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德财再三保证,李昌贵打死也不会让老婆在人家面前都脱了,他已经做出了让步,谁料杨德财竟然变本加厉……
郑秀玲十七岁就嫁给了富有的李昌贵,现在刚满三十一岁,换别人让自己脱衣服,难!可是杨德财不一样,她捂着胸前的两点嫣红,手指缝故意撇开了一条,装作难为情的还撒娇要杨德财保证,绝对不许对外说。
杨德财:“放心,现在治疗开始,嫂子,我哥这病特殊,就得用特殊的方法,现在你坐上去吧。”
“啥?”俩人两张嘴两个大洞,怒视着杨德财。
李昌贵:“我看你小子才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个神棍,想我俩给你表演怎么着?”
杨德财一把将俩人的衣服抱起来,几步窜到门口:“你的病就是华佗活了也治不好,我可以保证百分百治愈,你俩不照做,我就开门喊人。”
“别……我做就是了,你说怎么做吧?”郑秀玲其实还是蛮渴望自己也生个孩子,儿子女儿都行,只要是亲生的就行,可丈夫虽说不算弱,每次也都能立得起来,但射不出炮弹的大炮有啥用,看着人家出门都左手抱右手背的有个心肝,自己家却只能抱养一个,狗肉贴不到羊身上,迟早那孩子爹妈会找上门的。
李昌贵即将崩溃,他还真怕杨德财出门乱喊,自己因为有这毛病,都不敢出去霍霍良家妇女,这几年有多少上赶着的少妇主动劈腿他都不敢碰,说不好,这回真是老天爷帮自己也说不定。
他有些犹豫:“怎么弄你说清楚。”
杨德财比划一下:“能不能听出杂音,当然要车轮子转起来才行,你这病必须动起来,现在你选,啥姿势都行,只要弄上就行。”
郑秀玲小脸通红,用手搅了一下即将变凉的水:“咋弄啊,你在这我俩……”
杨德财抱着衣服回身要走:“那我走了,你俩弄吧。”
李昌贵急忙伸手叫住:“你要走把衣服留下啊。”他一张老脸都臊的不行,豁出去不治疗了。
郑秀玲偏不干,对着李昌贵一瞪眼,除了渴望孩子外,她心里还有一种悸动与渴望,有个男人在旁边看着,刺激死了。
她拍了一下温水,弄了李昌贵一脸,“你给我老实的呆着。”说完按住对方肩膀,一条腿抬起来跨坐在李昌贵身上,搂着他脖子后突然发火:“你刚吃完饭时的那股劲哪去了。”
有人在,李昌贵脸皮再厚也立不起来,郑秀玲白他一眼,“你今天不行我就跟你离婚,有的是能生孩子的。”她伸出一只小手到丈夫腿间握住,来回撸几下后,按着李昌贵就坐下去……
杨德财只看见水晃荡的厉害,除此就是郑秀玲的光洁脊背,晃荡两下后郑秀玲回头,一张俏脸红晕爬满:“行了。”
杨德财:“什么行了?”
郑秀玲:“你这家伙,当然是……行了就是进来了呗。”
杨德财挠挠头,那你俩别动啊,尽量保持住……
这太难为人了,李昌贵不是光着腚,一准出去拿斧头劈了杨德财……
郑秀玲从没感觉到这么刺激过,以往都是闭了灯在黑暗里活塞运动,这两年李昌贵才在派出所里要了几张扫黄没收来的光碟拿回来看,学习了几个花样,像这样有人一旁看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尽管杨德财嘱咐不让动,可她还是偷着轻微的摇晃。
李昌贵偷着掐了下她屁股蛋子,可被坐在身上,他根本制止不了,何况这妮子今个怎么这么紧,那股子吸力都要将蛋蛋抽进去一样,他也配合着上下颠簸……
杨德财一耷拉头:“你俩干啥呢,这是治疗知道不?告诉你们不许动的,嫂子你停下……我说停下……哎,随便你俩吧!”
这事就是遥控器也暂停不了,杨德财虽然没经验,但是很了解,他嘘口气,尽量压抑波动的情绪,将视线从水面下郑秀玲摇动的雪白屁股上抽回,丹田一动,功力急剧运转,目力透视一样射在李昌贵后腰上……
就在李昌贵的右侧后腰处,肾脏直通卵槽的输精管中肉瘤堵塞,究其原因应该是年少时着凉造成了,人体经脉,是脉路和神经以及血管的总称,此处淤塞,到底会不会造成不孕不育,杨德财不懂,但是绝对会影像喷射的,李昌贵全身上下就这一处有毛病,透视眼下一览无遗。
将目力保持住,杨德财靠近,炼化术在手掌上已经运行开来,只要在他后腰处推拿摸索之际,将那异物炼化取出即可。
“杨德财,你不是给我治疗吗?”李昌贵紧张无比,感觉妻子郑秀玲突然抖了一下,再看杨德财的手竟然摸到了她后腰上。
杨德财吓一跳:“摸错了。”
郑秀玲绷着笑,水媚的眼神瞟了杨德财一下,刚才那一摸,她被快感突袭,潮头上的那感觉差点让她泄了,她略带失望忽然又燃起:“一会儿也帮我看看吧。”
杨德财“行。”
李昌贵:“不行。”
这两口子!杨德财嘘口气,照着李昌贵屁股上拍一把,“别动!”随即将炼化术缓缓施展,掌心流转的灵气顺着李昌贵后腰钻入皮肤,很快抵达输精管,围绕那团异物开始吞噬,内视下,那污垢很快溶解,随即被体压推向尿路,丝丝细流不停……
从始至终,杨德财都不敢去看一眼郑秀玲,这少妇太勾魂,刚才摇晃屁股的那几下,似乎是给自己看一样,从自己这角度看过去简直都可以凭此喷了,绝对是枪党必备——包射!
他真怕自己失手,一眼都不看,等污物从李昌贵体内开始排除顺畅后,他才一脸汗松开手,单手掐了一下郑秀玲弹性极好的臀瓣,郑秀玲一紧,李昌贵被二次夹住哪里受得了,射了……
干净的水中漂浮出米粥样的东西,郑秀玲惊叫起来,颤抖着两只肉团站起来:“行了行了,我感觉到了。”
李昌贵何尝感觉不到,眼睛湿润的朝杨德财说:“老子也是能尿的爷们了,杨德财,我……”
杨德财也挺激动:“没事没事,恭喜恭喜。”
李昌贵:“你他妈让我说完,我是说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我赶你出村!”
杨德财:“李哥,嫂子用不用看一下?”
还傻站着的郑秀玲在水里雀跃着,两只奶子上下跳,反正刚才当着杨德财的面都干了,有啥尴尬的,杨德财从她两腿间使劲往里看,睁大眼睛:“鲍鱼?”
“我这还有熊掌!”李昌贵大脚丫子踹过来了……
“村长的脚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啊,一宿了臭味都没消。”第二天早上,杨德财用香皂洗洗脸,将半宿没睡整理出来的推拿却病理疗术写在纸上,正想拿去大队部盖个章,这样自己的诊所就可以开起来了,没等出门,一头乱糟糟的李昌贵就进门了,双眼凹陷背着手一进门就埋怨:“想个办法吧,你嫂子疯了,前半夜我兴奋弄她两回,后半夜直到刚才,她折腾我十二次,在这样我的肾一定挺不到五十岁。”
这娘们真疯,杨德财劝道:“哥,你饿了好多天,逮住块肉不使劲造,过两天就好了,忍忍吧,人家都忍你十几年了,咱是不是爷们?”
李昌贵:“你不是神医吗?我就是来问问你有没有啥好办法给我弄强点?不行我今晚在你这住就不回去了。”
杨德财蹭一下跳起来:“扯蛋,你不去大队部啊,我还指望你盖章呢,在我这睡算是咋回事啊?”
李昌贵摇头:“我请一天假,今个不办公了,都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你嫂子那个疯,将光碟机都看烧了,我真想年轻二十年啊。”
杨德财强行忍住喷饭,安慰几句后就让出热炕头,给李昌贵拿个枕头,就让他在这睡一觉歇歇,推门出去,他背手站在院子里,想想后走向支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