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被苏诚这么抱着,就算观月澄乃脸皮再厚,她都会感觉不好意思,更别说她本来就是个脸皮薄,动不动就会脸红的人了。
观月澄乃的脸色在眨眼之间就变得血红血红的,同时她心跳速度变得很快,心脏不停‘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不懂苏诚干嘛要这么做,再说了,她和苏诚又不是恋人…
想到这里,观月澄乃又觉得不对,就算他们是恋人,但苏诚要抱她的话,也得先问问她的意思吧?
但很快观月澄乃又郁闷了起来,因为她并不反感被苏诚抱着,而且怎么说呢,被苏诚这样子抱着的时候,她心里感觉有点暖暖的,也有点痒痒的,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特殊感觉,反正总结就是一句话,她并不讨厌,相反…还可以说有点喜欢被苏诚抱着。
意识到这一点,观月澄乃内心也变得十分害臊与窘迫。
接着苏诚抱着观月澄乃坐了下来,他让观月澄乃坐在他的双腿上,此时观月澄乃都忘记挣扎了,她脸色又红又臊,也因为极度的羞怯,导致她根本不敢去看她父母亲,于是她只能拼命的把脸埋向苏诚的怀里,如同鸵鸟藏头一般。
观月靖明与观月纯菜都是目光古怪的注视着坐在苏诚腿上的观月澄乃,瞧瞧观月澄乃这模样,她哪里还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虽说观月靖明和观月纯菜觉得苏诚当着他们的面,突然这么抱着他们的女儿,让他们多少有点不满,不过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苏诚的确挺厉害的,他什么话都没说,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消除了他们女儿的怒气。
“澄乃学姐,你别躲了,请你现在向你父母道个歉。”苏诚语气严肃的出声道:“你刚才就算再生气,再感觉委屈,但怎么能骂你的父母是笨蛋?”
“我、我说的明、明明都、都是真话,但…但我的爸爸妈妈不、不相信我。”观月澄乃委屈的向苏诚打着小报告,而苏诚闻言,话音依旧严肃的强调道:“澄乃学姐,请你向你父母道歉,就算你父母不相信你,但他们给了你生命,又把你养大,他们可不是把你养大来骂他们的。”
听到苏诚的话语,观月靖明和观月纯菜心里也有点复杂与感动,他们都没想到苏诚挺懂事的。
然而观月澄乃身子却是微微一颤,她…
还是第一次听到苏诚用这种声音说话,当即观月澄乃又看到苏诚的脸色,顿时她呜呜两声,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她刚才也是气昏头了,明明她的所有话都是真的,可她父母非但不信她,反而还相信她那个说谎话的姐姐。
其实那话说出口,观月澄乃就后悔了,正巧现在苏诚又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当即观月澄乃犹犹豫豫的转过头,红润的脸上布满惭愧的悔意,话音诚恳,老老实实的低声道歉着:“爸、爸爸妈妈,对、对不起,我、我刚才不、不该那么说。”
观月靖明与观月纯菜惊骇的对视了眼,他们还真没想到,他们这个女儿竟然如此听苏诚的话语。
而在观月澄乃的话语结束后,苏诚亦是主动开口道:“观月叔叔,观月阿姨,我都这么抱着澄乃学姐了,相信有些事情也就不用说的太清楚了。”
苏诚也不想把事情说的太明白,毕竟在场的人,也就只有观月澄乃听不懂,再者苏诚怕说的太明白,观月澄乃又会死心眼的进行否认了,反正没有的事情她肯定不会承认,那么到时她绝对要开始闹起来了 苏诚也是不得不当着观月澄乃父母的面,变相承认他是观月澄乃的男朋友,先前他们都苦口婆心的解释了这么久,但人家父母不信,还闹成这种局面。
苏诚也没办法,只能被迫承认了,要是不承认,观月澄乃父母那里不好交代先不说,观月澄乃和她父母亲之间应该还会继续僵持着。
毕竟如果苏诚先前什么都没做,观月澄乃就那么带着怒火走了,以她的性子,起码会和她父母亲赌气一段时间。
“你们交往归交往,但以后澄乃可不准在住到苏诚你家里去了。”观月纯菜用着不容置否的语气教育道:“你们还年轻,太早沉溺某些事情,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的!”
随后观月纯菜又盯着观月澄乃的脸庞,决定道:“澄乃,虽然妈妈不知道跟踪狂到底存不存在,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妈妈接下来一个星期也会请假在家里好好的陪着你,你以后也别再去打工了,妈妈每个月都会给你固定的零用钱,所以你以后一放学就回家,如果你怕有跟踪狂的话,那妈妈每天都去学校接你。”
观月澄乃原本认为她听到了这句话会很高兴,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心里突然感觉有点莫名的失落与难受。
而苏诚闻言哑然失笑,苏诚哪里不知道,观月纯菜说是这么说,但她其实只是想盯着观月澄乃,不让她在住到苏诚家里去,但苏诚现在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澄乃学姐,这真的是太好了。”随后苏诚一脸笑容的恭喜着观月澄乃,而观月澄乃看到苏诚的笑脸,内心更是变得烦躁了起来,甚至还有点生气与不满,然后她睁大通红的双眼,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很生气的话:“这、这样你、你就满意了?”
苏诚听到这话,还真傻眼了,本来观月澄乃就打算等到下周末,她父母不上夜班,晚上在家时就回她家里去的,现在她母亲特地请假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陪观月澄乃,虽然她母亲请假的原因也许不是因为跟踪狂,而是想盯着观月澄乃,不让她住到苏诚家里去,但怎么说也是符合了观月澄乃原先的打算。
再加上苏诚觉得观月澄乃肯定对他有好感,但喜欢他应该不可能,所以苏诚不明白观月澄乃干嘛要生气。
最终苏诚只能感慨一声,果然老话说的不错——女人心,海底针。
之后苏诚放下观月澄乃,在苏诚放下观月澄乃的那一刻,观月澄乃心里那种失落与难受等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接着她默不作声,鼓着香腮,赌气般的看着苏诚站起来说话道:“观月叔叔,观月阿姨,也快到下午四点了,我得去打工了,就不继续打扰了,我先走了,再见。”
当即观月纯菜出声挽留苏诚留下来吃晚饭,让他今晚也别去打工了,不过苏诚还是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在观月家多呆了。
在苏诚离去后,观月纯菜与观月靖明也是开始继续问着观月澄乃一些事情。
当苏诚来到店里的时候,他终于长吁了口气,而站在店门口的观月花铃看到只有苏诚一个人来打工,顿时她黑着脸,压着怒气质问道:“苏诚,我妹妹人呢?”
“如果观月学姐你想知道的话,那么请和我一起去员工休息室。”苏诚笑容阳光而又愉悦的说完,就是先前往员工休息室,观月花铃闻言,发黑的脸上露出了忌惮的表情,她看到苏诚笑成那样,心里就感觉很危险,但…
就算再危险,她也得去,因为她得要知道为什么今天只有苏诚一个人来,为什么她妹妹没有来,当观月花铃保持警惕,绷着身体,步伐缓慢的走进员工休息室时,苏诚就是立马把门反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