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避过二人攻势的瞬间,两名黑衣弟子便暗叫不妙。
然而他们再想转变方位继续追击江诚已然迟了。
江诚的动作实在太快,虽然他并未学习什么基本身法之类的窍门,但凭借体内雄浑内力的加持,他的动作仍旧快得远超普通弟子。
这一闪身之间,三名距离不远的灰衣杂役全都面色唰地一下白了。
江诚这是冲着他们来的啊,如同一头下山猛虎猛扑了过来。
三人“哇呀”一声惊呼大叫,全都分散逃窜。
可惜在江诚一步就是三四米的凶猛跨越速度下,三人的反应还是稍慢一些。
一掌抡出,只是一记最普通的基础掌法劈柴式,直接就落在了其中一名杂役的脖颈上。
“咔嚓”一声骨骼脆响。
这名灰衣杂役喉咙中艰难“咕咕”了两声,直接扑到在地,鲜血从喉咙管中顺着嘴角流出。
“找死!”
鹰钩鼻以及黄皮肤弟子全都怒不可揭。
江诚杀了这灰衣杂役没什么,但问题是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三个举报江诚的家伙给杀了,这实在让他们感到极为耻辱,十分没面子。
那一瞬间二人已经包抄攻击向了江诚,拦截江诚继续杀人的举动。
可惜他们二人速度还是稍慢,江诚一个虎扑窜出,二人攻击再次落空,被江诚堪堪从攻势下闪过,再次追上一名灰衣杂役。
出手毫不留情,江诚神色冰冷似铁,眼神狠辣如刀。
对于这些平日里除了奚落自己就是欺辱自己的人,对于这种敢去通风报信的人,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对!
既然身为魔门弟子,自当做事随心所欲!
敢犯我者,杀!
手掌落下,一掌就印在了这名灰衣弟子的后心。
“噗”地一声对方喷出一个血箭,已然心脏粉碎,整个人如破布袋子一般被直接轰飞了出去。
周围围观的一群灰衣杂役全都骇然变色,看向江诚的目光畏之如虎,各个飞快后退逃开。
“啊,江诚你今天必定要命丧于此!”
再次被江诚在自己面前杀死一人,两名黑衣弟子已经怒发冲冠了。
这一次他们动作虽然慢了,但终于也齐齐围攻到了江诚的身旁,凌厉的掌风和爪劲齐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进攻江诚左心右胆。
二人都是浸.淫学习了基础拳脚功夫多年,这一出手自是攻势无比凌厉,战力不在黄达之下。
但江诚是什么人?是杀死黄达都只需两招之间的狠人。
这二人哪里又清楚江诚的真实实力?
面对二人围攻,江诚不闪不必,低喝一声身子如一条黑豹猛蹿而去,不退反进双手呈拳,内力灌输之间似一对重重的铁锤,狠狠砸向两人攻来的手臂。
这一瞬间的爆发实在太快,两名黑衣弟子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连变招都不及便被江诚两拳齐齐砸中。
刹那间噼啪一声炸响!
鹰钩鼻以及黄皮肤的黑衣弟子全都面色惨变,只感觉各自的手臂如同撞上了一座山峰,骨骼剧痛无比手臂发麻发颤。
二人惨哼连忙踉跄退避,江诚冷哼一声却并未再度追击这二人,反而直奔那已经逃远的最后一名灰衣杂役追去。
刚刚他那瞬间出拳可谓是凶狠异常,是后发先至赶在敌人已经出手之后先攻击上了敌人,非但以硬碰硬打了对方二人一个措手不及,更凭借强悍的拳劲直接伤了二人。
这种凶悍无比的战斗风格,让所有看到的杂役弟子心底恐惧发寒。
江诚只是刚刚晋升为黑衣弟子而已,但实力却恐怖如斯,连两名老牌儿黑衣弟子联手都不是他一合之敌。
这他奶奶的还怎么打?
之前那名侥幸逃脱的灰衣杂役此时已满心惶恐,面对如脱笼猛虎般狂冲而来的江诚,他几乎连再次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逃?
还怎么逃?
逃得出这天魔门吗?
本以为有刑罚堂的执事弟子以及左.派黄子睿派来的人在场,江诚就算再凶焰滔天,也拿他们这些举报的人没办法。
而届时只要江诚被刑罚堂的人带走了,即便他已是黑衣弟子那也无济于事,真正发怒的黄子睿绝对不会顾忌一个黑衣弟子的身份,肯定会下杀手。
但现在呢?情况完全就不是想象中那个样子的啊。
江诚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实力已成为了一个谜题,这最后一个举报江诚的灰衣杂役已经满心的懊悔不该,可惜无用。
他只能如待死之人,如可怜鼻涕虫一般瘫软在地不断向江诚磕头道歉,头皮都被瞬间撞破,额头满是鲜血,没有一丝一毫的尊严可言。
这也就是魔门之中的残酷与无奈,弱小的人得罪了强大的人,除了求饶或者等死再无其他自救的办法。
魔门中可不讲究什么仁慈和道理,做错了事情可能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江诚冲到这名弟子的身前,他杀心不减,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求饶就产生什么仁慈的念头。
像今天这样的一幕,他见多了,只不过今天别人求饶的对象换做了他而已。
如果放过,那么代表着他是仁慈的,代表着做错了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更代表着,他很好欺负!
“江诚,你胆敢杀了他,我刑罚堂必将有人来擒你问罪!”
鹰钩鼻男子转身看向江诚,声色内荏,他是怕了,江诚那一拳打得他虎口开裂骨头发麻,他不敢再鲁莽动手了。
但只是以势压人,他却敢,江诚只是一个刚刚晋升的黑衣弟子而已,难道还能不把刑罚堂放在眼里?
另一名黄皮肤弟子神色惊惧中同样目光冰冷逼视江诚,“你敢杀他,黄......”
后面的话这名弟子还没说完,江诚已经一脚踹在了那名杂役的头上,脚尖准确的踢中了对方的太阳穴。
哼都没哼一声,这名灰衣杂役直接被江诚的腿劲震碎了大脑,死得一了百了。
“江诚你......”两名黑衣弟子全都眼皮直跳,心中也甚是发寒。
江诚穿着黑衣的背影落在他们二人眼中,似乎诠释了什么叫做心狠手辣,什么叫做肆无忌惮,什么叫做魔头!
“刑罚堂,你代表不了!那姓黄的,也难耐我何,我如今,已加入左.派!”
留下这么一句淡淡的话语,江诚平静转身,从敞开的房门进了自己的茅草屋。
“吱”地一声。
木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道道惊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