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荒唐的事(1 / 1)

看到自己的母亲点头,松雪梨惠子的双眸瞬间瞪大了起来,她整个人也如同石化了一样,站在松雪朝香的办公桌前,一动都不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也彻底的停止了流逝。↗,移动网  松雪朝香脸上露出复杂表情的望着松雪梨惠子,松雪梨惠子嘴唇轻轻发颤,温润湿热的红唇不停的张张合合,似乎想要说话,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老实说,松雪梨惠子的脑子都快彻底的炸开了。

她的母亲居然点头承认了真的承认了松雪梨惠子真的希望她母亲能摇头的至于松雪朝香,此刻心中亦是复杂到了极点,但这么说了出来,松雪朝香心里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其实松雪朝香也感觉把这件事情欺瞒着松雪梨惠子很不对,不管怎么说  松雪梨惠子都是有权力知道的,但这么说出口后,松雪朝香真的不知道,她以后该如何去面对松雪梨惠子。

这时松雪梨惠子脸色变得十分的黯然与铁青了起来,她用力的握紧粉拳,又松开,又握紧  不停的这么循环着,但松雪梨惠子就是不说一句话,现在松雪梨惠子的内心简直用心乱如麻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苏诚,甚至松雪梨惠子都没法去责怪她母亲与苏诚,毕竟苏诚被她堂姐下了药,而下了药的苏诚,哪还有什么理智  微微沉默了片刻,松雪朝香亦是望着松雪梨惠子,然后话音里充满着歉意:“梨惠子。真的很对不起。”

“妈妈你不需要说对不起。”

松雪梨惠子猛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浮现着泪芒,双眸十分灰暗的轻声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任何人,但是”

苏诚已经和她母亲发生了关系。那么她该怎么办  松雪梨惠子已经完全迷茫了。

纠结、烦躁、郁闷  无论什么样的文字,真的都难以去描述松雪梨惠子现在的心情,松雪梨惠子真的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如此荒唐,甚至是惊悚的事情。

松雪梨惠子泪眼朦胧的注视着松雪朝香,而松雪朝香也是一脸复杂的望着松雪梨惠子,这对母女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就一直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现在理事长办公室里的气氛,也不知不觉间变得诡异沉重到了极点。

当苏诚与细川美晴、吉羽名雪她们一起来到花山院私立高中门口的时候,一辆轿车从他们身旁行驶而过,然后停在了花山院私立高中的门口,接着松雪美夕火急火燎的推开车门下车时,看到了苏诚,随即松雪美夕走向苏诚的同时,亦是一脸着急的出声道:“苏诚,出事情了,你快跟我走”

听到松雪美夕这句话。苏诚愣了又愣,出事情了到底出什么事情  吉羽名雪则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松雪小姐,请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随即细川美晴、观月花铃她们也是一个个的看着松雪美夕。然而松雪美夕却不说话,她直接一把抓住苏诚的胳膊,拖着苏诚就是往学校教学楼方向走去。

“到底怎么了”苏诚很是疑惑的望着松雪美夕。

“梨惠子去找朝香婶婶了。”

松雪美夕边拉着苏诚的同时,边是语气慌张的告知道:“梨惠子单独去问朝香婶婶,到底有没有和苏诚你做过那种事情”

听到这话  苏诚愣了愣,边跟着松雪美夕一起走,边话音凝重的问着松雪美夕:“我当初到底有没有对理事长做过什么”

苏诚当时没有理智,也根本没有半点记忆,他真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对松雪朝香做过什么。

但松雪美夕压根就不接苏诚的话语。而是拉着苏诚,火速赶往理事长办公室。当他们两个来到理事长办公室门前后,松雪美夕看了眼苏诚。手握着门把,用力的将门推了开来。

一推开门,松雪美夕、苏诚皆是看到松雪梨惠子站在松雪朝香的办公桌前,松雪朝香一脸面色复杂的望着松雪梨惠子,但因为松雪梨惠子背对着苏诚与松雪美夕,所以他们两个现在也看不到松雪梨惠子脸上的表情。

接着松雪美夕与苏诚疾步走进办公室,松雪美夕将门关上,然后他们两人走到松雪梨惠子的身旁,赫然发现松雪梨惠子脸上满是泪水,脸上的表情真的已经复杂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

见状的松雪美夕闪电般的转过头,结结巴巴的震惊试问道:“朝香婶婶,你、你告诉梨惠子了”

“美夕,这件事情的确不该欺瞒梨惠子的”松雪朝香动了动红唇,叹气道:“这么欺瞒梨惠子,我也感觉很愧疚,很对不起梨惠子。”

听到松雪朝香这么说,苏诚的脸色变了变,莫非他当初真对松雪朝香做了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苏诚的身体剧烈一震,松雪美夕则是轻轻拉了拉松雪梨惠子,当即松雪梨惠子仿佛触电一般,一下子甩开了松雪美夕的手,然后她泪眼模糊的狠狠瞪了一眼松雪美夕,接着松雪梨惠子像是难以抑制住自己心中那复杂的情感一般,从而话音十分激动的娇喝道:“不要碰我”

随后苏诚亦是看到,松雪梨惠子回过头,目光之中满是无比复杂光芒的望着他,看到这样的松雪梨惠子,苏诚心里还真有些难受与心疼。

跟着松雪梨惠子看向松雪美夕,用力的咬了咬银牙,语气复杂的问道:“美夕堂姐,你和我妈妈一起和苏诚做那种事情时,你就真的没有一丁点奇怪的感觉吗一点也不觉得丢脸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梨惠子,这件事情”

松雪美夕犹豫半晌。才语重心长的劝说道:“都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你就当苏诚和朝香婶婶之间有过一个美丽的误会。这并不妨碍你和苏诚”

“并不妨碍”

松雪梨惠子激动的重复了一遍松雪美夕话语里的关键词,然后松雪梨惠子怒极反笑。嗓音沙哑的道:“美夕堂姐,我是正常人,我绝对无法接受这样荒唐的事情的”

听到松雪梨惠子这么说,松雪美夕与松雪朝香心中都是一颤,很显然,松雪梨惠子要和苏诚的关系彻底破裂了,这根本不是松雪美夕与松雪朝香想看到的,说实话。松雪朝香真的不想看到这一幕,不然的话,松雪朝香总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和愧疚感。

松雪美夕也觉得很尴尬和愧疚,其实如果不是她当初给苏诚下药的话,也就不会把情况搞成这样了。

这件事情追根究底,还是松雪美夕搞出来的。

“梨惠子,这件事情”松雪美夕刚刚出声,苏诚便是沉吟一声,打断了松雪美夕的发言,然后苏诚语气复杂的道:“如果我真和理事长做过了不该做的事情。那的确得和松雪会长保持距离的。”

如果和人家母女都做了,那简直就是荒唐到了极点。

松雪美夕与松雪朝香听到了苏诚的话语,她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番。连苏诚都这么说了的话,看起来松雪梨惠子与苏诚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接着松雪美夕又努力的劝了劝松雪梨惠子与苏诚,但是  无论是苏诚,还是松雪梨惠子,都表示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荒唐了。

“那算了,我去给你们倒点水,你们喝点水冷静一下。”

最终松雪美夕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拿了几个一次性被子。走到饮水机前,开始放水。

苏诚望着松雪梨惠子与松雪朝香。

松雪朝香则一直看着苏诚与松雪梨惠子。也说不出话来,而这时松雪美夕先拿了一杯水给松雪朝香。放在她的办公桌前,然后又示意苏诚和松雪梨惠子坐在会客沙发上,又分别递给他们两个人一杯水,接着松雪美夕说道:“你们大家都好好冷静下”

松雪梨惠子看着一次性水杯里的水,然后抬起手,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喝的一干二净,这么喝了一口水,松雪梨惠子也总算感觉稍微的冷静了一些。

松雪朝香心里很杂乱烦躁,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水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才出声道:“梨惠子,妈妈真的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件事情,和苏诚产生矛盾隔阂,妈妈真的觉得,你能遇到苏诚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既然妈妈你这么为我着想,当初你为什么从苏诚的房间里出来了,又主动走了进去”松雪梨惠子转过头,双眼通红,眼眸瞪大,不客气的质问着松雪朝香:“妈妈你当时就算走了,也没有任何事情的”

顶多就是松雪美夕下面红肿一段时间,难受一段时间罢了  “我”

松雪朝香欲言又止,最终松雪朝香没有再说话,而苏诚望着松雪梨惠子,迟疑了好半晌,才道:“理事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别说松雪会长,我也不可能接受这样事情的。”

苏诚现在也打算以后主动和松雪梨惠子保持距离,他们两个已经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而松雪美夕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喝光,扔进垃圾桶后,很不爽的重声道:“你们这样的话,我总感觉我很对不起你们啊,而且如果当初不是我给苏诚下药,就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错梨惠子,你要怪,你要恨,就恨我,怪我,这件事情跟朝香婶婶,还有苏诚无关他们两个也都是受害者”

“美夕堂姐,我至少没混账到你那种份上”

松雪梨惠子极为愤怒的轻启红唇道:“我终于知道你昨晚和苏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你是告诉苏诚,我母亲只要没怀孕,苏诚就能和我做,美夕堂姐,你还有没有”

“梨惠子,只要朝香婶婶没怀孕,就算苏诚和朝香婶婶发生过关系,那也没关系”松雪美夕激动的争辩道:“你到底懂不懂”

“到底是我不懂,还是美夕堂姐你不懂”

松雪梨惠子怒不可遏的反问着松雪美夕。

苏诚也觉得松雪美夕的三观简直是这种明摆着很荒唐的事情,她居然还去和松雪梨惠子争  “梨惠子,我一直让朝香婶婶不要告诉你和苏诚,就是怕破坏你和苏诚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的关系不能因为我们的存在”松雪美夕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然后她叹了一口气,话音里满是坚定的味道:“所以就算我不折手段,我也要让你和苏诚的关系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什么意思”

松雪梨惠子闻言,眨了眨双眸,而苏诚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面色猛地一变,难以置信的失声道:“难道你又在水里下药了”

这水苏诚还没来得及喝,然而松雪梨惠子却是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苏诚不会有任何事情,但松雪梨惠子可能就而听到苏诚这么问松雪美夕,松雪梨惠子的脸色都变了,她这个堂姐到底混账到了什么程度  “美夕,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松雪朝香亦是震怒的问着松雪美夕,老实说,无论松雪朝香,还是松雪梨惠子,都对松雪美夕没有任何戒心,也不认为松雪美夕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干出下药这么低级的事情来,结果结果松雪美夕居然真这么做了  “朝香婶婶,这件事情你没有错,苏诚也没有错,错的是我。”松雪美夕认真的看着松雪朝香,激动的连话音都颤抖了起来:“我当时不给苏诚下药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所以一切的源头都出在我的身上,而现在如果不这么做,那么朝香婶婶你和梨惠子之间关系会破裂,梨惠子和苏诚之间的关系会破裂抱歉,以我的大脑,我只能想到这种办法了”

接着松雪美夕将理事长办公室里的沙发床放了下来,沉默了一会,用着庆幸的口吻道:“幸亏朝香婶婶你以前住在办公室里时,准备了一张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