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皇如此做,完全是紧张疲劳的反应。殊不知,就在它完全以为闯入者是虚张声势不会进攻的时候,郝健美已在无声无息中带着牛脸盆它们悄然兵临城下,此刻就要改动进攻。
而郝健美发出进攻命令的时候,防御战壕里的士兵们全都在呼呼大睡。
如此一来,郝健美几乎是在没有遇上任何抵抗的情况下就轻而易举地攻破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也是势如破竹。
真正遇上抵抗的是第三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照理说,这道防线是最不好攻的,也是最难攻的,郝健美再怎么厉害也是难保牛脸盆它们不会受到伤害的,特别是大将军更容易受伤,甚至要命。
因为蚁封坚守这道防线的都是士兵中精锐中的精锐。更有无数的超级大妖和大妖。
但是由于郝健美的攻心战很成功,加之山皇产生了紧张疲劳。连普通士兵都被它给要求就地睡觉啦。超级大妖都是它的重臣,大妖们也是肩负重任,到达大妖级别以上的,自然是不会在战壕里睡觉的,一叫睡觉就通通都回家睡觉去了。
战斗打响以后,这些回家睡觉的大妖和超级大妖们就躲在家里继续睡觉。只有几个死心塌地的赶了过来参加战斗。
如此一来,第三道防线虽然是尽力抵抗,毕竟能力有限,在郝健美这样级别的攻击之下,哪里抵挡得住,也是很快就土崩瓦解。
转眼之间,山皇身边就只剩下几个死心塌地地保卫着它的大妖和超级大妖啦。
山皇的心彻底地冰凉,啥叫树倒猢孙散?这就是。然后伤心地看了看紧跟着它的这几个。超级大妖五个,大妖四个,加上自己刚好十个。不足通常情况下的三十分之一。悲伤之情言于言表,向它九位拱手道:“哥哥今天就全靠你们啦。”
然后叫卫兵去各个重臣家里传达命令,要求它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来参加战斗。同时也对这九个大妖级别以上的妖怪们打气,“兄弟们,坚持就是胜利,都看见了,我已叫人去通知各位臣功,很快就会来的。它们一到,就可以立马发起反击。一定会把这些闯入者消灭干净的。”
其实山皇刚开始说这样的话并不仅仅是打气,在它看来都会来的。然后随着一个个卫兵回来的报告,就让它彻底地绝望啦。
回来报告的卫兵们带回来的话也是稀奇古怪千篇一律:
“报山皇,大将军突发生病,卧床不起,来不了。特意叫我回话给山皇,放心,一旦能够起床,即刻来保卫山皇。”
“报山皇,杨提督在回去的路上摔伤了腿,卧床起不来,叫我回话说,请山皇放心,一旦能够下床,立马过来誓死保卫山皇。”
“报山皇,监察御史听说山皇遭到了围攻,一口痰没能提起来,气急攻心,瘫痪啦,来不了啦。”
“……”
“报山皇,左丞相一直带病坚守阵地,多亏山皇体贴,让其回家休息。谁知由于年事已高,这一回去就病倒在床上,起不来。听说闯入者发起了攻击,立马就强行拖着病体不顾劝阻要来支援。走到门口就倒在了地上,已是气息奄奄,不知能不能喘过这口气。”
“报山皇,右丞相一直担心着山皇的判断有误,老是说,敌人就要改动进攻,要求大家都小心,绝对不能够大意,然后就带着人马去第一道防线进行视察,结果正好遇上闯入的进攻,赶紧带领着人马参加进去。不幸壮烈牺牲。”
奶奶的连牺牲这样的事都想得出来,真他妈的敢想。
当山皇接到这样的报告后,就清楚这些所谓的病,全是他妈的脑子里生出来的。全是他妈的串通好啦,合伙来忽悠自己的。也就清楚不可能有援兵来啦。
虽然是心知肚明,山皇为了稳住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的这个九大妖级别以上者,它还得来替这些抗旨者开脱,“也真是够难为它们的,好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话就不用来报啦。记录下来就是。”
为了在心里上给山皇造成强大压力,郝健美故意放这些卫兵回来报告,并且在它们连续不断的报告过程上有意压住进攻节奏。这才让它们没有感觉到压力,而能够坚持着。
但是当报告完成以后,郝健美就发布了强攻击命令,很快山皇以及身边九个大妖级别以上者就没有了招架之力,只能是狼狈逃窜。
这个时候郝健美可不给它一点点喘息机会,在穷追猛打的过程中也进行了分工合作。
郝健美独自一个对付同等级别的山皇。
而牛脸盆它们四个师兄弟加上大将军五个一起去对付那九个大妖级别以上的。
虽然山皇它们从数量上说,看似占据优势,但是由于实力不济,却是被压着打的。
而一对一与郝健美交手的山皇,虽然是与郝健美同等实力,却是因为要故意隐瞒其真实实力,也是被郝健美给追着打。然后在逃窜的过程中则是在寻找着机会的,总想着看准机会就给对手以致命一击。
只是郝健美事先知道了它的真实情况,处处在小心着,自然也就不会给它这样的机会。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山皇着急起来。
而被牛脸盆它们给压着打的那九个大妖级别以上者则是实打实地在被追着打。
尽管如此,这九个倒是很会相互照顾着相互支持着。这也就是它们始终处于被动,始终处于挨打局面,却是没有一个受伤的原因。
而此刻郝健美只能小心地应付着山皇,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来过问它们的情况。只有靠它们自己。
这个时候,屎壳郎的机智就表现出来。它就想呀,老是如此总不是个办法,得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行啦。而这九个能够如此联手,说明它们就此进行过专门训练。真要想在战术上找到突破点,恐怕真的是不行的。既然这样,看看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屎壳郎脑子突然一灵光,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