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猎脖子一梗：“我……”

杨德财：“不愿人家啊，十七岁人家嫁给你，二十来岁就守寡，加上你这臭脾气，谁受得了？”

孙老猎：“我脾气酸？”

杨德财：“这事先不说，水莲姨不是回来了吗？您现在不是还半……截的吗？人家想通了回来跟你过日子，你就应该接受，这才是真对你好的人，当然，巧姨也对你好，但是你得考虑一下小红，这是她亲妈呀。”

孙老猎俩手揉搓发胀的老脸：“咋就这时候回来呢？其实……我就是怕她再跑喽。”

杨德财呼的站起身：“这才是关键，你不会不让她跑，对她好点，温柔点，多在她身上花点心思别心疼钱别抠门，她能撇下你再跑，多大岁数了还跑，想不通人家能回来？”

看孙老猎似乎想通了抬起头来看他，杨德财补充：“巧姨那边我们想办法补偿一下，毕竟你和我妈才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是不是？”

孙老猎没理会他叫水莲妈，问杨德财：“咋补偿？”

杨德财：“人家对咱好，就图稀两样，一个是需要个男人，另一样是有子女养老有钱，第二个咱可以保证，凭以前的关系对巧姨好点不是问题，就当亲姨养着，另外男人这方面，咱给介绍个好点的，不差钱。”

孙老猎还是有点舍不得：“不好吧，要不……问问小红的意思？”

杨德财点头，再次给老头点根烟：“行，我过去看下，今晚就让水莲姨在巧姨家住了，小红估计也不能回来了，你给我铺上被子我一会儿回来睡。”

孙老猎放开了巧娘这头，看杨德财推大门走后又有些担心自己这方面，一个半残废的男人，能不能拴住水莲，万一……给巧娘介绍对象这茬再说吧，谁也保不住水莲不会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老头回到屋里，将女儿的蚕丝被铺好，前几天看杨德财盖着小红的被子他还墨迹墨迹的不乐意，现在没那想法了，自己回到外屋躺在炕上，衣服也没脱，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李天来家狗咬的厉害，她推开后窗卡到杨德财从西面走过来，看看身后天来和孩子都睡了，冲杨德财舔舔嘴唇，杨德财四下看看瞪了她一眼，赶忙钻到巧娘家院子里，李桂芝瘪着嘴关了窗，将电视声音开得老大，冲李天来和小哑巴喊：“才十一点就睡觉，困死鬼托生的啊。”

大门晃荡一下，杨德财走进里屋，看他进门俩妇女给让开炕头位置，杨德财坐在枕头边和大伙打个招呼，和孙小红点点头示意，后者松了口气，整个人轻松多了，搞妥了自己父亲，这事基本风平浪静了。

巧娘：“得财，见过你未来丈母娘没有？”

杨德财只是笑，水莲看看他对巧娘说：“我就是得财从市里带回来的，在河南被人贩子给绑了回来，得财打趴下五六个黑社会带我逃出来的。”

孙小红还不知道这茬，一听眼睛里旋转的都是星星，冲他脸红的点点头，杨德财也挺尴尬，从枕头下毛巾边摸起一只香蕉塞进嘴里……

咔……屋子里暂停一般都定格了，孙小红从炕上挪过身体来，拔下他咬了一口的香蕉扔在灶坑边：“那个不能吃……烂了，我给你削苹果吧……你还是回去睡吧，都十一点了。”

杨德财看看香蕉挠挠头：“行，你今晚和姨住着吧，明早我来接你，回去做点好吃的。”

“行，不用接，几步远我自己回去就行。”孙小红冲杨德财摆摆手赶紧将其送走，等杨德财走出门，屋里传出一帮女人哈哈的笑声，孙小红一张脸和芙蓉一样粉红，她发誓，自己成了妇女后一定不能像她们这样……

孙老猎迷糊糊的睡着了，杨德财进门都不知道，后者开开门放出满屋的烟，在等等了一会儿，凑到孙老猎身前小生招呼：“叔，醒醒……爸，你快醒醒……大侄子……”

老头子刚才那会心力交瘁，估计真睡着了，睡的还挺沉，为了孙小红为了自己的女神，杨德财豁出去了，吃了那么多‘肉’咱也‘吐’一回，孙老猎这么心思细密的人应该能保住秘密。

他慢慢伸出手，将老头的裤腰带解开，里面四腿裤衩慢慢往下扒，那半截的东西呈现在杨德财眼前，若是不尿尿的话中间那个眼儿估计也封死了，杨德财尽量将手脚放轻，忽然，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孙老猎一下睁开眼睛，杨德财一狠心：“麻痹——”

孙老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手想挪向自己后面，心说怪不得杨德财看中了小红还将自己也弄来打更，原来这小子是个卖印色油的——男女通吃。

手臂酸麻不听使唤，孙老猎眼泪留下来，晚年竟然贞洁不保啊……

这老头体格挺好，杨德财怕麻痹不够劲，再次给来了一下，这下孙老猎彻底没了知觉，唯一能运作的就剩鼻孔呼吸了，他看到杨德财捏着自己的半截命根子，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贪婪。

孙老猎想闭上眼睛，他以前听演二人转的说过，人生活在现实中，就像是被强奸，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学会享受吧……

杨德财一会儿上面忙活，一会儿下面忙活，孙老猎还能运转的思维都在埋怨，小子，已经这样了你给我点感觉啊，我也尝尝啥滋味！

终于，他有了感觉，蹭一下坐起来，控制还有些酸麻的大腿扑下地，撑着桌子去摸猎枪，反正现在这王八蛋的钱都在女儿孙小红手上，一枪毙了他顶多就是自己去坐牢，免得害了女儿一辈子。

“杨德财——”老头冲出屋子举着猎枪，迎面的朝阳晃得他一阵头晕，看来体力撑不住了，昨晚被折腾的够呛。

他怒气冲冲瞄着视力能看到的每一个角落，但都没看到杨德财，孙老猎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感觉裤裆里什么东西蹭了一下大腿，他起先以为是昨晚被搞惨了，第二次摩擦后，老头猛然感觉不对劲，比以前沉了。

他顾不得是在院子中，枪筒立在腿边解开裤子，里面，一根极其陌生的东西吊在那……

冷风刮过，在孙老猎身前盘旋而过，他仍旧僵着。

说笑声伴着大门响，收购站的大门开了，张秀茹头一个走入，一眼看到孙老猎扯开裤子一只手掏进去在看，她妈呀一声推出去众女，跟巧娘说：“你快进去看看老孙，在那耍枪玩呢。”

巧娘感觉和这个家比较熟，抢先一步绕过水莲进了大门，让其他人先等着，一众女人都在替孙老猎解释：“水莲啊，别生气，男人就是死要面子，孙老猎拿着枪也不改开，里面根本没装子弹，别怕啊，他不敢开枪。”

水莲的心七上八下，回头着急看看街道，女儿怎么还不过来，上趟厕所这么慢。

巧娘开门进入后吓一跳，小跑着过来扯一把孙老猎：“老不死你显摆什么，哪有你显摆的份儿，你那半截……”

咦？巧娘顺着往裤子里一看，顿时也呆立当地，那裤衩里的东西……

不愧见多识广，巧娘瞬间醒悟过来，拉过孙老猎进了屋子，就在能看到外面的窗台边按到孙老猎坐上去，不管是不是佛祖显灵，老家伙新生的玩意她必须替水莲检验一下，谁让姐妹情深。

张秀茹往院子里看看，竟然没了人，在外面咣咣踢两脚大门，又是一阵寒暄后巧娘才抖搂着衣服小跑出来，脸蛋红晕犹在：“行了行了，我弄妥了老孙，大家进去吧。”吧几个女人和水莲推进去，她赶忙将手机打开，刚照的这张照片上一根茄子立在肚皮上，“孙老猎怎么能重新长出来呢？”

杨德财突然出现在巧娘身后，拍了她肩膀一下：“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啥啊，你不是刚才尝过了，好使不？”

巧娘被吓一跳，随即脸蛋再次红起来：“滚一边去，他好使就好使，反正以后与我没关系了，要死不死的，水莲一回来他就好使了，难道水莲给下了降头？”

杨德财吓一跳，这女人想法会蹦的，从杂交水稻跳跃到森林食人族去了，他怕巧娘坏事忙说：“别扯，昨天我跟孙叔去了医院给接上了，花了我二十多万，第一次就让你给霍霍了，我可怜的丈母娘啊。”

巧娘翻白眼：“娘俩都可怜，你第一次不是也……小红啊，你怎么才过来，真慢。”身后孙小红已经走近，就连杨德财也是心惊肉跳。

巧娘说完就进屋了，孙小红揽住杨德财：“你俩说啥呢第一次第一次的？”

杨德财凑到孙小红耳垂下：“就是说你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我。”

孙小红：“讨厌，一边去，我巧姨可不是乱说话的人，你呀，自己管好这张嘴，对了，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处女情结，非要女人的第一次才满意？”

杨德财挠挠鼻子：“也不是，但最好是，你……”他有些紧张，小红，你不是没了吧？

孙小红无所谓的用袖子蹭着大门，将一只草棍掰断竖在杨德财眼前：“其实……我还是比较崇尚国外的婚前教育的，男女双方都应该试婚，万一婚后才发生行为，发现对方是个牙签男就晚了。”

杨德财被刺激到，用手拍拍铁大门边的铁管：“不可能。”

孙小红看看铁管，满意的咯咯笑，揽着他胳膊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