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是吧?对了,门开着的,麻烦你过去关一下。”于慧甜甜地说道。
郝健美的心随之紧一下,不就普通的聊天,有这个必须?再说这样聊不是很好嘛,关上,反倒是有些,怎么说呢?总之不怎么好吧?
见他继续坐着没动,美女的话就来啦,“喂,我说话,没听着吗?是要我亲自去动手不是?”
关上这个门就有这样重要?郝健美的心越发地有些紧,“时间也不早啦,要不这样,我先走了。”
“不嘛,”她突然伸出手拉住他,“你不要误会,你想要,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在床上,要是让人看见,总不怎么好吧?虽然根本就没那么回事,但是这人的嘴可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正所谓人言可畏。”
这话听起来满有道理,只是咋就觉得有那么些不对劲?算了,算了,看来是多虑了。就算是多虑吧。反正不关上,也没啥,叫她说好啦,就当是没听见。
见他仍然没有要去关门的意思,美女这话就直接了,“要是不怕闹上误会的话,就这样开着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又没有男朋友,也就不怕别人说啥闲话,只是你,哼哼,不说了,就当没说。”
听起来仍然是合情合理,是呀,要真是被谁给闯上,虽然屋子里就这几个美女,而且又得醉成那个样子,但是这是说不准的事,据说有的人,醉得快,醒得也快。要是哪个一旦醒来,借着酒性东荡西游,无意间闯上,女孩子本身就是长舌妇,加上又是醉态中,要走,美女又不高兴,那就关上吧。
关上门后,返回的途中,郝健美又有了想法,不是说好的她们之间很真诚的呀,彼此都是没有戒心的。咋又要来这一出?这于慧搞什么搞?不会是?只是刚有点这样的想法。立马就给与了否定,今天是咋了,突然间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别说不会有啥事,就是有又能咋样?咱是男人啦。
郝健美怎么也没有想到,其实此刻如此多虑倒是很有必要的,要是继续这样想下去的话,后面就不会有故事发生了。但是他只是想到了这儿,就再也没想了。
然后就听得美女说:“其实有句话,一直想说,又怕你生气。”
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没啥好顾虑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喜欢直率,从不藏着掖着的人。”
“好,那我就说了。其实我也真的喜欢你,应该是,喜欢程度比雪露还要巧甚。有的时候真是后悔与她做朋友,不然的话,就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与她争与她抢。而现在就象是戴了个紧箍咒似的,想争也不敢争,想抢也不敢抢,你说,心中有多么苦闷。”
见她的情绪低沉下来,他只能赶紧把话语扯向一边去,“对了,你说要给我好好地讲讲雪露的。开始吧,我洗耳恭听着。”
“唉,你这是诚心叫我犯贱呀?”
“你这话怎么说的?”
“知道我为啥非要叫你把门关上不?”
“你自己不都说了?”
“其实,”她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其实,我真的好喜欢喜欢你,尽管知道这根本不可以,因为老天爷太不公平,偏偏让你是雪露的。要是别的什么人,我一定会毫不客气地与她抢与她争。而她,就只能是压抑。但是再怎么压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见她的情绪,听她的话,郝健美清楚此刻最最重要的是让她冷静下来,人一旦冲动起来就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来。所以必须让她冷静下来,他握紧她那又紧紧抱紧自己的手,想把它分开,“听我说,你太过于激动。没事的,只要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就会平静下来的。”
“不,我骗不了自己,我是平静不下来的。我已经作了最大的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去与雪露争,但是就是办不到,办不到!你叫我怎么办?你说,你说,叫我怎么办?”她想挣脱开他的手,“放开我。无论我如何告诫自己,我就是办不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握紧她的手,设法从她的怀抱里溜了出来,“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要再这样,我就只能走了。”
她失声哭起来,“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郝健美脑子再怎么管用,其实面对这样的情况,却是从未经历过的。他只能照着师父常说的一句话来办,当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只要他不作出过激行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与理睬。
美女见他对于自己的哭闹不知是真的无动于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也就自动止住了哭声,看着他,“你就这样无动于衷?”
“不是我无动于衷,我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就什么也别说。”她突然把他的嘴给捂住,“给我想想办法吧,想想办法吧,真的,我这个时候的感觉就象是一个人掉入了大泥坑,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其实呀,只要心情放宽啦,啥事也就解决啦。”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可是我就是办不到呀。真的就象是掉入了大泥坑之中。要不这样,”看得出她真的是好痛苦,“我真的好恨好恨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来。”然把头一昂,完全是一幅豁出去的样子,“要不这样,我不要什么名份,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知觉啦。”
“你可千万别这样想,这样会让我心里很难受。”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突然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你也难受呀。你这样一说,让我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应该是管用的,要不说给你听听。因为我与雪露的关系,不仅她不会伤害我,我民不会伤害她,但是在我们之间又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又该怎么办?我突然有了个主意,你看成不成?我是这样想得,表面上,我们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关系,私底下,则是悄悄地好,是那种绝对不能叫第三人知道的爱。反正我也不在乎名份,只要能与你好,其他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