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白琴的身世(1 / 1)

第451章 白琴的身世

“誓死保护主母。”关蓉欢呼一声,郑重地说道。

苏锦颜看了夜景辰一眼,见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看,便明白他这是不打算插手了。

瞪了他一眼,她点头道:“也罢!你先跟着宫堇,让她把我这里的情况说与你听,若你不嫌弃我这里辛苦,就留下来,可好?”

关蓉低了头道:“属下定当遵从主母的吩咐!”

说罢,一个闪身,便上了房梁,同宫堇窝在了一处。

夜景辰坐在椅子上,神情已无方才的戏谑,面色凝重道:“那苏筱凝……你打算如何?”

苏锦颜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也正是最让我发愁的地方。要如何处置才最为稳妥呢?”

“你不打算戳穿她?”夜景辰有些吃惊于她的为难,锦儿这是心软了?

苏锦颜摇了摇头,“景辰,白琴既然能找到苏筱凝,必定也能找到其他人,与其让她找到别人,不如放任着苏筱凝,明着总比暗着好。”

夜景辰一愣,点了点头,对苏锦颜的话颇为赞同。

苏锦颜又道:“元熙,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得先查出她的真实目的,才能决定如何做。”

元熙点了点头,“不错。此人的确是厉害,从一开始寻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再利用昏迷接近师父,只怕都是精心策划好的。此人背后也许还有高人,咱们不得不防!”

说到这儿,夜景轩转头看向苏锦颜:“她的事,你没跟子轩说吧?”

苏锦颜摇了摇头:“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又牵扯太过复杂,我觉得告诉他,对他未必好。”

“这样也好。现在先秘密地调查着,待事情明朗了,再说与他听吧。”夜景辰点了点头。

苏锦颜站起身,走至一旁的一处烛台前,拿剪刀将上面的一截烛芯剪了去,看着比刚才明亮了些的烛火,叹道:“白琴的事,只怕会相当地棘手。”

夜景辰闻言不由得一笑,那本就俊美的脸,在一旁烛火的映衬下,更是散发着惑人的魅力。

苏锦颜看他如此,轻摇了摇头:“妖孽!”

夜景辰一愣,止了笑,挑眉道:“你说什么?”

苏锦颜反问道:“我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你听到了什么?”

夜景辰被她这样一噎,难得的有些呆了。

苏锦颜看他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好了,快说说吧。你对白琴,有什么想法?”

夜景辰这才正了正神色,道:“前天晚上,我便摸到了皇室秘档库里,查阅了所有关于南疆的卷宗。”

苏锦颜听他提到南疆,便坐到了他对面,认真仔细地听他说。

“当年,白琴的父亲南疆安王本是当今南疆皇帝的弟弟,南疆皇帝原是南疆先皇的嫡子,三皇子;而南疆安王则是南疆先皇的一位宠妃所生的四皇子。”

“南疆安王生前极为受宠,人人都以为南疆先皇会立他为太子,可是没想到就在他出使邻国时,南疆先皇亲自下诏,立三皇子为太子。”

“他远在京城千里之外,得知这个消息时,皇上已经为太子举行了加冕仪式,诏告天下了。”

说到这儿,元熙脸上的神色已是十分的肃穆。

“南疆安王得知消息后,便执意认为是太子给当时的南疆先皇下了什么盅,或者是威逼南疆先皇,总之是不肯承认他的太子之位,更是不肯回京。”

“当时的南疆先皇一怒之下,大骂他不肖,在大殿上,便昏厥了过去。之后,便一病不起,不到半月,便归天了。”

“皇上归天,太子即位。也就成了现在的南疆皇帝,可是南疆皇帝刚刚登基一天,南疆安王便趁他皇位未稳,大举起兵谋反!”

“只是,不到三个月,便被南疆皇帝的铁骑所镇压,南疆安王当场便被诛杀。他的妻妾子女,尽数落网。全部带回京城,于午门斩杀未众!”

“除了这个白琴,因为她出生在二月,被视为不详,对外成溺毙,实际上养在乳母的名下。”

“除了白琴,全部被杀了?并没有人逃出来吗?”苏锦颜问道。

夜景辰摇了摇头:“我查过了,登记在册的已全部伏诛,就连那名太妃,也就是南疆安王的生母,也被南疆皇帝下令赐了毒酒,而后将其尸体扔在了乱葬岗。”

苏锦颜轻摇了摇头,叹道:“时光如水匆匆过,可怜红颜成枯骨!谁能想到曾经被南疆先皇宠爱了十几年的宠妃,竟是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夜景辰不置可否地一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若不是她太过目中无人,嚣张跋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只能说是她自己太过自负,也太过蠢笨了!”

“皇家的男子冷血无情,皇家的女子却是命运多舛呀!说来说去,最不公平的,还是女人!”苏锦颜摇了摇头,哼哼道。

夜景辰挑了挑眉,对她这番说辞,倒也认同,只是太过大胆了些,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又要无事生非了。

正想说话,却听苏锦颜话锋一转:“白琴又是怎么一回事?”

“或许和南疆安王留下来的宝藏有关。”夜景辰道,“十年前便有传,说是他留下了巨额财富,可是至今没有人找得到。”

“巨额财富,谁找到了会说出来?”苏锦颜皱眉,摇了摇头,不相信有宝藏这一说。

夜景辰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他留下的大多是皇宫的一些珍奇异宝,那都是在南疆皇室的内务府中登记在册的。就是皇室中人找到了也是不敢动的,何况是其它人?”

苏锦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留下的东西极有可能在某个亲信的手中。”

夜景辰起身,在屋中踱了几步道:“这也未必。南疆安王生性多疑,也许他会藏在了哪儿,也说不定。”

“不过,巨额财富一说,其实是人们夸大了。我查了府库的帐册,那些东西虽然不错,可是数量却是不多。所以没有人们传的那般邪乎。你如何想起问这个了?”夜景辰啧啧嘴,世人的想象力才是最大的造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