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才不给她废话呢,轻轻地在她脸上拧上一把,“好呀,我等着后悔,不过现在你只能是这样,拜拜。”准备跨出门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退回来,“你的安全很重要,我得给你结个印,把你罩着,这样任何牛鬼蛇神都伤害不了你啦。”
“我不要。”
“这个就由不得你啦。”郝健美说着从戒子里拿出一个光球来,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正好把她给罩着。然后仔细地瞧了瞧,把光球放回去,拍拍手,满意地看着她,“这下完全可以放心啦,走啦。”
见他真走,崔德美大骂起来:“真走呀,你个没良心的,就这样把我给丢下,真的不是威胁你,你真的会后悔的。”
他头也不回地嘿嘿笑道:“好吧,那就让我后悔吧。走啦。”
郝健美刚走到后花园草坪上,明明是万里晴空的天空,突然阴暗下来,紧接着是乌云翻滚,伸手不见五指。郝健美暗自叫声不好,不用说,一定是牛脸盆说得阴兵将来了。
来了倒是次要的,俗话说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来了就开打,郝健美一点点也不怕,最麻烦的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绝对是个大问题,真正交起手来,自己就处在了明处,人家在暗处,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人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啦。
他才不会做这样的冤大头呢。他得先让自己别成为瞎子。赶紧把戒子放在额头上,让牛脸盆给开了天眼,这样再怎么黑也就不怕啦。全都看得清楚。
首先看到的是翻滚的乌云中突然冒出一个象章鱼又似鱿鱼也象墨鱼的怪物来,身躯之庞大,却又是飘浮不定,给人以虚无渺茫的感觉。
郝健美心情一紧,这是什么怪物呀?
不用他问,牛脸盆似乎看到了他的心情赶紧说道:“主人,这个就是领头的,十分了得。”
郝健美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以为这是在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极其不爽道:“真的吗?”
都啥时候啦,还争这样无聊的豪气,牛脸盆自然知道主人的心情嘻嘻笑道:“知道主人打心眼里瞧不起这样的家伙,不过事实就是事实,真的很强大的,闹不好在罗汉级别之上。”
罗汉级别之上,也就是说在我之上啦,郝健美不由得咯噔一下,但是他不能让牛脸盆看出来,咳嗽两声,“哪又怎样?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照打不误。”毕竟觉得对手确实强大补上一句:“真有这样强大?”
牛脸盆点着头,“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其实这家伙本来的实力绝对没有罗汉强,关键是,它是邪教的东东。”
“你的意思是,只要沾上了邪教,其实力就会增加?”
“是这样的,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明明知道邪教的邪恶,也要为之的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呀。”
“当然这增加也是要因人而异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然啦,就拿这个怪物来说吧,就它自己本身的实力而言,通常的再怎么增强,也是达不到罗汉级别的,而它因为是几不象,且又是虚无渺茫,这就大为增强了它的实力,强了起码十倍以上。”
“原来是这样。”郝健美这话象是在问牛脸盆也象是在问自己。
然后就听得那个虚无渺茫的怪物道:“我等受大仙圣旨,前往捉拿尔等小儿,”指着郝健美,“说得就是你,我等到来所向披鄙。知趣的趁早乖乖投降,兴许大爷会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放你一马,给你一个痛快的死去。”
奶奶的,在你眼里横竖都是死呀,那就先叫你吃吃我的拳头。其实他也真的没有其他本事,除了这双拳头能管用,真的没别的可用。只是这个时候距离远着呢,而对手又是那样强大,拳头轰击出去,估计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还得悠着点,等靠近再出手。
经历过一系列的风波,郝健美学聪明啦,做事得悠着了,要节省力气,不要去随便做无用功。这样一想,也就有了主意,都说兵无定法。而且孙子兵法特别把上攻伐谋放在最为最重的位置。又说兵不厌诈。哈哈,既然你这样说,咱就来个将计就计。诱敌深入。
郝健美向怪物作揖道:“好呀,都说是识事务者为俊杰,既然三大神如此看得起我,我就投降得啦。”同时为了让其相信故意讲条件,“不过大神也得给我一个明确的保证,只要不至于叫我死,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此话一出把他戒子里的四个跟班全都震惊,主人今天是咋了?骨头居然如此软呀。要真是这样,咱们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就算是白跟啦,还指望着沾他的光修成正果,如此一来,别说正果啦,还不如当初做妖怪自在呢。
牛脸盆首先表达抗议:“主人,你真要这样做的话,我们现在就离你而去。”
屎壳郎跟着抢白,“对,我完全支持大师兄,好歹,我屎壳郎也是来自天宫,做得都堂堂正正的事,跟着你去干邪教,永远也不可能翻身。我是绝对不去的。”
小儿接话道:“就是,主人,听了大师兄和三师弟的话,你应该明白我们几个师兄弟的意思了吧?要是在这个情况下,你还一意孤行的话,就别怨我们不讲情义,那就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从此分道扬镳啦。哦,对了,四师弟,你还没有表态呢,你也来说说吧。”
冬瓜气嘟嘟地站出来典着一个大肚子,“主人做事欠考虑,”拍拍自己的肚子,“气死我啦,都看见了吧,连肚子都气得快要胀破啦。”
真是搞笑,你那肚子是气的吗?不气也是那样大,郝健美故意逗它,“你破一个给我看看。说实在,从未见过气破肚皮的,今天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好好地开开眼,怎么样?”
冬瓜更是哇哇大叫起来:“师兄们,都看见了吧?主人是真的要投降了。”气得嗵嗵嗵地拍打着肚皮,“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别给他废话啦,我们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