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了飞机,季笙一边趴在窗口看下面的景象,一边啧啧称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去啊?”手指落在窗口的玻璃上,她随意的画着圈。
“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反悔。”靳云霆上前,将她拥在怀中。
本来靳云霆是准备查探一下糯糯的行踪再出发的,但从发现糯糯离开不久之后,靳云霆便收到了幽狱发来的视频,糯糯和幽狱现在已经到了马来,糯糯在一个公园里玩,并且和他通了话,说道幽狱不会伤害她,他们以后每到一个地方便会给他消息,不会出事的,还让他们俩个好好去玩。
既然确定糯糯真的没事之后,靳云霆也不拖拉,随即吩咐人准备朝着澳门出发。
最开始的时候去拉斯维加斯,本来准备是要好好玩玩,偏偏季云柔搅局,一场游玩泡汤反倒是养了不久的伤,现在自然要补偿一下。
飞机直接落在一块大型草坪上,季笙一瞅,就觉得这跟个后花园似的。
“二少爷,这里是哪里?”
靳云霆抱着她下飞机,然后两人手牵着手往前走去,刚走了两步,对面便走来一个中年男人,那人长得十分强壮,面带煞气,但对靳云霆却是格外的恭敬。
“二少爷到了?我家老板本来是等你们的,可真不巧,临时有赌场出了问题,他只好前去处理,暂时脱不了身,便吩咐我好好招待两位。”
靳云霆朝他点点头算是问好,随口道:“需要我帮忙么?”
男人礼貌一笑,摇头:“老板说自己可以处理好,多谢二少爷的关心。”这人此刻头一扭,像是才认清季笙,愣了一下,便有些狐疑的询问:“二少爷,这位小姐是?”
他记得,以往二少爷身边跟着的女人可不是这个?
靳云霆看了一眼季笙,然后将人强势揽在怀中,充分的显示占有欲,“这是我养的宠物,专属的宠物。”季笙撇嘴,似乎有些不满他这么介绍,二话不说就抬手伸到他腰间,专挑着一块软肉,就来回的打转儿掐!
季笙咬着牙,笑的惊悚:“这么久了还是宠物?二少爷~你还真好啊……”@^^$
男人面色未改,似乎并未觉得疼,可下意识就将人箍的更紧,手劲一重,季笙差点还没喘过气来,连连松手推他。
靳云霆这才妖孽一笑,蛊惑着掀唇:“乖~”
接着扭头看向男人:“走吧,前面带路,我也想去看看渡边这些年这场子是有多火。”后者回以一笑,客气的道:“老板就算把场子经营的再好,那不过是在澳门罢了,哪里比得上二少爷,雄霸整个欧洲?”
“啧啧……”靳云霆只笑不语。
季笙也懒得搭理他们这两人之间的官腔话,直接扭头看四周的景象。竹兰梅菊样样不少,看来这个男人嘴里的老板还是很有格调的。!$*!
进了所谓的场子,季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个老板居然是“威尼斯赌城”的老板!
谁不知道这场子是澳门最大的赌场,每天来往人员络绎不绝,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开业,且有一条规矩,则是对于所有的客人一视同仁。
哪怕是路边的乞丐想进来玩,只要满足有最低筹码且不是未成年,那也是随便客人玩。
季笙早在晋城就听说过这座赌城的风光,甚至不少人都会在过年这会抽空过来玩,包括不少官商以及阔太太。
一边做着邀请的姿势,男人一边朝暗处打了个响指,才片刻的功夫,便有一个服务员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是花花绿绿的筹码。
“这里是一千万筹码,老板吩咐,这算是多年不见的礼物,希望二少爷喜欢,今晚能够在赌城玩的开心。”
靳云霆倒是不为所动,季笙却眼睛一亮,然后上前将盘子接过,抓了一把,又松手,听着筹码牌相互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季笙蛮开心的。
不过她也没有忘记询问该不该收这礼:“二少爷,能玩吧?”
靳云霆宠溺性的揉了揉她头发,笑语:“渡边是我多年好友,哪怕你砸了他场子都没事,随便玩。”
接待他们的那个男人嘴角一抽,要不要这么直白?
他家老板在他们面前整天都是要吃人的模样,别说有人砸场子,只要敢闹事的,轻则断手断脚,重则直接喂鲨鱼,这个二少爷……
“行了,你下去吧,我们自己到处玩玩,等到你老板回来了,告诉他来酒店A1108找我就成。”
“是。”
男人先递给他们一张赌城的分布图,这才鞠了一躬,随后退下。
看男人走后,季笙疑问随之而来,她颇感兴趣的戳了戳男人胸口,两人相携走向赌桌,她问:“二少爷,这里的老板和你交情有那么好?一出手就是千万,真有钱!”
靳云霆眯着眼,斜瞟她一眼,道:“刚刚那人嘴里的老板全名叫做渡边野堂,说起来认识大概是五六年前了吧。”
“渡边野堂?”季笙眨眨眼,“日本人?你什么时候和日本人也有了交情?”
“他是中日混血,说起来这座赌城也是五年前冒出来的。”
经他这么一说,季笙当即明白了一点,道:“这座赌城也有你的份?还是说……五年前你帮他了?”
“脑子还挺聪明的。”男人投去一个赞叹的眼神,接着解释:“五年前,渡边还在日本,我碰巧在那里办事,他遭家族驱逐追杀,当时他主动找上我,要我帮他,报酬随便我提,我设了一局考验他,他闯过了,我就帮了他,原以为他是要夺回日本家族的势力,但实际上不是。”
“那是什么?”季笙感觉这就是一部铁血人物史。
“渡边的母亲是从香港迁过来的澳门居民,从小便善赌,一手赌术出神入化,参加过雀王争霸赛,本来可以成为赌王,却因人陷害失败,后来嫁到日本,因丈夫拈花惹草,便将一手赌术全部教给了渡边,渡边要我帮他拿下一个赌场。”
季笙歪着脑袋,兴趣勃勃:“赌场?就是这座赌城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