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说话一直侮辱村主,谁也不知村主是吓唬茶客,还是动真格的?
茶客听了村主的话,笑了笑,说:“你知道又能怎地?没等你知道,我便到镇上去生活。”话毕他接着又道:“哎呀,今天这茶喝的不痛快。本来心情挺好,被个村主给搅和了。”
村主看眼茶客,端起茶碗,晃了晃吹了吹,感觉可以,将里面的茶一口喝了。他将茶碗放下道:“我来是有事情,找这茶楼女掌柜有事情。有事情,与茶楼女掌柜说些话。”
村主说到此心想,这茶客就不能忍我一忍,谁没个事情与人说个话?
村主认为这茶客,为人不能忍,脾气也不好,随便得罪人。村主说到此一想,这人还真适合在这里喝茶,这里安静雅致,让他知道忍耐,消消他的脾气。
村主看眼茶客,端起茶壶又倒了碗茶,茶倒得满满的,有些都溢了出来。
村主端起茶碗喝了口,免得茶水自己流出来。茶水有些烫,村主吧唧吧唧嘴,如喝酒也似。
那茶客想了想,道:“这里什么地方,你说话之前应先看看。做人要讲礼貌,这茶楼不止有你一个人,有诸位茶客在呢?”
村主看去,每个茶客皆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安静,其实眼神中并不安静。
村主看出他们并不安静,朝他们说道:“我看你们喝茶,只是外表装着安静,其实内心,乱着呢。”
其实这些茶客,以往喝茶,外表内心皆安静,只是今天喝茶,屋里一直有人说话而已。一茶客稍微有些年长,他听了村主说话,将茶碗放下,缓缓说道:“若是无人打扰,我可以喝的外表内心皆静也。”
这时一稍微有些年长的老太太,端起茶碗喝了口,道:“没事的,他不可能总说事情,事情说完了,他就走了。”
那先说话,有些年长的,是个老头,五六十岁左右,他道:“那位茶客说的也对,这里是安静喝茶之地,进来之前,应先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再按这里的规矩做自己的事。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做人要有规矩。”
村主听了,朝这老头茶客道:“你知道我是谁不?”
这时一年轻茶客道:“你不村主吗?”
村主在与老头茶客说话,他瞅眼年轻茶客并未理他。村主朝老头茶客道:“我是这平安村的村主,谁在平安村没有规矩,都由我来处理他。也可以这么说,在平安村,我就是规矩,规矩就是我。”
村主话毕,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说:“这家茶馆在哪里?是不在平安村?我是整个平安村的规矩,我进这茶楼,为啥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那说话的老头,拿着茶碗看着村主,朝村主道:“村主,你能说话,我说不过你。”老头话毕,将头转了回去,继续品他的茶。
村主看了两眼老头,亦将头转了回来,说:“规矩,在这平安村我就是规矩。”
话毕村主想招呼女掌柜过来,但见眼面前茶客,他心情便不好起来。
村主喝了口茶,将茶碗放下,说:“你茶已喝毕,钱也付了,是不?”
这茶客看着村主,回:“不错,草民茶已喝毕,钱亦付
了。”
村主道:“别让我在平安村见到你,见到你没你好果子吃。”村主话毕,想了下又说:“别让我在平安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话毕村主看着这茶客,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茶客倒一点未怕,他道:“村主,我已向你说了不止一遍,我有到镇上生活的实力。明白不?”
村主是来找茶楼女掌柜的,让女掌柜不让孔德在他家茶楼工作。村主不想再与这茶客多说废话,想让其快点从自己眼前消失。
村主道:“你喝毕了茶,交了茶钱,为何还不走?”
这茶客看眼村主,问:“我若走了,村主会记恨我不?”这茶客寻思,村主若不记恨自己,自己便留在平安村;若记恨,自己便到镇上去生活。
村主喝口茶,回:“你能快些从我眼前消失不?”
这茶客问:“草民若消失,不知村主会记恨我不?”这茶客仍是那意思,村主若不记恨他便留在平安村;若记恨,他便到镇上去生活。
村主又喝口茶,说:“我请你从我眼前消失?”
这茶客仍是问:“村主,草民若消失,你会记恨我不?”
村主厌烦的吐了口气,说:“请你消失。”
这茶客倒不厌烦,他仍旧道:“村主,草民若消失,你会记恨我不?”
村主高举茶壶将茶碗倒满,水流细而长,如此倒入茶碗里,水已凉了不少。村主用手握了握,感觉可以,一口干了茶碗里较热的茶。村主将茶碗往桌上使劲一放,当的一声,茶碗碎了。
“哎?”村主看着手中碎裂的茶碗,用手捏了捏,茶碗已经不是茶碗了,成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碎片。
“这茶碗?”村主将手中碎片扔到茶桌上又抓了起来。
坐于村主对面茶客见了,道:“放个茶碗咋使那大劲呢?”
村主看着碎茶碗,用手来回摆弄着,未想到这茶碗这么不禁放?
他看向女掌柜,不知这茶碗是否得赔钱?
女掌柜此时正坐在柜台里,她见到茶碗被村主弄碎,心道:“这村主放个茶碗怎么使这大劲?”
那村主拿起茶碗碎片,问女掌柜:“掌柜,这茶碗被我放碎了,用赔钱不?”
这时那说话的老头茶客道:“将人家茶碗打碎,当然得赔钱喽。将人家东西弄坏,赔人钱,这是做人的根本。”
村主闻言,看眼老头,村主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将人家东西弄碎,不用人说,他也会赔。
村主道:“老爷子,本人知道做人的根本,将人家东西弄坏,不用说,我也陪人家。”
那老头说:“哎,这才是村主的作风,此作风,可作为我们全村的榜样。”
这老头话毕,其他茶客,有一茶客拍了几下手掌,认为老头说的非常好。
茶楼一层之人,皆看向那拍了几下手掌的茶客,这茶客见只自己拍了几下手掌,自觉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