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
盛承欢抬了抬下巴,灿然一笑,“我没事,我就想亲眼看看她过的有多幸福。”
现在过的有多幸福,将来就会有多惨。
白景景,好久不见了。
“承欢,我说过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
盛承欢铺了一下百褶裙,“我没有插手啊。”
“承欢,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期待一直都没有变,我希望你做个眉眼间充满风调雨顺的姑娘。”
那样的姑娘,早就死在了当年。
“哥,我们一定会让恶人得到报应吧?”
“当然。”
“那就好。”
盛靳川让司机开车把盛承欢送回了剧组,又连夜返了回来。
到达他在北川住的别墅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总裁,您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十点钟还要和白氏集团谈合作案。”白嚣有些心疼自家老板。
本来睡眠就不好,这会又三点钟了,按照自家老板的生物钟六点钟就会准时起床,满打满算也只能休息三个小时,这简直是要人命。
“去备一份礼物给白景景送过去,就说是我特意选购的。”
白嚣琢磨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老板的意思。
今晚过去的时候明明已经送过礼物了,怎么又要送?
“不明白?”
“不明白。”
盛靳川扯了一下嘴角,“选一束红玫瑰,亲手交到白景景的手里,什么话也不要说就回来。”
作为从小就跟在盛靳川身边,如果在不明白,那就真的要分分钟钟切腹了。
“是,我这就去办!”
……
白景景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都是盛靳川。
梦里。
盛靳川不着寸缕的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从头顶流下来,划过性感的喉结,在流过坚硬的胸膛,最后汇聚在……
就当她快要看见那神秘地带的时候,突然被尖锐的痛痛醒了。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弹坐起来。
懵醒了两秒钟,才从梦境中抽离出来。
却发现自己浑身燥热,脸颊更是滚烫的厉害。
轻咬了一下嘴角。
白景景你好污啊。
居然会……梦见那样的画面……
如果梦再久一点就好了,再久一点就能看见盛靳川的……
“景景,你没事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这个声音?
真够讨厌的。
白景景眼神冷了下来,“安漾谁给你的权利,随便进出我的房间?”
一身白裙子的安漾被白景景眼底的狠厉吓了一哆嗦,“我……我……是叔叔让我来叫你起床的。”
“叫我起床就起床,你掐我做什么?”
“啊?我,我没有啊。”安漾否认着,眼底泛起了泪花,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
白景景最讨厌她这副虚伪的样子了。
婊死了。
欠撕。
“安漾,我不是我爸,别以为我会被你的眼泪欺骗。你今天敢掐我,明天就敢杀了我。”
“我真的没有!景景,我刚刚就是不小心碰到你了,你千万别生气。不然叔叔知道我们吵架,又要难过了。”
白景景冷笑,“我爸爸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护工的女儿而难过?安漾,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景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妈妈在你们家尽心尽力,你为什么不可以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