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与宝马老是保持着半步之距,虽然是让郝健美和鲜珍珍感觉很爽也很过瘾。却是苦了笨鬼。
笨鬼见此情景,着急起来,在它的意识里,自己这样努力应该是把警车给甩下老远才对呀,老是这样拉锯似的耗总不是办法呀,主人交待的任务就没法完成。它哪里知道这是郝健美为了泡妞故意这样做的。
然后笨鬼就想恐怕是宝马也出了什么问题,才甩不掉这个尾巴的。又不能过去求证,怕去了会引来主人的不满。
笨鬼想了又想,有了主意。何不在警车上做些手脚?
虽然主人交待过不能毁了警车,但是咱让车胎爆裂,应该不算毁车吧?管他的,就算是吧,追究起来也不是大问题。拿定主意,笨鬼也就不再纠缠开车的警察,直接向后车胎而去。
由于没了笨鬼骚扰,司机开起车来,轻松不少,也许是仍未能从刚才的意识中恢复过来吧,仍然以为脚不怎么好使,踩油门用尽全力也是达不到目的的,狠狠地一脚踩下去,警车噌的一声就上去啦。
这突然间的冲刺真是不得了,警车差点与宝马来个亲密接触。警察司机赶紧握紧方向盘,尽力让车头向左边转去,这才躲开危险。同时惊出一身汗。
身边的女助手更是张大着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来,完全是一头雾水,师傅今天是咋了?
而很快平静下来的司机越发地对这个开宝马的家伙恨得咬牙切齿。发誓必须截住他,狠狠地教训他。
就在这时,只听嘣的一声巨响,警车爆胎啦,而且是后面两个胎全给爆啦。仍然在前行着的警车跳跃几下,彻底地爬下来。笨鬼得手啦。
警察司机气得狠狠地拍打着方向盘,“妈的,真是见鬼!”
美女助手更是一脸慒逼,一头雾水更是越来越浓,师傅今天真的是怎么啦?
而郝健美见了开头是解气,随之很是不爽,这笨鬼真是够笨,怎么交待的,居然弄出这样的事来。这下好啦,扫兴,扫兴。再看警车,也就是爆胎而已,也不好太责怪它。只能道声扫兴,把车继续开走。
笨鬼也是快速回到戒子里来。
鲜珍珍的反应则是完全相反,这样的追逐确实够刺激,也确实能够让她从不快中解脱出来。不过一旦彻底摆脱警车的追逐,仍然是让她轻松不少,随之长长舒一口气。
接着就听见郝健美说扫兴的话,让她很是不解,随即联想起他之前诡异行为,估计着是他捣得鬼。直接问道:“这应该是你捣得鬼吧?”
他心里得意着,那是,在这儿除了咱有这本事,有可能找出第二人来吗?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承认了,也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很可怕,以后与人交往,难免不被防着些。他才不会做这样的背时鬼呢。
为表示自己的话真实可信,郝健美故意做出委曲相,“你真是冤枉死我啦,真有这能耐,早就把它给甩掉,哪里还会耗这么些时间。这样追逐着,一点也不好玩,真的好恐怖。”
鲜珍珍想想也是这个理,早就听说过,捉鬼之人也就是对鬼怪厉害,对人畜则是无害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话。又一想离家是越来越近,回去将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心情再次低沉起来。
郝健美见了冲她一笑,“有我在,真的没啥好担心的,说老实话,虽然我也暂时没有好办法,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肯定会解决的。只需要肯定一句话,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屈服于你老爸?”
“应该不会吧。“
这话的意思应该是也有可能会屈服。郝健美听后很是不爽。然后又想,她这样说,也是没办法,她这突然间所经受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不能怪她。但是有我在,这种事就绝对不会发生。
即刻给她打气,“不要如此悲伤,我是谁呀,”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相信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绝不。”
相信你,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还能相信谁?鲜珍珍苦涩地笑着,仅仅是为了给他鼓气才回应地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郝健美已从她的力量和语气上判断出她对自己缺乏信心。也就清楚此刻再多的语言也是会显得很苍白。索性就以左手继续开车,右手则是紧紧地握住她,啥也不说。
二十分钟后,宝马在鲜珍珍家那带着前后花园的独立三层楼别墅前停下来。并没有停在游泳池旁的车库里,一进大门就停了下来。
下了车,心情复杂的鲜珍珍并不想牵着郝健美的手。郝健美也不说话,直接将她的手挽起来强行挽着走。
这让鲜珍珍很是为难,不过也就是轻轻地哼一声,由着他了。在跨进大门的时候,索性小鸟依人地紧贴着他。
这让坐在一百多平米客厅里等待着的鲜援朝很是不自在,故意很响地咳嗽一声,来提醒她。
听了父亲的咳嗽,鲜珍珍不得不抬起头来看过去,虽然有些年没见过洪伯伯,仍然是一眼就认出坐在父亲旁边的老头以及老头身边的洪金生。心头一紧有些犹豫,有要把手从郝健美手中拿回之意。
郝健美则紧紧地将其握紧,鲜珍珍只好放弃。然后就听得郝健美在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呢,一切都会OK。”
她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看向郝健美,见他非常自信地微笑着冲自己点点头,突然间勇气倍增,向着前面的洪老头叫了声:“洪伯伯。”
洪老头有些不快地皱皱眉头,不过这一表情是瞬间即逝,快得不易让人看出来。然后微笑着哎了一声,然后指着洪金生旁边的红木单人沙发说:“珍珍快过来坐。”
“谢谢洪伯伯。”鲜珍珍也够乖巧,答应一声赶紧把郝健美介绍给大家,“爸,洪伯伯,还有金生哥,这是我的男朋友郝健美。”
这是什么情况,故意给我们难堪呀,不待她介绍完,年轻气盛的洪金生就把目光转向鲜援朝,“鲜叔,这是啥意思?”他可不象他老子洪老头那样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