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月光静静的洒在这座城市只上,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窗户外的世界除了星星也是毫无光亮。
原来,是停电了。
“嘶……封权你别再动我!”即便自己的身体没有多大的知觉,可视线还很清晰着,看着他的拔开她紧合着的膝盖。
他抬目看她,那双眼中写着满满的厌恶。
封权心口莫名的火聚集,熊熊燃烧着烧尽理智,他的手从她膝盖处移开,又一次掐住她的脖子:“萧薇薇,你最好给我好好回答。”
“回答什么?为什么在你怀中叫他的名字?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恨死你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歇斯里地的冲着他叫。
在医院的日子里,她是真的打算与他好好的,至少这样可以让萧小烈有个完整的家,好让他可以感受有爸爸存在。只是,现如今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待她,那份想要软去的坚刺重新竖立起来,变成最伤人人的话成为保护圈。
她紧绷着心弦,深怕他的目光再阴寒一点,她就会弃甲而逃。
“恨死我?萧薇薇我对你什么地方不好!”
“总统先生现在是在告诉我,你现如今这样对待我,是在对我好是吗?”她扑哧一下笑起,那眉目弯弯多么让人喜欢。
可他看着却是刺眼无比,掐着她脖子的力道不断的花大。
萧薇薇连咽口水的动作都无比困难,喉口被他紧而狠的掐着,下意识的手脚并用,想要将他弄走,求生的本能作怪着。
然而,他用的力气也越渐的大,她双瞳瞪大,嘴唇发紫,连气也透不过,大脑缺氧着却像是整个人被往上提一样,连通着灵魂都一起被擒住,耳朵开始感受到耳鸣。
她死死瞪着眼睛,那厌恶与不甘让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一向杀.戮果决的他,被她视线紧盯着竟无法再用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松开了手。
“萧薇薇,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他一个翻身离开,不再给她任何视线,临走前长指一挑,她的手腕和肩头已经麻木的动不了,可好歹是得到了一些缓冲的空间。
萧薇薇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胸膛一样。
那眼泪却像是流干了一样,不停的在眼眶打转,却从未流下过。
……
第二天的清晨。
萧薇薇顶着一身的伤出现,佣人们一个个都想去关切,可又都不敢,毕竟从先生一出现到如今,他的脸色就没好过,想必那些伤也是她咎由自取的!
在佣人的眼里,封权对她那般好,她非但不感激而且那么晚才被先生抱回来,一定是她的错。
“妈咪,你身上是怎么了?爸爸欺负你了?”萧小烈可管不了那么多,跑到她身边小手指放在她脖子上,很是心疼,“都紫了。”
“吃饭。”封权淡淡发声。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妈咪!”萧小烈无比生气,手叉着腰不满的朝他吼。
“她活该。”他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面无表情看向萧薇薇,“我不希望说第三遍,吃饭。”
萧小烈心疼的看着自家老妈,早知道老爹是个暴力狂,他就不应该撮合这两人。萧薇薇半垂着眸,似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看着盘子里的食物没有任何要食用的意思。
她不动,萧小烈也跟着不动,封权的话像是没人听一样。
费宇和封晓尽可能的想降低彼此存在感,可这时候要是再不说,那这气氛就……
“那什么,萧小姐小烈啊,不管有什么事身体是本钱是不是?还是要多吃点东西的,吃完饭再跟那大魔王斗呗。”
他小心翼翼的说完一番话,见封权没什么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封晓则是行动派,直接将萧小烈的牛奶,朝着萧薇薇的方向推了推:“不吃点东西,总是不行的。”
萧小烈一看到牛奶还是伸手去接了,喝下一大口,望着自家老妈的方向看了看,她拿起叉子插住一个草莓放进嘴里,动作僵硬的似是机器人。
当下更是心疼,靠着她的手臂轻轻帮她揉着手腕上的伤:“妈咪,揉揉就不疼了,小烈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别难过了。”
“我没事。”她终于开口,嗓音哑着还带些破碎的沙声。
费宇和封晓心里都不怎么好受,侧过头去看封权,他依旧依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当下又是一阵沉默叹息。
草莓的汁顺着破了的喉咙往下,带着维生素C的果汁,很快就让她的喉咙疼的像是针刺。
萧薇薇很不适的皱着眉头,疼痛的感觉使得她不再动第二口。
“那个,福伯,麻烦你换一下萧小姐的餐点,她的喉咙似乎是破了。”费宇实在是看不下去,低声的呼叫来了管家。
福伯连连点头,做了一个手势,让女佣来换餐点。
那女佣不情不愿的走到她的面前,拿起果汁杯的时候,故意向她倾斜,一杯的果汁,完完全全的浇到了她的头上,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滑稽的很。
“让她滚。”封权将刀叉放下,并未发出很大的声音,盘子却是应声而碎。
他大步走到萧薇薇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视线瞥在女佣身上:“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作践!”
费宇咽了咽口水,这封权还真是……双标的厉害,是他弄的人萧小姐里外不是人的,还偏偏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什么不公。
封权抱起了萧薇薇,直接离席。
剩下的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
……
“自己去换衣服。”
他将她带到浴室中,随便扯了两件属于她的衣服丢在洗手池里,居高临上睥睨的望着。
萧薇薇站起身没有丝毫之前面对他羞涩的样子,直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玲珑有致有着妙曼曲线的身材似是一道光景,皮肤更是白如葱段。
只是,身上吻痕和勒痕也是非常的清晰,她皮肤的每一寸都能够看到如此的痕迹。
封权紧抿着唇,看着她视线极其的复杂。
脱下了衣服,她扯下一条毛巾直接走进了淋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对着自己冲。
“萧薇薇,你是在装聋还是作哑!”她越过他,连一个视线都没有,连叫他出去的声音都没有。
被无视要比她反抗,更让他的怒火如野火般烧不尽,一把拉开淋浴房的玻璃门,她依旧自顾自的洗着自己的澡,在门旁的封权对于她来说,似是一个陌生人。
他一把按住她肩头,直压.在冰冷的陶瓷墙壁:“说话!”
终于,她缓缓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空洞的不像在看他,倒像是越过他看着某处一个虚空的节点,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
“萧薇薇,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说话!”
她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