忘。
事情按着叶浮珣的原本的计划,顺利发展。
那三个长相英武的男子被美人和花酒吸引得无法离开,最初的一个月里,他们每天都会准时光顾这泌春园,而在这就没有每天光临了,但每次来时他们身上总是带着伤,有时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渐渐的,他们的脸上开始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恨。
叶浮珣总是在三楼的房间里,观察他们每次进门的表情。
他们眼里的怨愤和不满日益增加,她知道那是对谁,但不论他们的伤是重是轻,他们来这泌春园的次数愈加频繁,她知道,那是他们的瘾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