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观月澄乃话语还未说完时,九条心真便是嗤笑了一声,不客气的打断道:“观月澄乃学姐,请问你是想要转移话题吗?我说梦话?你四点多起来上厕所?呵,有谁看到了?所以你就算说我说了梦话,除了你之外,又有谁能证明我说了?你的话是真是假,除了你之外,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了吧?”
苏诚和观月花铃都是默不作声的看着观月澄乃。
“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凌晨两点起来上厕所时,听到观月澄乃学姐说梦话,说她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人格?”九条心真耸了耸肩头,有点不爽的道:“所以观月澄乃学姐,请你不要拿我来转移话题。”
“观月,九条这话的确说的不错。”汐宫彩夏看向观月澄乃,语气严肃的开口强调道:“没有人能帮你证明的话,你这样以九条为话题,的确有用她来转移话题的嫌疑。”
“汐宫,你现在怎么和九条穿一条裤子了?”观月澄乃眯眼看着汐宫彩夏。
“我只站在有理的这一边。”汐宫彩夏回话道:“哪怕名雪和九条吵架,但如果名雪错了,我也依旧会站在九条这一边,我帮理不帮亲。”
“九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这个人才是最恐怖的。”
观月澄乃盘着双臂,眯眼看着九条心真,用着敬佩的口吻调侃道:“现在就算我把你想要做什么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选择相信我啊!”
“观月澄乃学姐,我还得说一句,我并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九条心真淡淡的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用我来转移话题罢了,可能…并没有第二人格的观月澄乃学姐?”
说到最后,九条心真亦是反讽了一下观月澄乃。
“既然我站在你们面前,你们还不相信我的存在,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观月澄乃随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毕竟我又不会求着你们相信我的存在,反正到黄金周之前。如果苏诚学弟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那个她就不会出来了,这样我就能永远占据这幅身体了。”
听到观月澄乃的话语,观月花铃脸色剧烈一变。她觉得她妹妹这是在提醒苏诚,或者说…
是在激将!
刚才苏诚还对她说过,她妹妹会要苏诚想办法让她的主人格出来的…
结果现在…
竟然真这么说了?
观月花铃瞪大双眸,眼中满是惊疑不定光芒的注视着观月澄乃,她现在还是没法相信。观月澄乃可能不存在第二人格。
不然观月花铃实在无法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观月澄乃要故意说话那么结巴,又为什么要故意容易害羞脸红。
这其中…
一定哪里有问题!
而苏诚脸色略微难看的注视着观月澄乃,刚才观月澄乃的这句话并非是即将,而是…在说着真心话。
“难道我理解错了?”苏诚眉头一皱,在心中不解的暗忖着:“可是如果说观月澄乃有第二人格的话,那为什么…现在她的第二人格现在会愿意来名古屋?”
观月澄乃第二人格这件事情…
自相矛盾的疑点也太多了。
“苏诚同学,我的确是真实存在的。”观月澄乃看着苏诚,笑着开口告知道:“我姐姐。我父母亲否认我的存在,但我不希望连你也否认我的存在。”
说完,观月澄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继续说道:“刚才没吃饱,我再去客厅里吃一点晚餐。”
在观月澄乃转身离去之后,观月花铃转过头,语气之中满是震惊味道的开口道:“苏诚,刚才澄乃真说了…”
“不,观月学姐,澄乃学姐刚才并不是在激将我。而是在说真心话。”苏诚脸色阴沉的深吸了一口气,头疼道:“现在的情况…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如果说,观月澄乃没有第二人格,那许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但是…
如果说她没有的话,有些事情又解释不通,比如说,如果观月澄乃没有第二人格,那她应该很厉害,没必要被跟踪狂跟踪了。就跑到苏诚的家里住,而且一个人能随意的控制自己脸红,想脸红就脸红,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相当厉害的人了。
一个女高中生再有心机,也做不到这种份上的。
但观月澄乃有第二人格,并且她的第二人格还想永远控制观月澄乃的身体,现在又为什么要来名古屋?
“苏诚,你到底在说什么?刚才澄乃真的像你先前说的那样,开口要你让她的主人格出来了!”观月花铃激动的道:“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这已经能够完全证明澄乃没有第二人格了吧?”
“如果她是激将我的,我可以百分百确信了。”苏诚沉着脸色,喃喃细语道:“但她并不是在激将我,没想到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结果…就是这百分之十的可能性…”
“苏诚,你怎么自己否认你自己说的话?”观月花铃恼怒的道:“我现在就去问澄乃,她为什么要装她有第二人格!”
“观月学姐,请你不要这么冲动。”九条心真劝阻道:“请你做事情前先用脑子想想,这就像推理一样,现有的证据无法百分百确定的话,那么哪怕只剩下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依旧能够全盘推翻先前的理论!更不要说,还剩下百分之十的可能性了!”
“观月学姐,请你现在和我说一说关于澄乃学姐以前的事情。”苏诚神色凝重的道:“小时候的事情最好,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其实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轻易做出结论。”
苏诚现在也只是在怀疑观月澄乃并没有第二人格,苏诚并没有办法百分百把握可以确定。
“好…”
观月花铃点点头,然后对着苏诚讲着观月澄乃小时候的事情,苏诚静静的听着,九条心真则是起身去泡茶,而汐宫彩夏摸出手机,玩起手机来了。
半个小时后,观月花铃讲完,苏诚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然后长吁了一口气,感慨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呵呵,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