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纹头羊的：“这老德，这两招跟谁学的？”

看热闹先说话的：“不知，大哥，你问这干啥？”

胸前纹头羊的：“我想知道这两个挨干的招是谁教的。”

看热闹先说话的吸着气寻思，回：“我想，八成是老德自己悟出来的？”寻思下接着又道：“挨干招谁能教他？难道那人是害老德？”

胸前纹头羊的说：“这两招，不是老德自己悟的，就是别人教的。”

看热闹先说话的闻言，看着这大哥，说：“大哥，你这不废话吗？老德那两招除了老德自己悟，当然就是别人教的。”

胸前纹头羊的闻言瞅着他，道：“你说谁废话呢？”

看热闹先说话的看了眼大哥胸前的一头羊，回：“大哥你干啥？”

胸前纹头羊的伸手抠了下对面人的鼻孔，道：“以后跟大哥说话小心点，我帮你抠下鼻屎，以后注意点。”话毕将鼻屎一弹，弹到对面人的另一个鼻孔里。

看热闹先说话的没想到大哥弹的这么准，让自己顿时甚是佩服大哥，立刻打了几个喷嚏。

胸前纹头羊的躲了躲喷嚏，说：“记住没？”

看热闹先说话的用手抹了抹嘴回：“知道了。”

胸前纹头羊的只是无意间弹进去的，但他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转过身去，继续看老德和老虚。

那老德蹲在地上，本想还两巴掌，没想到人没打着，自己倒了。自己觉得丢人，双腿不知怎地没劲，想起来没站起来。

老虚站那看老德蹲在那里蹲了会儿，问：“老德你干啥？”

老德瞅了眼老虚，说：“你待那别走。”

老虚：“怎个意思？”

老德瞅瞅，升了把火，道：“怎地？”

老虚：“你怎地？”

老德：“你等我腿不软地。”

老虚一听老德腿软，登时放松了，左右走了两步，道：“老德，你信不信，我再给你两巴掌？”

老德闻言看着老虚，见老虚得瑟，老德觉得老虚在气他，而起还很牛似地。老德登时火了，哆嗦着双脚缓缓站起身来。指道：“老虚，你再给我说一遍！”

老虚见老德起来吓了一跳，一看老德两脚哆嗦，登时不怕了，扬起脸指回去道：“我再说一遍你能把我咋地？”

老德站了站，感觉控制不了两脚哆嗦，又缓缓蹲了回去。老德蹲下道：“你等一会地。”

老虚见老德又蹲了回去，一点都不怕老德，回道：“你算个屁呀？”

老德瞅瞅老虚，心里别提多恨老虚，回道：“你不用在那得瑟，你等我脚不哆嗦的。”

老德不说倒没啥，一说，老虚更不把老德放在眼里了，蹦了蹦，朝老德隔空来了个扫堂腿，动作不快不慢。老虚扫完站起身打了打手，又蹦了蹦，说：“老德是个啥呀？”

老德见了不知心中憋了多少气

，憋气道：“你等我脚不哆嗦地。”说完不知怎地，手又有点哆嗦。

老德手又有点哆嗦，却被老虚瞧见了。老虚见了，暗自一笑，踏了踏脚，用脚指着老德道：“老德，你咋地了？”

老德蹲那没理他，瞅了一眼老虚伸着的脚，见老虚脚也有点哆嗦，抬眼瞅瞅老虚，道：“老虚你等会地，等会让你全身哆嗦。”

其实老虚不怎哆嗦，只是抬起一只脚伸不稳当，听老德说，他将脚放了下来，回：“我是没伸稳当。”随又道：“让我全身哆嗦？你现在就已经哆嗦一半了，说大话也不怕闪着牙？”

老德确实哆嗦，找理由道：“我这不是哆嗦，我这是让你气的。你等我消气的。消气你看着，我拳是拳脚是脚，打哪是哪，一点不带偏地。”

村主见老德和老虚到现在也没打架，放松了对他俩的警惕，说话挑逗道：“你俩谁能打过谁？谁下手比较狠？”

老虚现在比较有士气，先回道：“打架凭的是速度，还有招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招式变化多端，出其不意。我一快，一出其不意，打老德可以说是，跟玩似的。”

那老德士气比较弱，后回道：“打架凭地是体格，身体。就我照实一拳，能把老虚打废他。一脚也可以。”

老虚道：“身体越好，反应越慢，我能让你打着吗。你一拳一脚要想打废我，除非打要害上，你也不想想，我要害我能让你打着吗？”

老德道：“你身体不行，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等你坚持不了了，反应不过来了，我再朝你要害来一下。来下就打废你。”

老虚寻了寻思，问：“我身体要害不少，你能告诉我，你打我哪个要害不？”

老德道：“你自己想去吧，打哪我能告诉你吗？”

老虚寻思了下道：“你不告诉也没关系，我也知道我该护哪？主要防着你踢就行。”

老德瞅了瞅老虚，道：“你知不知道哪，我也不告诉你。”

老虚寻思，这好像自己就要被他打似的，回道：“老德我告诉你，我打人的速度你还没见过呢，没等你踢着我，我就先把你踢了。知道不，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老德听了有点怕了，瞅瞅老虚，问：“你到底快不快？”

老虚瞅瞅老德，知他被自己吓着了，回：“我可以这么给你说吧，就是一只鸟从我身边飞过，我都能一脚踢死他。你可以想象，我地速度。”

老德一听，倒有点不怕了，心道，你能快过一只鸟？我用手抓都抓不着，一听你就是在吹。看着老虚，面露笑容说：“你吹，你也不先寻思一下，我是教学生地，脑子很聪慧。你再快能快过一只鸟吗老虚？你说一只没长毛的鸟崽子从你身旁走过，你一脚踢死了，我倒能相信。一只鸟，你那是糊弄小孩呢。”

老虚瞅瞅老德，没想到老德这么聪明，竟说出自己是说大话。愣了片刻道：“我是形容，形容你懂不？我之所以说一脚能踢死只鸟，就是说，我出脚的速度，非常快。明白不？”

老德瞅眼老虚，寻思，难道他真是形容？随又想，那他到底有多快呢？老德寻思不出老虚到底有多快。寻思后，瞅了几眼老虚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