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 傻子
两个村子距离的很近,花了半个小时,从这荒芜的上田村走出来。
本来我以为停在村口的车会有啥麻烦,没有想到完全是多心了,乡下的人还是很有道德的,有不少村民路过这车,连看都没看。
三条道,中间的路就是中田村。
这路虽然很差,但是比上田村杂草堆积要好的很多。
顺着这条村子,车行驶到村子也是十几分钟的时间。
早上八九点钟,今天的太阳不错。
有一点很奇怪,要说上田村,庄稼地里都长满了野草,能说得过去,毕竟是荒无人烟。
但是这中田村两边的庄稼地也是荒废的,这可真是奇怪了,这农村人不种地,难道都是去打工了吗?
进去了村子。
本来以为这村子里面都是老年人,和留守儿童,但是事实恰好相反,这村子里面竟然都是年轻人。
有年轻的姑娘,有壮实的小伙子。
也都是起床了,这群年轻人都围在一起。
本来想问那怀了猪胎的女人家在哪里,但是阴差阳错了问了这句话“请问一下,你们村子里的老人呢?”
本来是十分普通的一句话,但是不知触犯到他们哪里,这群家伙本来就阴森的脸,变的有些扭曲。
有个女孩子,这女的长的土里土气,皮肤黝黑,穿着一个老土的蓝布衣服,那略肮脏的头发上,系了一塑料布条。
她突然尖锐的向着我喊道“你们是谁!来我们村子干嘛?”
我和易逍遥相互对了了一眼。
我寻思着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习俗吧,兴许这里人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几岁,或许对老人俩字有些敏感和抵触吧。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哦!我是省城的记者,听说你们村子里五年前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个女人生了一个猪胎?”
这小黑丫左看看我,右看看我,最终指着村路道:“你继续往前面走,那里有一排槐树,你一看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的不礼貌,毕竟人家也告诉了我想要的信息。
我道了一声谢谢,就转身离开。
阳光撒在天地间,感觉暖洋洋的,感觉身后浑身发凉。
转过脸来,看了一下,头皮发麻。
这群小年轻就一直盯着我们看,看你麻痹,我嘀咕了一声。
我骂了一声晦气,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时间紧急,赶紧朝着那小黑丫所标识的路线走过去。我本来还担心,那一排槐树的地方好几家人,走过去一看,可真是白担心了,那里只有一户人家。
那屋子和这附近所有的房子都格格不入。
区别是在于房子的屋顶,别的屋顶的草都是枯黄色的,但这间屋子的草,却是红色的红的像是血。
这天气很晴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临近之后,感觉这周围都暗了很多。
有一种在贵宁村时候遇到的那些阴气的感觉,我吞咽了一口吐沫,感觉有些不安心。
那屋子几乎是槐树包围着,真的是挺不可思议的。
在农村,槐树都是被规划在“招鬼”这种树的行列当中。
这件血色草屋子竟然被包围在槐树中间。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旁边的易逍遥突然晃了我一下,把我从这出神的感觉里,晃悠出来。
“干啥列,你这死胖子!”我有些不爽到。
“楚昊啊,你看那是啥?”易逍遥此刻的样子很滑稽。
他跟扎马步一样,目瞪口呆的指着那棵槐树。
我朝着那地方看过去,看到的东西可真是吓了我一条。
身体,没有穿衣服的人体,就躲在那槐树的阴影中看着我们。
离的有些远,所以看不清男女,也分不清年龄。
但诡异的是能够看清楚这人的眼睛,眼睛里带着血色,看着我们感觉有些狰狞。
我靠,我一瞬间,就想到我小时候。
我相信,如果生活在农村的人,一大部分生活在农村的人,基本上都有这么一个常识,就是每个村子里都会有个傻子,我们村子里也有,隔壁村也是。
这躲在槐树后面偷看的人呢,估计就是傻子。
说实话,对于这这种傻子我是有抵触的,尤其是他们身上的臭味,而是那没穿衣服的样子,都会让人打心眼里感到抵触。
地上有许多的砖头,我宿便拿起来一块,就往这傻子仍,但是在当我抬手,准备瞄准的时候,哪有啥傻子?这尼玛,是我眼花了吗?
我问旁边的易逍遥,他也嘀咕说没看到,可能是吓跑了。
其实,想到易逍遥给我看到那张照片我还是比较害怕的。
这妇人生完那怪胎的时候,这一家子竟然是把她放在石磨上,冬天雪地的,衣服都没得穿,这估计也是那女人死去的原因之一吧。
说实话,幸亏这件事情只有玄门的内部知道,要是被警察知道一切的话,这女人的丈夫和婆婆,估计早就抓去坐牢了。
这次来这中田村的目的,就是找到那女人的坟墓。
那猪胎被封印在肚子里,我的目的就是把帮头猪胎给弄出来。
通过那猪胎身上的蛛丝马迹,找到那上田村集体消失的原因,然后在分析我大师兄消失的原因。
诚然,这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通过这槐树林,走进了这间屋子。
门也是槐树做的,有一股特殊的槐木香味扑鼻而来。
这就有些古怪的了。
刚才那不穿衣服的傻子突然消失,我还以为进去屋子了。
但是这屋子门锁紧闭,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性。
敲门!
“咚咚咚”
敲了半天,感觉跟不得劲,这敲了半天,这人怎么就不见来开呢?
是我们声音太小了吗?还是这人根本就不在家。
这时间紧迫,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从地上拿着一黑色石头,想要直接朝门上砸。
这石头还没有碰到门呢。
嘎吱一声,这门就突然开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产下怪胎的那个女人的丈夫。
他的眼睛可怕极了,我这是有求于人,也是不敢和他对视,就直接收起来那砖头。
那男的目光警惕的看着我说道“你谁啊?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