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足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到那李阳好似恢复了一些。
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是问我:“怎样?看出什么没?”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就发现他的眼睛好似恢复了一些,眼珠变得跟正常人相差不大。
活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是受那床的影响?
不对,肯定不对,单凭一张床,应该没这么邪乎才对啊!
当下,我连忙问他:“除了这些事,还有异样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我:“能让我在你床上睡一会儿么?”
我想了想,本来想拒绝,不过,想到他可能有事,就说:“行!”
说罢,我领着他朝我房间走了过去。
刚进屋,那李阳盯着我床铺看了看,说:“能跟我一起睡?”
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不会是有啥怪癖吧,正准备拒绝,就听到说,“只要你跟我睡一起,我能带你进入我的梦境。”
这下,我有些站不住了,还有这操作?
不可能吧!一般梦境都是属于自己的,别人怎么可能进入梦境。
可,看李阳脸色有些不像是开玩笑,我有些拿捏不住,也没说话。
那李阳又开口了,他说:“我相貌之所以会变化这么大,就是因为那张床,那个梦,只要你随我进入那个梦,或许会明白怎么回事,当然,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会多说。”
说完这话,他脸色再无先前那般从容,有的只是一脸惆怅。
权衡一番后,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就问他应该怎么做。
他说:“你拽着我手臂,睡在我边上就行了。”
说完,他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恍然大悟过来,说:“不行,想进入梦境得等到夜晚才行,白天进不了。”
对此,我也没拒绝,就跟他去了办公室,打算晚上用他的办法试试。
当天下午,我们俩一直在办公室待着,按照我的意思是可以趁这个时间去他家,看看他家的床,但李阳拒绝了,说是,没看到梦境的情况,即便去了也发现不了,唯有先看了他的梦境才能有用。
对于他的说法,我没否定,便跟一直在办公室待着。
待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后,苏晓蔓给我们简单的一顿晚饭。
在吃饭期间,由于那床的事,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饭后,苏晓蔓轻轻地拉了我一下,问我:“师兄,你们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对了,今晚无论我房间发生任何事,你都别过来。”
我这样说是担心真梦见什么,发出动静,被苏晓蔓给打断了,毕竟,梦境这玩意,并不是说有就能立马有的。
那苏晓蔓好似有些不放心,轻声道:“师兄,要不,我在门口守着,真要发生什么,我也好制止。”
我稍微想了想,拒绝道:“不用了,你像平常一样睡觉就行了。”
“好!”那苏晓蔓想了想,轻声道。
我点点头,也不再说话,由苏晓蔓收拾饭后的碗筷,我跟李阳则在边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大概是晚上7点的样子,那孟龙飞来了一趟,说是他已经把装修队搞定了,明天就能正式开工了。
说完这消息后,那孟龙飞说是得回县城买点材料,便径直离开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孟龙飞好似认识李阳,临出门时,他曾悄悄滴跟我说,说是让我好好的敲诈李阳一顿,又说那李阳贼有钱。
对于这一说法,我实在不敢相信,不过,心里却有一个想法,估摸着孟龙飞把那假金条当成真的了。
送走孟龙飞,我刚房,那李阳凑了过来,说:“小川子,可以了,我带你去领略一下我的梦境。”
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格外轻松。
我一听,也没耽搁,径直领着他去了我的房间。
按照李阳的说法,想要进入他的梦境,得清空思绪,还得抓住他手臂,千万不能松开,一旦松开了,情况严重点会永远沉迷在梦境中,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轻则思想紊乱,从而陷入疯癫状态。
听着这话,我有点后悔了,按照我的想法,仅仅是跟他进入梦境去看看罢了,谁曾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危险。
这让我有些拿捏不准了,那李阳应该是看出我的想法,就说:“小川子,这不过是意外罢了,只要把你我的手绑在一起,绝对不会发生那种意外。”
我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心里则开始怀疑李阳的用意。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由留了一份心眼,就找到苏晓蔓,跟她说了几句悄悄话,大致上告诉她,让她在床边守着我们,一旦发生意外,就让她把李阳敲晕过去。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本来不打算让苏晓蔓掺合进来,但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把她牵连进来,才能确保万一。
那苏晓蔓听完我的话,柳眉微蹙,轻声道:“师兄,你是不是怀疑他…”
不待她说完,我罢手道:“算是买个保险吧!”
“哦!”她轻声哦了一句,也不再说话,我则径直进入房间。
随后,那李阳又跟我说了一些事,都是一些关于梦境的事,他告诉我,进入梦境后,只能跟着他走,切莫中途离开,又说,无论在梦里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发出声音。
我一听,立马纳闷了,听他这语气,好像不是第一次带人入梦,就问他:“你带过几人入梦?”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支支吾吾道:“三个。”
“结果呢?”我忙问。
他稍微想了想,问我:“要真话还是假话?”
我想打他,真的,特想,这不是废话么,肯定是真话啊!
那李阳估计是看穿我的想法,就说:“真话是…他们三人到现在还没醒!”
“草!”我骂了一句,“你特么是想害死啊!”
这话一出,那李阳急了,一把抓住我手臂,连忙解释道:“小川子,你听我解释,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三人是没本事,怪不得别人,你不同,我打听过了,就这南坪镇而言,目前就你一个人有真本事,懂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