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摁住我们,但我有一个疑问,我问道,“可是在他们之中,除了六界,还有六界之外的那些势力,他们不受六界天劫灾祸的影响,那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会就此罢休?肯定会跟他们打起来的。”
“可若是他们联合呢?六界只是六个势力同盟罢了,又不是死规矩,只要他们给出新的一届势力,六界变七届,有什么难的?”
阿三这话简直就是重磅炸药啊,我脱力坐在地上。
“时间不多了。”千年凶尸出声。
我们计划完美,但没有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批人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主殿大门口,聚集了六界高手,谁现在过去都是找死。
我们在沼泽地待了一会,决定去地宫其他地方看看。他们聚集在那应该不会呆多久,要么直接打起来,但更大的可能是决定联盟,之后就是出击,在千年之夜到来之前,把地宫里的其他人都清理干净。
气死我们还有机会,那就是在他们决定清理其他人的时候悄悄潜入,但这个几率不大,但别无办法,这种时候已经不是人命关天那种小事,如果用我们几人的生命换回六界百姓平安,值了。
我们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
越来越近,虽然在地宫看不到外边的天,但仍然感觉得到地表的变化,千年之夜的到来连地表也受到影响,变得越发沉闷起来。
地宫一片混乱,从死灵那边带回来的消息显示已经有好些人遇难了。
陈喜他们躲不过吧,这些人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太强了。
如果他们不进来,他们没有贪念,兴许还能保住小命,但在这里想要活着出去很难。
至于其他人,我不关心,敢来这里就要做要死的准备。
主殿那边的人终于散了,他们没有打起来,看来是选择了联盟,对我们大不利的决定。
“真是糟糕的决定。”阿三说道,我们悄悄摸回了主殿,看着他们留了几人离开,看样子是准备出去把人都清理干净。
值得意外的是,这次留下来的人还是刚刚那三个,这让人有些意外。
六界的首领没有一个留下,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修罗殿的阴了?还是说他们有什么没有商量好,所以没有达成共识,所以才决定一起出去清人,留下几个守门的在这看着。
这几个人,对我们有利。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以为没转机的时候,转运来了。
这次我们不敢硬来,扛不住对方那么多人,只能智取。
扰乱她们的神智,只能靠“鬼上身”了。
这三个人并不是千年凶尸的对手,加上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毫不知觉我们就能获取主导权。
这个要让阿三把我们的魂魄进入到他们身上,但不能被他们发觉。
我们打定主意之后,由阿三施法吸引他们注意,千年凶尸出其不意出手把他们制服。
“我发现我们最近老干鬼上身这么缺德的事情。”我说道,阿三耸耸肩,“这不能怪我,这都是在地狱界里学的,要不是他们做了老师,咱们又怎么会学得会。”
阿三这厮说话跟真的一样,我们躲在暗处,阿三施法,我施展伏妖之术散发出杀意把他们引出来。
我们三分开行动,我把他们吸引出来,在他们发现之前千年凶尸出手把他们制服,阿三好不费吹灰之力用禁术束缚他们,把他们灵魂压制住,再把我们的魂魄弄进纸人里悄悄藏在他们身上。
反正我跟阿三肉身已经毁掉了,所以无所谓。
上身纸人的事情我们经常干,如今也算得心应手,三人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感觉被人阴了一把,赶紧把事情禀报给修罗。
“殿主,大事不好了。”其中一人慌慌忙忙报告,“我们刚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打了,突然出现突然又消失,我们连人影都没看到。”
“又是之前你们说的那个人?”修罗听他们的话觉得蹊跷,最开始还以为是狐妖,但现在狐妖已经跟他们结盟,而且刚刚又跟他们在一块,不可能是他。
另有其人?
“啊?呃应该是的……”他们当然不能说之前使他们胡诌的,只能顺着应下。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出了事?”这时候六界那几个老鬼也回来了,修罗瞥了他们一眼,说道,“人都清理干净了?”
“这有何难的?”那人不屑,反问,“我看你们这好像出事了,作为联盟,你们不应该说一下吗?”
“这里还有位神秘的人在暗中,一直看不到其真身,有些棘手罢了。”修罗说道。
“还有我们之外的人?”阴雷走过来,笑嘻嘻道,“莫不是说的那位地邪的心腹将军?”
“那位之外的其他存在,无形无影。”修罗皱眉,问他们三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收获了?什么都没看到?”
三人一致摇头,“刚刚他想把我们引出去,我们没上当,他就离开了,肯定还潜伏在周围,就是冲着主殿来的,三番几次。”
“这时间除了魔尊还有谁这么强?你别是胡说的吧,也许只是个是小伎俩骗你们的小喽啰。我们这么多人在,他敢不要命了过来,千年凶尸都被吓跑了。”
他们并不在意,在这个事件,如果能让他们感觉到压力的,只有天冥海底下的那位,以及主殿里躺着的那位。
魔尊跟地邪,魔尊邪帝,两大霸主。
不过一个不屑世间,一个沉睡千年,给不了他们威胁。
除此之外,都是杂鱼。
“这个时候谨慎点不好吗,地宫里鱼龙混杂,世间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人,到处卧虎藏龙,我看你们未免太过自信了,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可别哭。”这话说的不错,毕竟他们在联合之前也不知道地宫里那么多人,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不也是因为太过自信然后阴沟里翻了。
吃了一次苦头,还不警醒继续这样,不是傻子就是太过不当一回事,总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