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茹用鸡毛掸子狠抽两下二牤子的手:“过瘾是不?拿绳子帮我绑上,把她嘴用毛巾塞住以防咬舌自尽,后脑用枕头垫住,不然摔几下也能死了,你俩咋来了,刚才是不是你们敲门?”
杨德财是最明白的一个:“刚才不是人折腾你,高霞躲过今晚就没事了。”
三个人将其按住绑上,嘴里毛巾不够用,张秀茹将袜子脱下来塞进去,脑袋和衣柜中间也用坐垫隔住,看她还能啊啊呜呜的,杨德财也要脱袜子,二牤子将背心脱下来塞了。
杨德财看张秀茹都累蔫了,用肩膀撞一下二牤子,“兄弟,高霞嘴里塞了好几个才塞满,人家都说,女人嘴大下面就大,你以后受累啦。”
二牤子嘴一撇:“吹,我家的紧着呢,你家孙小红才松,你小心掉里边爬不出来。”
杨德财:“拉倒吧,二里地外扔个窝瓜都碰不到高霞的边,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很大。”他抬手就掰开高霞俩膝盖,后面二牤子一脚踹过来,杨德财从地上爬起来:“不让看拉倒,你记住一步别离开,我回去看看俺家的。”
杨德财走了,张秀茹犯困,二牤子眼皮打架只好忍着,没办法就从针线轴上拔下一根针,困了就扎一下胳膊,张秀茹胳膊上一个一个的洞,每次被扎就大喊一声,这样二牤子就不困了。
早晨鸡叫,高霞被解开,用一管牙膏也没刷干净嘴里的味,问张秀茹:“姨,你几天没洗脚了?”
张秀茹眼圈黢黑:“你个逼崽子,昨晚不是大伙看住你,今早就得给你准备后事了。”
高霞看看炕上的绳子和坐垫,再看看身上的勒痕:“我以为是做梦,竟然是真的?那背心谁的,多长时间没洗了也忘我嘴里塞?”
张秀茹替二牤子解释:“二牤子唯一一件塞你嘴里人家冻一宿,不是他拿出来给你,杨德财连裤衩都塞你嘴里了。”
高霞跑出去哇哇吐……
看她没事了,二牤子回家弄件衣服穿上来到杨德财家,看到院里十几个人都拿着铁锹镐头,问清楚才知道杨德财要去给老毛愣挪坟,李昌贵招手:“二牤子,过来帮忙,拖拉机给你开。”
一车人来到南山,先给老头烧点东西,随后将石碑砸碎,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全是动物屎尿的骨头挖出来,检查后一块没少,弄到山下小溪边仔细洗洗。
李昌贵和老张问杨德财:“埋哪去?”
杨德财考虑一下:“埋我家院里,我让孙叔给腾个地方。”
孙老猎尽管不愿意,但仍是照办,将西南的一块十平方地方腾空,让大伙帮忙用水泥砌一下,将老毛愣的骨头埋了。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到晚上杨德财不敢对孙小红下手了,因为窗户外面站着一排人,孙小红和孙老猎水莲三人看不到,他却可以看得见。
孙小红洗干净身体,搂着杨德财脖子将他按在炕上,把兜住两只肉团的乳罩摘掉,尽管没东西兜着,但那深沟依然很深很深,杨德财连忙俩手捂住:“等我几分钟,我憋着尿呢。”
孙小红嘟起嘴:“快点,一会儿我在上面,批准你今晚可以内射。”
杨德财心说亏大了,和外屋的丈母娘打声招呼推门出去,随即转身跑到旮旯,身后跟着一帮模糊糊的人影,有些还挂着哈喇子。
杨德财用手一指众人:“都给我滚,回南山去。”
一个色迷迷的爷们还回头看看窗户那边:“杨德财,你行不行,不行我替你呀?”
杨德财用手一指对方鼻子:“你去试试,我能请的动你们也能请的动鬼差,信不信把你们废了?”
那爷们瞬间就老实了,人群被挤开,老毛愣端着茅台酒瓶晃荡进来,和众人站在一起对杨德财说:“我说一句,小啊,这些活着时候都是穷老百姓,死了也是穷着,你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若是方便的话你地方这么大,分一块地皮给大伙弄个集体宿舍啥的,我们这些人不是白吃白喝的,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看咋样?”
人群顿时呦呵起来:“是啊是啊,有事你说话就行。”
杨德财:“说个屁,刚才谁扒我窗户?”
三瘸腿走过来拍拍胸口:“刚才是开玩笑的,再说你给老毛愣又弄了几个标志的小媳妇我们眼馋啊,过过眼瘾总可以吧,得财,你就帮帮大伙吧。”
老毛愣凑到耳边:“你不是缺人对付那些黄皮子吗,这不是个机会?再说,你不答应他们天天晚上来烦你,你要睡觉人家不用的。”
杨德财:“老家贼,一定是你出的破烂主意,好吧,今晚对付一下让他们跟你挤挤,明天我在墙外修个大墓,谁敢晚上偷看我丈母娘撒尿,我弄死他。”
大伙哄声拍巴掌,都跟着老毛愣跑了,院子里就剩一个女的,长头发盖着脸看上去和贞子差不多。
杨德财最恨这造型:“老妹,你能不能把头发扎个辫,吓死人啊。”
女的用手拢起:“不能,我爸妈也死了,没人给我上坟。”
杨德财说声你等等,进屋拓印一张银票用火机点了,女孩美滋滋的捏着张银票也跑了,老远还回头喊:“明天别忘了给我烧俩高富帅。”
杨德财僵住:“怎么女人都好这口啊?”
家门口有这么多‘夜猫子’守着,杨德财终于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第二天,他从炕上爬起来,边上光溜溜的孙小红捂着胸前两点嫣红,迷糊糊起来问:“这么早去哪啊,再陪我睡会儿。”
杨德财哪能贪睡,一大家子等着他养活呢!
“我去看看二虎,怎么说也是因为咱的事被打的,一会儿我就回来。”
他说完穿鞋要走,孙小红一手捂胸另一手用手掌盖住小腹下毛茸茸,用小嘴叨住柜子边放着的一沓钱递给杨德财:“空手去啊,外屋还有些水果也拿上。”
杨德财拦腰搂住勾魂的孙小红,夹克衫将她胸口的葡萄蹭的挺立起来,孙小红推开他:“还得瑟,把我弄想了,你要中午才能去了。”
“骚样!”杨德财捏捏小妮子鼻子,来到外屋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出屋到了二虎家,路过二牤子家的时候趴在木板杖子边,看二牤子在劈柴火,啧啧嘴说:“老二就是有劲,看这一身肌肉,比那个屎瓦什么格都尿性。”
二牤子比划了一下肱二头肌:“有眼光啊,难怪你能大把大把赚钱,哥们别的没有,就是有劲。”
杨德财:“一会儿二哥帮忙给咱家的柴火也劈了呗?”
二牤子撇撇嘴:“你对象我也帮你睡了得了?”
杨德财扔过去一只苹果:“这个不麻烦你了,累死我俺也不用别人,一会儿我等你啊。”
他说完屁颠的走向潘英家,二牤子在裤子上蹭蹭苹果咔嚓咬一口,“大款找我有事,肯定不是啥好事。”
他转头冲屋里老爹王老三喊:“早饭我省下不吃了,中午狠吃杨德财一顿。”
每天这个时间,诊所早都开门了,今早东屋窗帘还是严丝合缝的,杨德财眨眨眼,从大门缝隙里挤进去,从窗户缝往里开,眼前只是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摇来晃去,杨德财仔细一看老二当即就硬了。
这白乎乎东西绝对是潘英屁股,他认得屁股后这颗痣。
二虎手脚还没好只能躺着,潘英早晨估计做了春梦,伸手在二虎裆里一顿摸,本来憋着尿的二虎就硬,这下更硬。
潘英喘息着劈腿等待,二虎动一下就疼,和潘英商量:“英子不行你上来吧?”
潘英等这个机会多久了,终于有了盼头,将二虎脖子下垫个枕头,自己脱了睡衣和胸罩内裤,撅着白皙的屁股就跨坐上来,已经熟能生巧了,比神枪手还准直接套上坐到底,左右晃动屁股卖力的干。
“嗯嗯……”她哼哧带喘俩手抓着二虎脖子,节奏往后顶,带着威胁口吻说:“二虎你敢射就弄死你,啊……”
二虎真怕英子给他茶杯里放毒,使足劲憋着,但那玩意能憋住?被潘英一顿磨一顿蹭,俩手掰住潘英屁股使劲顶两下,大腿根喷出一股白浆……
潘英捶了两下二虎肩膀:“没用的玩意,再来一次。”
二虎再次努力,二分钟不到射了,潘英刚到节骨眼上又没了,嘟起嘴掐他屁股:“不行,再来一次,快点啊。”
二虎拿出家底来,将所有存货都用上了,潘英依旧找不到和杨德财干的时候那种飞天感觉,她两腿间那根玩意和霜打茄子一样蔫了吧唧,潘英嘟囔:“自己弄起来,别想我用嘴帮你。”
二虎苦着脸:“谁家男的也不能一大早就三四次?你帮我蹭两下差不多就能起来。”
潘英这才撅起屁股,用大腿根的嫩肉帮着按~摩‘三虎’可惜连腰都晃酸了,那肉肠还是软趴趴贴在肚皮上,一点‘倔脾气’也没出现。
潘英:“我还要。”
二虎把最粗的两根手指递过去:“用这个吧,真没有了,再有就是尿了。”
杨德财外面看的直乐,轻声挪到南门敲敲,屋里顿时稀里哗啦开始穿衣服,几分钟后传来拉开,潘英揉着眼睛打哈欠推门出来:“杨哥啊,昨晚我俩看电视看到十一点,起来晚了。”
杨德财压低声音:“你悠着点,把二虎弄的就剩尿了。”潘英抿嘴脸红,看看身后抬脚踢下杨德财胯下,咬着嘴唇忍不住笑,拽着杨德财胳膊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