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薇薇从一开始的震惊,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声音却还是忍不住的上扬了不少。
封权手一挥,酒杯被他扔碎在地上,原本捏着红酒杯角的那只手,将玫瑰花从最终拿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根茎。
一步一步缓慢至极走近她。
“这几天,没有我睡的好吗?”
“好,非常的好。”迎着风的她,眼眶被风吹的生涩的疼,只能微微眯起来。
直到他走近身前,她才能勉强的睁开眼睛,他伟岸的身躯遮挡了不少的阳光,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一下窜进她的鼻腔里。
有些熟悉,又有些让她厌恶。
“你的手段还是太生涩了,亲爱的,下一次记住了,住酒店不要用自己的身份证,对我的好不要太过,太假的戏,容易让人看出来。”
“你早就知道?”
“不然,你认为呢?”
他早就知道,还一直不戳穿她,享受着她的主动?她是真的很想笑,笑自己的太天真,笑封权身为一个帝国的总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城府心机?
他早就知道,她也该早就知道。
这场仗,她能够打赢,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回到封权的行宫。
她直接被拖进了卧室中,他丝毫不怜惜也不询问的,就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开,拿了一只水性笔。
“你要做什么?”
她不断的往后退着,想要躲开他。
封权闲庭信步的接近她,一手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别在了她身后,左手单手的将水性笔的笔盖给探了下去。
萧薇薇不断扭动着腰,想从他的手中脱逃。
他拿着水性笔的那只手,一下擒住她的下颚:“你是真的很想,让我把你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给一块一块卸掉是么?”
一想到他的手段,她一下安静了下来。
他邪恶的勾起唇角,水性笔在她的腹部毫不犹豫的写下一行字。
笔尖软软的在腹部划过,有些瘙痒,她很没出息的只是因为他的一个动作,浑身难耐。
“进去洗澡。”
说着,他一把将她推进了隔间的浴室中。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终于能够看得清楚那行字了。
清晰的写着“封权的玩宠”这几个字。
真是好一个玩宠,萧薇薇的眼眶一下红了起来,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被这么羞辱,洗澡的时候,不断的用肥皂和手搓着。
可是水性笔写的字,始终没有任何的退减。
还是很清晰的刻在她肌肤上,她没有拿衣服进来,之前的衣服也已经扔进了洗衣篮里,通过管道到了洗衣室里。
她苦笑,狠了狠心,赤.裸着身体走了出去。
“对,肖寒是我直接任命,他们要是有什么意见,让他们亲……”
封权似乎正在打电话,看到她出来,所有的话一下僵住了,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就先这样,有什么事我再打给你,挂了。”
他挂下电话,朝着她一步一步走去。
萧薇薇有些不安,却不敢再往后退缩,看到他伸出手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她的默认像是某种邀请,他神色一瞬变深。
俯下身就将她抱了起来,令她的背脊靠墙双.腿挂在他肩膀上。
暧.昧的姿势,她所有的美好诱.人,都展现在他面前,紧闭着眼睫毛似乎是在颤.抖,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勾起了他体内所有的疯狂。
“不要。”在他占有的一瞬间,她爱上悲怆至极的喊出了声。
男人没有任何的停息,单纯的因为想要而占有她,手指始终紧紧捏着她的肩膀,视线是带着温怒的恨意,恨她擅自脱逃,恨她一次次的挑衅,不将他放在眼中。
那种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也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软软的靠着他,大脑放空着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一味的被浪潮一推再推。
到最后她倒在了他的怀中,他也因为她的体重,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恨你,会恨你很久,很久,很久。
萧薇薇最后看了他一眼,不甘而极具屈辱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了腹部,被他写着字的地方,被搓的非常红,还有有点破皮的痕迹。
四周的肌肤上也是星星点点,已经有擦破的嫌疑。
这个女人!这个倔强的女人!她难道不懂,如果她真心对待他,他也就不会这般对待她了?
封权将她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轻轻为她拉好了被子,即便她再如何不领情,他对她,却始终有一份淡淡的好感。
做完一些列动作,他穿上外套走出房间。
“福伯,家里有没有擦伤后用的药膏。”
“有的阁下,这只就是。”福伯像是百宝箱一样,随便从口袋中一掏,就拿出了一只药膏。
封权扯了扯嘴角,从小到大他只要是有想要的东西,几乎只要向福伯开口,就没有他找不到、身上没有带着的。
接过了药膏,转身就要走。
福伯却又一次开口:“阁下,对待女人还是温柔一些好,不然萧小姐也就不会选择逃跑了。”
温柔?在他的字典里怕就没有这两个字,封权耸了下肩膀:“无所谓。”
真的是无所谓吗?这么大费周章的绑一个女孩回家,恐怕政敌早就注意到了,真的是无所谓吗?之前的阁下,可是以政为第一位的啊。
福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苦笑无奈的摇头。
这可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封权回到卧室中,轻轻掀开盖着她的被子,将药膏挤了一下放在指尖,在她肚子被擦伤的地方,画着圈涂抹着药膏。
凉凉的薄荷味道,一下蔓延开在卧室里蔓延开,原本迷迷糊糊睡着的萧薇薇有几分清醒,她稍动了下自己的手指。
可是因为太累,倒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呼吸平缓。
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侧身躺进了被子中。
凌晨的时候。
萧薇薇撑起了身体,观察了一下四周都没什么人,轻手轻脚走下地,只看见书房中发出微弱的光,她抬头看了一眼壁钟,已经是凌晨的三点。
可是封权竟然还在工作,是不要命吗?
她好奇的探头,却是听见他在打电话。
“对,这段时间有些忙,所以工作都放到晚上,嗯,我知道,不用担心我,你顾好你自己,晓晓在我这里挺好的,嗯……”
这时她才想起来,这些日子来,封权几乎每天都跟她在一起,也难怪他要大半夜还在工作。
心中淡淡的一层感觉,让她的心有些难受,说不好是怎么样的感觉,有些感动又有些排斥这样的感动,她摇晃了一下头。
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打算再偷听一下,万一偷听到什么有用的,说不定还能够威胁他。
“什么人!”
她才一靠上门,就感觉门被枪击中了,要不是她躲得快,恐怕就要被这一枪要了性命,惊魂未定的胸口起伏着,忽得门被一拉开。
封权看到是她惊讶了一下,随后很粗鲁的拉她进房间。
“喂,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别生气,我……”
可是他完全不听她说的话,拉开她肩膀处的衣服,看起来是在检查什么,手法很粗暴,但又不是那种带着暧.昧的感觉。
她略有几分的疑惑:“封,封权?”
“为什么不出声!如果那一枪打中了你怎么办?嗯?为什么不出声!”
他很生气,甚至眼睛里都有一丝红,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萧薇薇也愣住了,她是知道封权会生气,可是完全没想到,是因为会打中她而生气。
忽得,下颚被猛的抬起,他的手指有力的擒住她下巴的两块骨头,往里一捏。
又酸又疼,萧薇薇抓住他的手,往外用力的扯着:“你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