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霆却蹙眉,看样子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多。
“若夏的秘密,我想我知道了。”
季笙再度发问,靳云霆却始终摇头并不说话,她只好作罢,心中却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
“卷宗室也被人潜入?对方还在你们的大力追捕中逃之夭夭?”
靳烈坐在餐桌上,双手平放在桌上,面前是一份精美的早餐,可他丝毫没有胃口,连语气都冷得有些渗人。
希尔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双手交握垂在胸前,额头有冷汗沁出,看上去身形越发单薄无力了。
“是的,老爷。”他点头应下,补充道:“后来我们在后花园中发现了二少爷和季小姐……”
说到这里,希尔微微一顿,抬头悄悄瞥了靳烈一眼,才继续:“在偷情,保镖找遍了附近都没有发现黑影的踪迹,所以,我便质问二少爷,可谁想到,后花园不止他们俩在偷情,还有一对小情侣,小情侣一口咬定二少爷和季小姐一直在那里,没有时间作案,最终,我只好让二少爷和季小姐离开。”
“那对小情侣呢?”靳烈冷冷发问,脸色威严。
“此事二少爷脱了干系全是那两人的证词,属下当时见情势更加不利,便吩咐人处决了他们。”
“砰!”
靳烈轰然将餐盘摔在地上,勃然大怒,起身训斥:“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希尔身形一晃,脚一软,便下意识的跪在地上,做匍匐状,道:“老爷恕罪,属下……”
“你有没有想过,若小情侣是老二一早就安插好的棋子?”靳云霆随手将桌边的一杯牛奶直接砸到希尔身上,继而怒斥希尔:“就这么杀了他们,反而死无对证!”
“是,属下知错!以后绝不再犯!”
“若不是此时局面紧张,就凭你自作主张,死十次也不够!”
“是。”
……
季笙做了个梦,在梦里,她就像是穿越了一样,穿越到了小时候的时光,大概就五六岁的模样,生的十分乖巧,爸爸和妈妈也很恩爱,经常带着她出去玩。
可这次的梦里,她在一片无边无尽的森林中奔跑着,身后是一头几米高的大野狼在追她,野狼张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牙,还流着口水,看上去十分恶心。
季笙跑啊跑,野狼在后面追啊追,可最终她的两条腿还是跑不过野狼,被扑倒在地,野狼朝着天空嗷嗷一叫,随即利齿便朝着她的颈动脉咬去
“啊!”
季笙惊呼一声,便吓得伸手将眼睛捂着,不敢睁开眼看这野狼是如何将自己生吞入腹的。
滴答,滴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倒是一种湿漉漉而又滑腻温润的触感缓缓袭来。
季笙下意识的张开五指,从指缝中往外看去,那大野狼居然没有咬死她,反而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吻她的皮肤,一下又一下,缓缓游移,从脖颈到脸部。
她觉得世界玄幻了。
可下一刹那,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季笙猛地睁开眼,视野中没有什么森林,没有什么野狼,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灯光,星星点点的星芒。
轻呼一口气,还好这是梦!
但就在她刚刚放松神经的下一刻,脖颈处便有一道温热的呼吸袭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的后颈。
低头一瞧,果然不出所想,男人的手臂堂而皇之的搭在她腰身上,而那只手隐约还有向她前胸袭来的架势。
虽然已经习惯了一醒来便对上靳云霆的妖孽面容,可这次不同,她做了个怪梦,所以,她稍稍有些不适应,便扭了扭身体,又想着额头有些薄汗,便准备去浴室清洗一番。
靳云霆眉头一皱,见她在自己怀中像头小猪一样拱啊拱,随即毫不犹豫抬手就朝着她的胸前狠狠一抓
“一大早动什么动?老实点,还嫌昨晚惩罚不够?”
声音沙哑,略带一丝餍足后的魅惑。
季笙一想起昨晚两人从外面回来就开始颠鸾倒凤好生疯狂,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如同虫子在他怀中蠕动片刻,而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一把。
季笙脸一黑,低头就朝着那手背啃了一口!
“叫你横!抓什么抓……”
靳云霆闻声,这才慵懒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季笙棕色长发飘散在枕间,其中晶莹玉润的白嫩耳垂更是若隐若现,他好似被定住,视线一动不动。
白而软,好舒服……
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将人收紧在怀,便单臂撑起身体,直接朝着她的耳垂便狠狠的一咬!
季笙哎呀一声,赶紧推他,靳云霆不依不饶,直接把人按在怀中,一番折腾,足足咬了好几秒,将白皙的耳垂咬成了胀红的快要滴血一般的颜色方肯罢休。
季笙眉头一皱,直接抬脚往他那里一踹
“发什么疯?咬的我好疼!”
她看似下脚狠辣,可并不带什么力度,靳云霆双腿轻轻一夹,她便有些动弹不得。男人缓缓抬头,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此刻她嘟着红唇,好似撒娇。
“我饿了。”
“……滚!”季笙陡然间联想到那只野狼,随即脑海中逐渐出现靳云霆的影像,再到最后,两者居然合二为一!
她颇感恶俗,打了个寒颤。
“再来试试?”靳云霆挑眉,轻描淡写,却又看似兴致勃勃,季笙怒道:“变态!滚下去,别来妨碍我睡……嘶嘶嘶~”
她的话还没说完,靳云霆已然将她按倒在床上,扒了睡衣直接朝着肩头咬去。
……
半小时后。
季笙瘫在床上,眼底似乎带着刀刃,啪啪啪的朝着靳云霆射去,恨不得将他的身体刺穿,再剜他十刀八刀的。
反观后者,神清气爽的站在床上,随意的在腰间系了条浴巾,又做了做扩胸运动和一些伸展姿势,直接无视季笙所有控诉的眼神,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在薄唇周围舔上一圈。
“滋味还不错,就是有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