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面面相觑,“呃……”
“说!”
手下被吼得一愣,立马紧绷起神经,不怕死的道,“是,平哥你长得就像做坏事的……啊——别打了……”
平俊气得牙痒痒,抡起拳头就朝他们砸过去,“你敢说我长得不好看?你他妈才像个强奸犯呢?”
气死他了!
长成这样他有错吗?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回荡在宽阔的马路上。
Amber餐厅低调优雅的设计装修,皮革,沙发以及悬挂着青铜杆的天花板,给人一种舒服的视觉感官。
同时也是消费最贵的一间餐厅,随随便便一个人起码在几千块钱以上,它是象征品味与地位的代名词,让很多人望尘莫及。
更加意外的是,都森系竟然包场了,偌大的餐厅只有两个人。
服务员将菜品上齐,拿上名贵的香槟,“需要替您倒酒吗?”
都森系手一挥,声音冷肃,“下去。”
“那您们请慢用,有任何需要请按服务铃。”服务员礼貌的说完,然后退下去。
餐桌中央的香槟玫瑰散发着清香,秀色可餐的栗子鹅肝,搭配香槟,奢华而享受。
都森系将鹅肝切好,然后与她的对换,目光愈发妖冶,“尝尝看,这间餐厅的厨师很有名。”
夏秋凉点头,浅浅的尝了一口,还不错,“你以前带我来过这里?”她漫不经心的问。
他剑眉一挑,“在你失忆以前我不在这边发展,最近才回来的。”
“那我以前也没有在你别墅里待过?”
都森系眯起冷冽的视线深深睨着她,“当然,没有。”
那天贾青青说别墅里的佣人换过所以不认得她,那意思就是她以前在这里住过。
而他呢,竟然说没有。
夏秋凉拿着叉子的手一顿,神色淡漠,“其他朋友呢?我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吧?”
“我占有欲强,不准你和其他男人来往,所以你没有男性朋友。”都森把一切解释得理所应当,系放下叉子,身体倚靠在椅背,目光变得深幽,“女性朋友倒是有一个,前段时间和你出车祸不幸去世了。”
“我是在哪里出车祸的,我想去看看,也许能对我恢复记忆有帮助。”夏秋凉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尽量表现的很随意。
都森系眸色一深,“等你身体恢复好了就带你去。”
“我现在就想去。”她有些急切,要搞清楚一切就必须离开这里,否则这样懵懂的活着太累了。
“现在不行。”
他的口气强硬,毋庸置疑。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吃吧。”都森系替她倒了一杯鲜榨玉米汁,眉宇褪去戾气,柔和了许多。
夏秋凉心不在焉的喝了口玉米汁,被他与贾青青毫不相对的话弄得心烦意乱。
蓦地,手被男人握住,他深深地凝望她,磁性嗓音认真而执着,“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带你去搞清楚你的疑惑。”
“真的?”她迷茫的问。
都森系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蛊惑,“当然。尝尝看这道鱼子酱,很新鲜。”他的勺子递过来。
夏秋凉愣了下,张开嘴咽下去,浓郁的腥味让她脸色一变。都森系见状,抽出纸巾伸过手,“不喜欢就吐出来。”
“……”夏秋凉心脏一悸,没想到如此洁癖的他竟然把手伸出来。听了他的话,她乖乖的吐到他手上。
都森系剑眉皱了下,没有任何嫌弃的扔进垃圾桶。取出湿纸巾,起身凑近她,抬起手擦去她嘴角残留的食物,“夏秋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脏!”
“我哪里脏了?”她反驳。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在。”
“……”
从今以后,她夏秋凉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他都森系一个人的!
受不了他如此灼热的目光,夏秋凉心弦一颤,插了一块鹅肝放进嘴里,努力不让自己去理会某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当一个当然霸气宣言,从今以后有他,没有一个女人能无动于衷吧。
那一朵黑玫瑰静静躺在餐桌上,娇艳欲滴……
金三角腹地,漫天遍野的罂栗盛开,美得惊心动魄,矗立在山谷的几座别墅,直升飞机从空中飞过,密密麻麻的身影集中在一起演习。
“鹰少您回来了!”男人带着手下从远处回来,演习的人立刻端正问好。
鹰微微颔首,大步流星的进了别墅。
推开复古红木门,里面的人早就在里头,“鹰少。”
男人一张银狐面具挡住整张脸,他淡淡的点头,直入主题,“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手下脸色沉重起来,如实回答,“没有任何音讯,我派人去调查当地的摄像头时,早就已经被破坏了。a市夏朝雨也失踪了,还有您给的那个电话号码联系不上。”
鹰垂在身侧的手指猛的收紧,咯的五指关节处泛白,干净的声线低沉,“那都森系呢?让你去查的查了没?”
没人任何人会无缘无故劫走夏夏,除了都森系他实在想不出任何人来。
“查了,都森系老奸巨猾,这段时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那人犹豫了一下,道,“而且……我们实力有限。”
鹰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戮,“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我不会放过他!”
“是。”手下睨他一眼,恭敬的点头。
“这件事没其他人知道吧?”出于安全着想,鹰不放心的侧目看向他。
“没有,除了我谁都不知道。”
他点头,皱紧眉头沉思片刻,道,“找个时机让我出去一趟,记住了,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
主上对手下很严苛,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有软肋。他承诺的让人去找,鹰不敢轻易相信。
夏夏……他苟延残喘活着的执念……
“好。”手下应了一声,说了几句话以后离开了。
鹰站在窗前,背影僵硬,浑身散发着一股悲恸与不甘的狠戾。
在原地愣了几分钟,他才抬腿离开了房间。来到主上别墅的走廊,忽然看到沈陵隹警惕万分的上了楼。
鹰眸色一深,闪身躲到旁边暗处。
沈陵隹扫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开门进了主上的房间。
他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鹰放心脏沉重起来,低脚步声,身体匍匐在虚掩的门口,透过细缝,看到单膝下跪的人。
里面的声音很模糊,他大概听到了几句话——
“那个女人我们没有找到,还需要增派人手去找吗?”
主上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