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什是一个不怎么懂科技的家伙，要不是因为9·11，他连科学顾问都不任命，之后他的MIT院长顾问也只是向白宫幕僚长报告的低级别。他在这帮科技界大腕儿的面前只能讲些为政之苦，还讲些不伤大雅但有趣的辛秘。还好有司空零这个家伙经常喧宾夺主，旁若无人地聊他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包括解除克隆技术伦理限制，引起总统夫妇、乔布斯夫妇的强烈反对。

司空零把“永生的阶梯”讲了一遍，无论他怎么努力试图说服总统不要延缓美国生物科学的进展，最后还是无法动摇小布什的决心，看样子他并不是因为政治才崇尚宗教，这真是没辙了。乔布斯更是连中医、巫医都信的家伙，虽然他自己因为共同发明了个人电脑而入选美国工程院院士，骨子里没有科学主导的世界观并不认为大力发展科学会给人类带来幸福。乔夫人则是一家有机食品公司的创始人，司空零也把有机食品吐槽了一遍，放弃现代化的种植技术纯粹是自找苦吃，高价低质是科学界对有机食品的共识。伟大的加州人民既然不准商品贴【非转基因食品】标识，也应该禁止【有机食品】标识。

盖茨表示他对生物高科技的发展并没多大兴趣，以目前的技术就可以对很多贫困国家的平民生活质量极大提高，所以这是一个慈善精神问题。他呼吁在座的人能对发展中国家的慈善贡献一份力量。

司空零对盖茨的慈善主义也持怀疑态度，比如对非洲国家的粮食援助，可能会扰乱当地的粮食市场，当地的土著种点粮食不容易，结果联合国的无偿援助一到，让当地农民的粮食卖不出去，极大地伤害了当地的农业，以后除非联合国的援助越来越多，否则非洲人的日子就更苦了。司空零表示自己将不会捐赠一分钱给这样的慈善机构。盖茨大人很不高兴！

这一次连艾紫萱都觉得他太过份了，并表示，有些慈善是必需的，因为当地人受到的灾难远远不是靠市场靠自己能解决。

准GF大人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他想了想，说：“我们是从PRC来的，我想我们应该比任何国家都人都能感觉到，没有市场机制，人类社会将是多么的可悲。PRC曾经没有市场机制，十几亿的人都生活在可怕、可怜的世界里，到目前为上，还有朝·鲜、还有东南亚、还有非洲那些战乱的国家没能建立起基本的市场。我觉得要帮他们的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帮他们建立市场。假如我们可爱的、英勇的海军陆战队一定要流血牺牲的话，应该让他们的牺牲和付出更值得。”

讲到海军陆战队，布林微笑着说：“上次在你车上装炸弹的家伙没有再出现吧？”

布林是在场大腕里最真诚最支持少年王的好人，司空零也对他最友好，答道：“没有。这家伙好像人间蒸发了，为了防御这家伙，我特意买了防弹的车，平时作息不再有规律，还在车上、家里装了自制的监控系统，哈，CIA对我监控就是被我的监控系统发现的。这件事我一直还没向公众公布，总统先生，我够给面子吧？”

小布什尴尬地道：“这不是我的命令，尼克松的教训我还是记得的。”

司空零飘飘然：“我现在居然能跟总统候选人有差不多的待遇，真是不错啊。”

鸿门宴Over之后，总统对司空零的评价是：狂妄自大、只愿相信科学毫无同情心、不讲任何情感道德的IT怪才。根本不懂政治、民意，不怕他，要在他的国会演讲之后来一次大反击。

盖茨对司空零的评价：浑身都是刺的小屁孩，商业智商为零。适合搞技术。

贝索斯的评价：这个小孩不简单，看他做的事，无一不是极具创意，执行力超强，技术上是世界顶级的程序员。最要命的是这娃还懂做产品，还好，性格怪了点，很期待他以什么方式进入电商领域。

佩奇的评价：“好小子，有种，有料，我看好你成为我的对手。”

布林的评价：“真心觉得这是个真诚的孩子，对人的态度略显偏激，活得洒脱。”

杨致远：“疯一样的少年，要不是Overture在雅虎的收比例越来越高，我才不理你。收不到Twitter，打打Overture的主意也好。”

乔布斯的评价：“CrazyBoy，与众不同，不懂生活，不懂艺术的家伙。对他的技术无感，对他的Twitter也不用，跟他倒是关系不大，他总不会杀入硬件领域吧。有机食品吃起来就是不一样，无知偏颇少年，偏见太深。”

南茜：“少年王……不过是我们布什家的仇家。”

事实上本次白宫家宴司空零只交到了布林一个朋友，别人对他不是怨念就是嫌弃他没有绅士风度。但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他的GF，多水灵、多可爱、多有才、多大方的亚裔美少女啊。

在纷纷退散的路途中，艾紫萱抱怨：“真的见到总统了，还见到传说中的比尔盖茨，可是……可是这些人全被你得罪了。你不是说MSN和雅虎上的小商家是TMall很重要的发展目标吗？这下好了，叫我怎么开展工作？还有，你说乔布斯是你的偶像，怎么我没有见你有一点点尊敬的样子？你还当面揭有机食品的短！服了你了！”

司空零：“……还好7-ELEVEN的老板没来，你先把他搞定吧。乔布斯……不管是谁，谁信中医、巫医、食疗、有机食品，我就鄙视谁。”

杨致远太不喜欢司空零，派夫人山崎彬子来试探Overture的收购。

司空零：“死也不卖。”

艾紫萱死捏了他一把，赔笑道：“凡事都好商量，就算不卖，我们也可以有很友好地合作，比如签定长期合同啦，在各自的网站互相提携啊，Twitter是不会进入雅虎的领域的，所以，我们有相当相当好的合作基础，这跟微软、Google不一样。”

还是艾小姐知书达理，彬子很亲切地眼她商谈。艾小姐真是语言天才，虽然有些专业上的术语不会说，却能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不像某人，就算讲着很专业的词汇，都会有让对方听不明白的地方。明显在表达上没有天份。

好吧，以后跟MSN、雅虎的商谈也让艾小姐出马，反正谈判这种事情是很无趣的。

乔爷过来了。

“Boy，一起走走路？”乔爷喜欢边散步边谈事情。

彬子、紫、乔夫人，三位女士凑在一起谈聊，乔爷把司空零带到白宫草坪的另一边。

乔布斯：“我的员工告诉我，iPhone的商标居然在你手里，难道你还想做手机？”

司空零嘿然道：“Steve真是商业嗅觉灵敏，iPod才发布不久，就知道手机有可能对iPod造成冲击。”

乔布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被他一语道出，难道苹果公司里有他的内应？不会吧，是他又当黑客了？为什么对苹果有兴趣？

乔布斯乃大将之材，当然不会太过反应，淡定道：“我把苹果分为了四个产品方向，消费电子是其中一个，做手机我们也在考虑。Twitter要是做手机，那真是太奇怪了，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

司空零：“我可不只是做Twitter，在我心里，Bing，iServer都是一样的大生意，电商我都想做，还在想怎么做才好。手机我还真想做，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的手机实在是太不好用了，当然，我也没空去想怎么做。其实……我想进入CPU制造领域……”

乔布斯又愣了一下神：“CPU制造？这……为什么？”

司空零：“我对苹果、微软、Intel这些曾经达到行业巅峰的企业很崇拜啊，手机制造这块，我想来想去似乎没啥好点子，但是无论手机怎么发展总是往智能方向发展，智能手机的心脏就是CPU了，Intel的x86架构在能耗上有短板，所以Intel有可能错过智能手机CPU这个机会，所以我想进入这个领域。我去英国的SiliconFen考察ARM时发现苹果公司竟然有ARM公司的股权，这个好啊，如果有一点ARM的股权，对我们造精简指令集的CPU真是太好了。”

乔布斯大概搞清了司空零的思路，他是想做精简指令集领域的Intel，他笑：“哎呀，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可是你知道芯片制造的投入很恐怖吗？就算苹果都不敢轻易涉足，目前是用的IBM的CPU，造CPU不仅投入巨大，而且找到市场也难，通用CPU目前就只有AMD跟Intel竞争了，而且很艰难。Intel在CPU方面的造诣实在是高不可攀，他们一旦转型做精简指令集，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他们有很强大的制造能力。我们有ARM的股权也就是为了做个战略投资。”

司空零：“我做手机也是战略投资啊，跟你想做手机是怕iPod被冲击是一样的，Twitter的140字限制是为手机量身订制的，我在想将来的大屏幕手机会给Twitter的移动体验带来巨大影响。而且，我要是自己做手机，就不怕造出来的CPU没有地方卖。凭着Twitter的影响力，我想我们的手机还是有销路的。”

乔布斯：“苹果要是做了手机，一定给Twitter留个好位置，你可以专心做你的CPU，哈，这个有点疯狂，疯狂就是你的性格，我算是看明白了。”

司空零：“好呀，我对苹果做手机很有信心，这个领域微软一直做不好，他们的系统烂得一塌糊涂，我是个没品味的人，比尔更没品味。我觉得苹果可能在这个领域重塑辉煌，就像当年发明个人电脑前几年那样。”

乔布斯：“So……貌似我们很有合作的可能嘛，你看，我们iPod这名字，跟iPhone很像，我们在考虑是不是就叫iPhone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也有起名iServer、iSoft的习惯，你看这事儿怎么搞？”

司空零：“你把ARM的股份悄悄卖给我，我把iPhone的商标悄悄送给你。”

乔布斯：“可以考虑，价格合适的话。”

司空零：“要悄悄的，我还想再看看能不能从别人那里买到更多，弹劾总统这事儿完了说不定我就再去一下英国。”

乔布斯：“你去英国没用，据我所知，现在ARM的控股权在美国的投资机构那里，你准备好钱，我可以帮你游说这几个机构，可不便宜，我看你现在要是想买，得把Twitter卖了，杨致远和佩奇都想买呢。”

司空零：“呃……还是先别想买下ARM的美事吧，我先把电商做一做，跟Steve谈事真是愉快啊。”

乔布斯有深意地微笑：“我夫人可不认为你会跟愉快这词有关系，so，我都不敢邀请你到家里做客了。”

司空零：“……可惜了。”

白宫家宴是多好的机会，跟乔布斯散步完之后，司空零又跟佩奇和布林聚在一起聊天，从无人驾驶技术聊到3D打印，从超大规模工业机械人聊到科技奇点。司空零说，他将来想把某一个城市的公交系统承包下来，然后全部使用无人驾驶技术，而且他相信未来的智能系统中去中心化是很重要的一个分支，就像互联网的去中心化一样。原来第一代互联网，内容的提供者都是网站的编辑，采编一些传统传媒的内容，或者原创一些，第二代互联网则会把这种雅虎模式边缘化，博客的诞生会产生大量优秀写手，冲击那些一本正经的以专业雇员为专栏作家的模式。从超大量的博客中脱颖而出的博客作家实力完全由网络市场决定，就像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对比一样，谁更优秀简直一目了然。去中心化的智能驾驶系统也是一样的，它以每一个移动的单元为**的智能个体，完全不需要强力又不一定完全可靠的中央控制系统。每一辆智能汽车都像被砍了头的毒蛇仍然会本能地咬人一样，只有这种分布式的智能才会有最大的容错性。

佩奇揶揄道：“你什么时候承包城市公交？虽然我们Google也有很多计划，但还是有逻辑的，我看不到你要做的事情里有一条线把他们串在一起。”

司空零：“我知道，你们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把别人收费的东西做到免费，然后在上面做广告，哈。好吧，要逻辑是吧，我是想改变世界，把信息技术应用到所有传统领域。比如公交信息系统，如果没有智能驾驶系统，你是很难把公交的信息深度优化的。在智能系统里，公交车的到达是精确到几秒钟的，而且将来还可以发展智能出租车系统，做为公交的补充，你想，如果出租车的调度也能精确到几秒钟，那是多么伟大的信息时代啊！”

布林：“互联网的精神就是免费啊，我们这也是顺应市场。你的想法貌似挺有道理，一步就实现私车无人驾驶似乎有些难度，公交系统先来就简单多了。”

佩奇：“不错不错，我们是找到了共同的理想，我们Google的使命是整合所有的信息，智能公交系统有前景，如果公交车有专用车道，所有的节点都入网的话，真的可以实现精确到几秒钟。不如我们一起成立一个智能公交系统公司吧！”

司空零：“Good！不过所有的公司都得赚钱，我们应该先拿下公交信息系统的单子，然后从大量数据中分析出最好的方案来。”

布林举手：“这个我很感兴趣，让我来做分公司的CEO！”

司空零哈哈一笑：“没问题，我回头就在公司专用Twitter里发布消息，看谁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佩奇：“你准备出多少钱来搞这个项目？”

司空零：“这个……不如我把Overture的分成降一个百分点，你们也拿出相应的利润来做，够有诚意吧？”

布林：“……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我们再想几个项目来玩，争取把Overture的分成降到零！”

司空零：“哈，好，只要你们想得出来。”

布林把佩奇拉到一边，嘀咕了两句，佩奇想了好一会儿，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布林回来用兴奋地语气讲：“你知道暗光纤吗？”

司空零：“好像是电信公司建成了但是还没投入使用的光纤。”

布林：“对！网络泡沫之后这些暗光纤变得很便宜，我们有买下大量暗光纤来降低流量成本的计划，并且试验未来高达G级的个人网络接入，有没有兴趣？”

司空零：“不错，这个可以让我的iServer技术负责人来谈，大概要付出多少？”

佩奇：“这个挺贵的，可能我们要上市融资之后再买，你需要把Overture降三个点。”

司空零吓一跳：“好贵啊，打住了打住了，再合作下去真的要降到零了，现在还不行，我缺钱呢现在。”

布林笑道：“才两个项目就杠不住了，弱啊！”

司空零：“那我们来谈点好玩的吧，3D打印好玩吧？”

布林：“不错，怎么你对3D打印也有兴趣？”

司空零：“我们公司有不少Geek喜欢搞奇奇怪怪的设计，为了满足他们的创造欲，我特地买了一些3D打印机来公用，诶，你还别说，真有人搞出好玩的东西，回头我送你们几台TwitterCafe，这种咖啡机能接受Twitter指令，自动冲咖啡，完了还会通知秘书送到你的办公室，咖啡没了还会自动通知负责这些事情的行政同事，这也是信息化呢。所有员工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喝咖啡，谁什么时候喝了多少杯都有记录，方便公司结帐啊，多有意思。”

佩奇哈哈一笑：“你这是要让我们Google的所有人都用Twitter吗？”

司空零：“被看穿了。我们最近在搞一个叫【Twitter子域名】的项目，是专门给公司下设一下Twitter的子域名，然后只能用公司邮箱注册，由公司统一管理，比如你们可以设一个子域名叫twitter点google，作为内部员工高效交流的场所。当然也就能在这个子网站上关注咖啡机，给TwitterCafe下达指令。好玩吧？”

佩奇：“那不可能，我们做什么都让你看到了。”

司空零：“那你们就用来专门发放咖啡吧，或者使用**数据版，数据放你们自己的服务器上。我就是想送你们几台TwitterCafe，也许会给你们一些传统领域信息化的启示，这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啊。”

布林：“这个礼物不错，收下了。3D打印什么时候能直接用于工业大制造就有意思了。”

司空零：“是啊，我听说还有人在研究直接打印房子的，建造速度很快，他们第一步是用来造难民营。将来我说不定买一大片地来打印出一大片的难民营当办公室，哈哈，有趣啊。”

佩奇：“就像你说的，做什么都得赚钱，打印难民营不如用来建造经济住房，如果技术上能达到的话。今天买了块地，想造座小房子住住，一个电话，第二天，一辆古怪的大卡车开过了，第三天就可以住进去了，Cool，这个商业模式帅呆了！”

三人哈哈大笑，惺惺相惜。

布林：“3D打印就是材料很贵吧，近期内用来工业生产不现实。只能用来辅助设计。”

司空零：“嗯，光敏材料很贵，但是如果真要干，大规模生产这种材料就OK了，可以第一步生产个性化产品，打印点人偶啊，礼物啊，很少用到以至于很少量产的东西啊，一步步增加使用量，降低成本，最后还是能让很多个领域直接用这种技术制造的。诶，你们说能不能用打印机造摩天大楼呢？”

佩奇：“当然能，只不过是成本的问题，别人建造一座摩天大楼十亿，你用3D打印机，好家伙，100亿造一座，没人愿干！话说成本这个东西是很多高科技的瓶颈，就像清洁能源一样，什么时候油价高了，核能、风能、太阳能的公司马上就雨后春笋地出来，油价一掉，纷纷倒闭。哎，话说现在不要说什么高技术，就连工业机器人也不如直接在发展中国家海量招工人便宜。你们PRC最典型了，现在全世界的工厂都搬你们那儿去了。”

布林：“让我们想想怎么在技术上实现打印出一座摩天大楼吧。”

司空零：“我对去中心化智能非常着迷，要是能设计出一种自己会跑的砖块，跑到它应该去的位置就蹲下来成为一块妥妥的砖，打印机不断地打印这种会跑的砖，然后让他们自己去变成摩天大楼的一部分，然后我们就在远方看着这幢楼不断地自己长大长高！”

布林：“摩天大楼是由砖砌成的吗？”

司空零：“这个……不知道。”

三人又是一阵狂笑。

佩奇：“这种会跑的砖好像会成本很高。”

司空零：“不会啊，一个人是由万亿的细胞组成的，这些细胞都有智能吗？没有，而且他们的基因是一样的，就是有某种机制使细胞能够顺着设计好的方向分化。自动砖就是这种，它只有基因一样的本能，没有智能。举个例子，它们被打印出来之后只会干一件事，那就是底部接触其它砖块后开始固化，而梯子只有一个功能，就是根据电子图纸分辨大楼哪个部位缺少砖块，然后把砖块往那个部位投送。”

三人瞎YY了一阵3D打印摩天大楼，又畅想了人工智能哪天能发展到自己设计建筑，以后的世界就越来越没有人的什么事儿了。

布林：“这会不会造成就业问题？”

佩奇：“那时候就不用就业了，直接给每个人发百万年薪。”

时间过得真快，艾紫萱已经跟夫人们散了。

白宫家宴还有有收获的，司空零发现自己跟Google双雄很有共同话题。

布林羡慕地朝司空零道：“你的GF太迷人了，还这么大方得体。”

司空零也有些迷惑，难道真的是艾小姐更适合自己？雪酱怎么办？全方位无死角软妹美少女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得下的，其实只要一想到有这么一位绝代佳人在远东守候着自己，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就涌上心头。唉，随缘吧，这种事，是不能靠动脑筋来想出解决办法的。

挥手作别双雄，跟雪酱的“宿敌”紫酱一边朝停车场去一边问：“谈得怎么样？”

艾紫萱：“还行，总算把你恶劣的形象稍微挽回了一点，以后要推广TwitterPayment的时候再去拜访杨致远，你就尽量不要露面了。”

司空零搂着她的香肩，叹：“还好有你从中斡旋，我的毒舌症太严重了，完全无法自控。”

艾紫萱头枕他的肩膀，透支温柔般细语：“我尽量帮你吧，人总是有弱点的，你这么鬼才，要是性格还像端木那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司空零吻了一下她香香的秀发，道谢。

艾紫萱：“我们再走走吧，不舍得就这么离开，这里是白宫啊！我好像仍然在做梦。”

司空零：“等我把小布什搞下台，你就更醉生梦死了。”

艾紫萱：“我看总统已经向你示弱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也说过换副总统上台也是差不多德性吗？难不成你能把正副总统都掀了？”

司空零：“做事要有始有终，他在位子上呆四年，全球生物科学的发展就要放慢四年，万一他们鹰派执政的时候迎合到了选民的胃口，一连任那就8年，我靠，人生有几个八年？”

艾紫萱：“……随便你了，其实这些我不太懂，只是担心，你这样高调，真的没事？”

司空零：“……其实我肯定是有一定的危险的，你在我身边，也有点危险，要不你还是回国吧？”

艾紫萱：“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我才在你身边，不眼睁睁地看着你，我心里更不踏实。慕容能忍得了，我忍不了。”

司空零沉默良久，才说：“你这么说，我很难过。其实我在你在身边感觉到我自己慢慢的再一次离你更近，离慕容更远的时候，我心里都很难过。我在想，爱……是一种什么东西？我曾经有一个阶段，认为根本就没有爱。后来我又改变了想法，轰轰烈烈的爱也许没有，平淡但是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一个誓约的爱，那是有的。为什么要做一个誓约呢？因为爱只有在这个时候最让人着迷，超越了理性，越越了算计，不管不顾的。唉……不幸啊不幸，我内心的誓约对象不是你……我可以接受一·夜·情，可以接受短暂的忘记，但内心深处是坚持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我是看你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要跟你说啊。我真是舍不下慕容。和她在一起幸福的时光印象太深了，就好像是生命的终极意义一样。”

艾紫萱原本柔软的娇躯略微生硬了一点，也过了良久，说：“那你为什么经常几个月不回去一次？我感觉……不仅是我感觉，连慕容都觉得你并不怎么把她放在心上，你刚才这么说，我很惊讶。”

司空零：“人生太漫长了……恰恰是为了让爱情长久，我们需要的是陌生感，甚至我会时不时找新欢，悄悄的做点坏事，只有这样又坚持又摇摆，只在一个大方向上不变，才可能坚持到最后。我够坦白吧？所以，我有时打你的主意，请你也不要怪我。Anyway，爱情什么的弱爆了，我更想做真正的少年王。天天男欢女爱算什么英雄好汉！”

艾紫萱惨然一笑，却又振作起来，离开他的怀抱，道：“够坦白！够爷们儿！那我也坦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的男人了，想占我的便宜，小心狗命！TwitterMall还需要我筹备吗？不要的话我明天就回国了。”

司空零：“你先试试把7-ELEVEN的合作搞定，搞不定，你回国，搞得定，你就是真正的TMall联合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