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有闲情逸致打电话。”
“你那边……在做什么?”听着有女人嘤呢的声音,君枭皱了皱眉。
“没什么,这个笨蛋撞在茶几上了。”
话间,几分宠溺,虽然还是那么淡漠的口吻,但是不难听出萧薇薇对他的特别之处。君枭愣了愣,刚才已经被伤过的心,像是又被狠狠的戳了一刀。
还真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秀恩爱,而他一个人承受爱人远走的痛苦。
“只是想告诉你,乔苏走了,我在你这也呆不久,就看着你要不要我看家。”
“你想走就直接走吧,对了你先去一趟医疗区,至少有个保证。”
说罢,那边的人直接把手机给挂断了。
医疗区?君枭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骨,难道是他知道自己会自残?原本他也得去医疗区找点东西,好把自己的手给包扎了。
当下直接抬步过去。
只是,才刚一进到大厅里,只看见十几个站立在那,似乎是佣兵的人。
不过比起那些做家政的佣兵,这些明显是有血性的多,而且性别都是为男。
“君先生,我们是阁下编号为1412的战略部署队伍,经常负责与各国之间的交洽,阁下也已经跟我们事先说过,等您来了就让我们跟您走,我的代号是飞兔。”
一个大男人叫飞兔,君枭扯了扯嘴角:“你们是军区的部队?”
“不,我们是阁下的私人部队!当然我们都是一些孤儿,所以您不需要有什么后苦之忧,我们只是为了做任务而生!”
死士。
君枭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样两个字。
传说,在每个势力达到一定层面的人的背后,都存着这样一群人,他们认为活着是赚了一笔,认为世界上一切都是可以消散不存在的,除了他们所需要服务的对象。
封权真是给了自己一笔大礼,他想着,嘴角苦涩的勾起笑了一下。
这一下,欠他的就更多了。
“君先生,我来帮你先包扎吧,我们也听阁下说了,是要去找一个叫乔苏的小姐对吗?”飞兔带着医疗箱走到君枭面前,熟练的拿出各种医疗用品。
“他还跟你们说了什么?”
“其实,并不是阁下说的,而是阁下身边的萧小姐告诉我们的。”
“嗯,的确,我要找到她。”
然后狠狠的打她的屁.股,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居然真的敢丢下他暗夜离开!哪怕是被‘妖’追杀或者更严重,难道他不能跟她一起面对?
更可气的是,她是看了所有的字条之后才离开,真是把他的一片赤诚扔风里!
虽是这么想着,但是心间淡淡的、被刺痛的感觉,却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消散的意思,她到底还是舍弃了他啊。
……
封权挂断电话之后,轻捏着萧薇薇的小腿,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微皱起眉来。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最终给了这样八个字的评价。
“你怎么不说胸大无脑呢?”她吃痛也不忘记回呛,还不都是他的动作太大,让她一时间失了平衡,没有办法才摔下去。
胸大无脑?封权的视线移动到她心口,若有所思的盯着看了一会儿,很中肯的作出评价:“这四个字里,你只占了后两个字,至于胸大,凑合。”
凑合?
萧薇薇呵呵一笑,真想问问,她能不能一巴掌扇他进九霄云外里去!她都D左右,凭什么说她胸小,有本事他别捏啊!
当然这话只敢放在肚子里。
看她憋了话,却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封权嘴角微乎其微的勾了勾,起身拿了酒店里自备的医疗箱,帮她把伤口上药。
“疼。”
棉签才刚一触碰到伤口,萧薇薇便倒吸了一口凉气,酒精碰到伤口火.辣辣的,连带着周围的肌肤都像是在灼烧一样,疼的那叫一个咬牙裂齿。
封权看她疼,堂堂一国总统竟是有些无措:“那我快一点,让你好解脱?”
“你之前在床上也是这么说的,差评。”她哪还有淑女成熟的样子,分明是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动物,长发遮掩了她脸上些许的表情。
只是,可爱又可怜的样子,还是遮掩不住的。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你不知道?”封权说着,迅速的用棉签在她伤口上,一划而过。
一瞬间,萧薇薇差点疼的叫起来,这还真是比在床上还疼。非常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抱着自己的膝盖,使劲的吹着:“那我倒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你还说过了什么话。”
“别动,上药。”
他大掌锢住她的膝盖,往上涂了消炎的药之后,又用绷带缠好。虽然是疼,但是这一次她咬着嘴唇,算是把那疼给忍了过去。
然而,她忍疼的模样太过撩人,某只总统险些又把持不住。
“看你这样,明天就自己待在酒店里吧。”他放好东西,坐在她身侧,垂眸凝着她的膝盖。
“啊?你们要去哪?”
“去找秦星宇,今天谈拢之后,才能再进行第二步。”
“你们这些政治家,是不是都喜欢把过程搞的这么离奇?感觉上,你根本不用来冬沐,你们直接打个电话甚至视个频就好了。”萧薇薇嘟囔道。
她虽然算是饱经风霜,但说白了还是没有沾染过政治。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单纯可爱的很,如果什么事都可以打电话解决,还需要媒体捕风捉影做什么?
不过她这样为他着想的样子,倒也是挺可爱。
“在这之前,你眼里的政治家是什么样?”他饶有兴致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身侧的小女人。
“老,特别老,一个个老头子。”
话音刚落,他那份兴趣就至极变成冰霜。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封权似乎很介意她在他面前,提到什么老之类的词汇。
该死,一激动把这些都忘记了。
不过忘归忘记,她还能圆回来不是?
“但是认识你之后,我就发现政治家也有帅的,帅的不食人间烟火。”
“比如说?”
“你啊。”
“还有?”
“我不认识其他政治家。”
看他没什么反应,这一关算是过了,萧薇薇松了口气。感觉上,封权就一个醋王,有事吃醋,就算没事也要找醋吃,而且她还得用灵活的走位,躲过他扔过来的每一个接醋的瓶子。
突然感觉好心累。
她的腿伤成这副模样,肯定是没有办法跟他做什么运动了,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