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之后也瞬间反应过来了,万一那东西变成我和夜华的样子,然后跑去丫头跟李婉柔的房间,那岂不是要坏事了?
一想到这里,我也急了,连忙紧跟着夜华冲了出去。
他自然是跑去找丫头了,我则是着急忙慌的赶到了李婉柔的房间,也顾不上敲门,直接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开灯,空荡荡的,银白色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洒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显得冷冷清清。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连忙打开灯,推门走了进去。
床铺显得有些凌乱,但是李婉柔并不在床上,我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人影。
李婉柔不见了,这让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连忙出门左拐,赶去了丫头的屋子,好在她并没有消失,此刻正缩在夜华的怀里,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怎么样?”
我沉着脸问了夜华一声。
“她刚才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
夜华脸色铁青的说道。
我看丫头衣衫凌乱的样子,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也正好符合我们之前的推断,可是李婉柔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她现在又去了哪儿?
“你那边怎么样?”
夜华看我脸色不对,连忙皱着眉头问我。
“她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
“不见了?”
夜华眼睛一瞪,连忙站起来说,“赶紧去找,今晚别墅里这么诡异,指不定出啥事儿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三个人便立即分头去其他房间寻找。
这别墅非常大,房间也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了,一推门进去,里面尘土飞扬,显得格外阴冷。
这一点让我很费解,因为白天的时候别墅里有不少佣人的,按理说就算屋子空着不住人,也应该隔三差五的打扫一下才对,可是这些屋子,却如同荒废已久的老宅一般,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了。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毕竟现在找到李婉茹才是最重要的。我拿着手电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去查看,所有的房间都找遍了,但还是没有发现李婉柔的踪影。
最后我们又回到了一楼的客厅,夜华那边也没有任何收获。
这时候我已经非常焦急了,点了根烟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
能找的地方我们都已经找了,李婉柔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忽然消失掉?这大半夜的,她又不会自己跑出去。
“夜华,你说这样的别墅,会不会有地下室?”
我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于是问了他一下。
夜华想了想说,“应该有吧!但是我们这几天也没发现别墅里有地下室存在啊?”
“找一找。”
我说着掐了烟,然后在一楼四处寻找可能存在地下室入口的地方,但是找了一圈,感觉似乎也没地方下去。
夜华沉吟了一下,忽然说,“其实三楼还有一个房间我没进去看,因为上了锁,门打不开。”
“怎么不早说?李婉柔很有可能在里面。”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可能。”
夜华摇了摇头说,“那个房间是从外面上的锁,而且我一站到门口,就会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想那里面一定锁着什么东西?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开了。”
“都到这一步了,还管那些干嘛?去看看吧!”
我说着便直接上了楼。
夜华无奈,只好拉着丫头跟了上来。
那是三楼最左手边的一个房间,而且装的是铁门,外面加了一把很大的锁。门锁表面已经长满了铁锈,想必锁上去应该有些年成了。
我站在门口感觉了一下,果然如同夜华所说的那样,这屋子里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说不出是怨气还是阴气,正透过厚实的铁门散发出来。
我想这屋子里一定死过人,而且死去之人必然怨念极深,加上魂魄被锁在屋子里出不来,经过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开始打鼓了。以我跟夜华的手段,对付一般的冤魂厉鬼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如果碰上那种怨气很大,而且有些年成,甚至已经成了气候的东西,那恐怕就很难说了。
“你应该感觉到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我们恐怕对付不了。”
夜华脸色难堪的说道。
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眯着眼睛说,“我大概知道这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应该就是李婉柔老公的前妻,这也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不能退缩。”
“那好吧!我先去准备一下。”
夜华说着便下了楼。
我则是去楼下的杂物间找了一把锤子,打算将门锁砸开。
没一会儿,夜华就拿着家伙上来了,他先在门口点了香烛,将一块刻着古篆字体的木牌供奉起来,然后又在门的两边贴了符咒,才示意我开门。
我二话没说,几锤子下去就被给那门锁砸掉了,但是铁门打开之后,里面还有一道木门,也是上了锁的,而且门上竟然画了符咒。
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这屋子里果然封着厉鬼。
我又是几锤子下去,门就被砸开了。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一股阴冷的煞气顿时扑面而来,我跟夜华直接被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立,脸上的皮肤都变得僵硬起来,可见这阴气到底有多重?
我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番,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就连手电的光芒,在这里似乎都变得弱了几分。
夜华连忙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然后反手将手里的八卦镜放在了房门上方。
我和丫头也跟了进去,屋子里空间很大,但是感觉像一个完全封闭得空间,气氛压抑的让人近乎窒息。
我连忙摸索着摁下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但是灯泡只闪了一下,就再次熄灭了。
空气中仿佛布满了黑色的迷雾,手电的光芒只能看到眼前两米以内的情景,再远一点,就只剩下黑洞洞一片了。
我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屋子里几乎没什么摆设,空荡荡的,只有中央的地面上摆着一口巨大的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