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发扎的高高的,天气热,披着汗津津的,不舒服。
“老公,你要为我化妆吗?”
“愿意为夫人效劳。”他把椅子搬到化妆台前坐下。
等他为自己化好妆,殷禾欢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老公,你可以兼职做化妆师。”
他从后方轻拥住她,和她一起看镜子中的模样,“只兼职你一人,好不好?”
“当然,我可不许你为别的女人化妆,我会吃醋的。”
叶枭眉开眼笑,亲昵的蹭她的脸颊,“时间快到了,去吧。”
殷禾欢拉开抽屉,取出两只大耳环戴上,“这就走。”
平立衫的婚礼在宁阳市一家不错的酒店举行,她一出现就成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殷医生,你的座位这边。”主任朝她摆手。
她到第一排的桌位边坐下,和同桌的其他人打招呼。
婚礼开始时,殷禾欢才见到平立衫的妻子,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婚礼很热闹,平立衫的伴郎们闹腾的不行,宾客看着也是觉得有趣。
仪式举行结束后直接就就餐了。
新郎新娘来轮桌敬酒,到了她这一桌时,平立衫一一对自己的妻子介绍。
介绍她的时候,平立衫会心一笑着说,“她是跟我一个办公室的殷禾欢医生,我对你提过的。”
“你好殷医生,百闻不如一见,你不仅医术好,人还很漂亮。”新娘子甜甜一笑。
“谬赞了。”殷禾欢端起自己的茶杯,“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以茶代酒。”
说完她仰脖将茶水喝尽。
宴席快结束时,殷禾欢接到叶峯的来电,“少奶奶,柏元九昨晚被我们的人打昏后带走,今早因为在总统府里迷路出不去被擅闯的罪名押起来了,刚刚被点名通报上了新闻。”
“很好。”殷禾欢心情畅快,“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
挂了电话,殷禾欢拿起包和同桌吃喜酒的同事以及平立衫道别。
回到浣花小筑,叶峯到车库门口向她汇报,“这个时候大殿下一定不会出手相救,毕竟一旦救了就代表柏元九昨晚的进府跟他有关系,柏元九也定不会把秦意浓和大殿下交代出来,肯定独自扛着了,就怕他会乱咬人,说宫龄小姐……”
“他不会的。”殷禾欢笃定,“他那么说是有可能把宫龄拉下水,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个时候他不会公开咬宫龄的,想必会说一个不痛不痒的借口。”
“那总统府会怎么惩罚他?”
“倒不会把他这个人怎么样,毕竟他名义上还是柏家的人,但他的饭碗可就难说了,人民公仆,闯入总统府,意欲何为?网民最喜欢刨根追问到底了,他就算说了一个理由,大家也未免会信,这就给了我们机会。”
“少奶奶,你的意思是……”
“秦意浓借助自己的哥哥想把宫龄从大王妃的位置上拽下来好自己上位,我偏不让她如意,这个时候也该到了公开秦意浓身份的时候了,吩咐下去,公开柏元九进总统府是找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秦意浓,顺带把秦意浓整容伪造假身份的事情也掰扯掰扯。”
叶峯眼睛一亮,“嗯!”
当殷禾欢躺在家里的床上看着综艺吃着零食吹着空调的时候,柏元九与秦意浓这对兄妹如坐针毡,浑身好似冒火一般的焦急。
先是柏元九的新闻,紧接着被各大媒体扒出了秦意浓整容化名单竹在总统府当女佣的事。
这下子不得了了。
总统夫人知道这件事后立刻传唤了秦意浓询问。
“今天的报道很神奇,说你是宁阳秦言明的女儿秦意浓,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意浓站在那里头皮发麻,战战兢兢的刚要否认,便听总统夫人又说,“要知道真相也不难,只需要鉴定一下你和秦言明的DNA就可以了。”
顿时秦意浓噗通跪下了,“夫人,我有不得已的原因,还有我的真实身份,这个……大殿下也知道。”
“庭慎也知情?”
“是的。”秦意浓回。
总统夫人吩咐身边的人,“去把大殿下叫来。”
“是,夫人。”
孔庭慎来的时候,瞥到跪在地上的秦意浓,脸色愈发的黑了。
“她说你知道她的身份?”
“嗯,这件事我知情。”孔庭慎继而说,“她与柏元九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也知道。”
“她出现在总统府,也是你安排得了?”
孔庭慎知道如果他不承认,秦意浓会被处置。
“是的。”
“现在新闻上脑的沸沸扬扬,你要怎么处理她?”
孔庭慎沉吟,“如今她已不适合再继续待在总统府。”
“柏元九进总统府当真如新闻上所说来找她的?”
“是的。”
“真是胆大,什么地方都敢进。”总统夫人冷冷的瞥了一眼秦意浓,“等会你就收拾东西离开,以后不准再见大殿下。”
秦意浓颔首,起身离开。
“秦意浓跟你有关系这件事万万不能被你父亲知道,你就当不知情,至于她身份的新闻,我们这边还要出一份公示,现在众人皆知的事情,隐瞒也没任何意义,以后不许她再进总统府。”
“儿子知晓。”
“你真是糊涂。”总统夫人不满,“你可是以后要做总统的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迷惑,王妃知道这件事么?”
“她知道。”
“你……”总统夫人扶额,“必须跟那个女人断的干干净净,不准再有来往,如果你还想坐总统位置的话!不管她对你有什么用,她都不能成为你的污点,她化名单竹整容在总统府的事情都能被大肆宣扬,你以为你跟她有关系的事儿不会被传出去?既然你说王妃也知道这件事,难保不是宫家做的。”
孔庭慎点头,“现在秦意浓和柏元九对我有用,暂时还不能断了联系,但我会谨慎小心,绝对不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你当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