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保持着体面,只对文楚道:“本王喜欢你,无关于你,只在乎我自己。”
文楚冷笑,从三皇子身边走过去,只丢下一句话:“殿下还真是流氓想法,仗着喜欢我,就粘在我身上,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不顾及我是不是喜欢殿下这样。”
“真是不可理喻!”
文楚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即使说出的话十分冷漠,可她的声音却太温柔。
她匆匆而去,南怀泯也抿唇轻笑道:“这位佩儿姑娘太过放荡,按说已经是花魁了,何苦过得如此不要脸?是不是该整治一番了?”
“整治什么?”三皇子有些紧张。
“京城这些花花酒酒,太影响男人的脑子。男人,就应该在战场上驰骋,在书海中沉浮,而不是应该在女人身上。”
南怀泯自始自终未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佩儿身上,仿佛没这个人一样。
三皇子刚要说话,南怀泯突然画风一转:“最近父皇总是很烦恼,到底哪个皇子更加出众一些,本王也会跟着参考一番,你可要好好表现,别让父皇失望。”
接着南怀泯也离开,只留下三皇子一个人,浑身猛然升腾起一股紧张的感觉。
原来皇上一直都没有放弃太子,连未来储君这种事也要和他商量?
为什么?明明太子的腿已经坏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皇上放弃太子?难道非要杀了他吗?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入夜的风有些冷,文楚收了收衣服,就到了院子。
长公主已经将钱送过来了,文楚看过去,上面依旧有王家的印记。
她将银票小心的收好。
第二日清晨,文娇早早的就过来了,显然生怕文楚出尔反尔。
文楚装模作样的开了些药,递给文娇,就见文娇先是闻了闻,摇摇头说道:“姐姐,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你也不能框我,这个药,不能治疗我的脸。”
文楚奇怪的看着文娇:“我的好妹妹,你说什么呢?这个药,就是我用的药,怎么可能没有效果?”
文娇自然不知道,只不过想要试探文楚罢了。
只是文楚说得确实不错,这个药,没什么效果,它只能暂时抑制她脸上的斑点,让斑点渐渐退去,可退到一定程度,就停止了。
文楚只是在赌,赌这两个人得看她脸色过日子。
“你说真的吗?我需要在中元节的时候,献上节目,可不能出了纰漏。”m.
上次长公主生辰宴,她已经丢了大人,如今绝对不可以再丢人了。
她要借着这个机会,让所有人对她刮目相看。
文楚将长公主给的钱放到桌上,将药推给文娇道:“妹妹,我说实话,上实话,上次我得了这个病,用了这个药,脸上还是有痕迹的,你所以为的完全没有是不可能的。”
“现在我将这个事情告诉你,治不治疗,由你。”
文娇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一拍桌子指着文楚就道:“你在骗我?你没有本事治我?那你就是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