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婚一定会离。在这之前我会先把墨一临解决了,让你们在一起,除非老子死了!”
出去,卧室的门被带的砰的一声!
左盼一个人跌坐在地上,迟御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
单手衬在地上,深呼吸,调节气息。水依旧在放,往她的脚背上滴,哪怕是开着热水,但是好像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依然是冷的人发抖。
她站起来,猛然下腹一个如电流般的触感划过,她双膝一软,若不是她反应快,必然会跪倒在地上。
迟御给她喝的东西,起反应了。
该死的。
拧开浴缸的水,这个天气是不适合洗冷 水澡的,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要警惕感冒。只有热水,可热水好像更加能增加化学反应,她在浴缸 里泡了一会儿,便感觉呼吸都受到了阻碍,很热。
她就只有起来,整了一个浴袍,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出去找了以前的內衣內裤,穿上。这种情况最是糟糕,不能洗凉水澡,又不能洗热水澡。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凉飕飕的。那也好,虽然有点冷,但是能稍稍的抑制一些那些药性的发挥。
她不知道迟御走了没有,或许,她可以打个电话给叶欢欢。
可她现在根本没有手机,手机落在了阳光以北的小区。卧室里没有座机,客厅里有,她需要下楼。
这些药应该是质量比较好的,不会像市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这样那样来得又急又快。它只是在你身体里慢慢的滋长,就像在和人调着情,就像是在进行前戏。
它的触角在你的细胞骨髓里,一点一点的延伸,最后去挠着你的心脏,让你的全身都跟着酥麻。
她走到楼下,双颊已经发红,她只是披了一个浴袍,在没有开暖气的大冬天,这种穿着会冻得人受不了,她却没有多大的感觉。
没有感觉有多热,只不过就是身体里面,沿着骨头缝里那种酥麻,好像很需要人进去给她挠一挠,给她捅一捅。
她呼吸很乱,不是说心跳有多快……上一回long给她吃的应该是市面上的下三滥的药。
那个药性比现在这个强多了,那种会让左盼的体温快速上升,最后脱衣服,那种温度会灼伤你的大脑,让你变的晕晕乎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这个不会,左盼是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
客厅里一片漆黑,按照记忆里的样子走过去开灯。
等你打开她才发现这个屋子里有人。迟御并没有走,坐在那个独人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衬在沙发扶手,就那样看着她,淡漠而冰冷。
好像早就已经预料到她会过来,那一双漆黑的双眸在灯光下泛着如夜狼一般的幽绿色。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头狼在等待着踩入陷阱的小绵羊。
左盼一窒,他并没有走。
可是他没走,这也不影响她想要打电话。到茶几前半蹲,拿电话。
电话拿在手里,她才忽然发现她根本记不住叶欢欢的电话号码。
脑子里能记住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和凌小希。
她不想让凌小希看着她这么狼狈的样子,那么……怎么办,打120。
迟御没有理,甚至连姿势都未曾动一下。听着左盼那冰凉的声音,报出了这个小区的地址,以及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倒也聪明,并没有说她现在的状况,只是说他是一个五六个月的孕妇,出现了早产的症状。
因为只有这样,医院才会以最快的速度出车。
电话放下。
左盼捂着胸口的衣服喘了一口粗气,起身。她需要换个衣服,然后出门。
她才刚刚走到楼梯旁,胸口迟御的电话就响了。
“不需要出车,就当这个电话从来没有打过。”
左盼站在原地踟蹰了两秒,然后突然回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迟御已经把手机收了起来,扭头,幽凉的视线打在她的全身,不动。
左盼握着手,她不敢相信,医院那边居然把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这是想确认什么?
“过来。”迟御道,这是命令。
左盼站着没有动。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他浓眉淡淡的挑了一下。
左盼虚虚的往过移,她的的眼睛在桌子上溜了一圈,然后自动的坐到了迟御旁边的长沙发。
依旧是沉默的。
坐在近了,她才发现,迟御的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只不过是没有点燃。
左盼忽然想到,迟御以前是抽烟的,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他在她的面前就再也没有抽过。
迟御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火机上淡蓝色的火苗袅袅上升,他叼着烟,烟头点燃,吸一口。
在口腔里含了几秒,吐出,烟雾在眼前飘渺,青白色色一圈一圈。
老实说左盼吸过的二手烟并不算多,那人基本上也懂得在女士面前会有一些收敛和顾忌。
迟御现在大概是不会在顾忌她是个女人,也不会再顾及她是个孕妇。
烟雾飘来,左盼咳了一下,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迟御视线转过来,看着她的脸。在烟雾里,那脸庞越发的漂亮,有种朦胧迷雾似的倾城妖娆。
纵然是眉心皱起,那也是江南山水画。
他看着她没有动,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左盼回眸,和他对视,“莫不是叫我过来就是来看你抽烟?”
迟御没有说话,常指弹了一下烟灰,姿势撩人而帅气。
他依旧在沉默着。
左盼也没有再问,她知道迟御在等,等她的隐忍力到达爆发的时候。
时间在啪嗒啪嗒的走,左盼的身体……越来越难受,那搔痒感越来越强,就好像有无数只细细妈妈的虫子,在她的血液里一路一路的爬。
攻击着她的理智。
她在他的面前忍这么久,似乎就快忍不住了……一根烟吸完,左盼的背部已经微微弯曲,身体微微朝下,拘搂着。
迟御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容,没有了先前的暴戾,就是等着猎物自动爬上门的狼。
未曾露出他的獠牙,就已经让人忌惮。
“不行了?”他问。
左盼以为他放弃了那个想法,那是没有。他不过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她,让她主动去找他。
可左盼怎么可能!
左盼捂着胸口处的衣服,看向他,唇动:“不曾想过迟公子缺女人到这种地步,抱歉,我就算是不行了,也不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