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闭上了眼晴,在心里卒了一句:妈的,真他.妈的辣眼晴。
毛巾一拿,一下子盖在上面。她就是再厚脸皮,也没有办法正对着它。但是她也只能对着它,否则……要和迟御眼对眼么?
“专心一点,你见得不是挺多的么?还扭扭捏捏像个黄花大闺女?”迟御冷 疯的声音来了。
左盼心下一横……
手覆在毛巾上面,用力的擦下去。香肠,以及香肠下面的鸡蛋,通通都顾一遍,再然后就是大退内侧,擦着擦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它……有了反应。
左盼就看着那个东西,从软绵绵到充血到站立。
呃……
这……
“站着干什么?若是不想给我解决,就滚蛋!”迟御吼了声。
左盼瞄了他一眼,“迟公子也就这点定力。”转身去洗手间。
迟御咬着牙,看着天花板,操!
抓起被子想要盖住,然而左盼又出来,又再次把被子给掀开,毛巾又盖在了香肠的上面。他嘶了一声,很冰凉,非常、非常冰!
他看着她,眼底玄寒。
“我这不是在帮你解决么?你想让我尽职,我也可以很尽职。”
迟御暗暗的咬了咬后槽牙,头倒下去,闭上眼晴。
他就说过,这女人除了能把他气死以外,也很懂得怎么给他灭火。
一分钟后,左盼看那玩意儿软了下去,把毛巾拿开。再把他的裤子给提了上去,拿起盆和毛巾进洗手间。
……
她双手衬在洗手台子上,看着里面的女人。
美么?
这张脸她看了这么多年,早就看腻了,谈不上美不美。可她已经变得……很讨人厌,从头到脚,都变得不像是自己,不像左盼,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挣脱现在这两难的枷锁。
迟瑞让她离。
迟御却不同意。
还有一个墨一临在夹着,还有一个左良,还有米飒,还有未来的不明因素。
迟御,她必然是不能要的。
她不想在以后的人生里,要针对第二个莲蓉,还要防第二个米飒这样的人物。
在洗手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才出去,病房里的灯已经关了,想必男人已经进入睡眠。病房里一下子陷入到死寂里,左盼轻手轻脚的晃到了阳台。
屋里。
男人睁开眼晴,扭头,透过没有关严的窗帘正好可以看到她纤细的背影。
她站了多久,他就看她,看了多久。
……
左盼进来的时候,手很僵,冻的。在外面差不多站了一个多小时,躺在沙发上,没有多余的被子,也就拿自己的外套盖上了。
还好,平凡房里有暖气。
在闭上眼晴睡觉时,她忽然 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十多天里,他吃饭、擦洗是谁做的,米飒?
那么……米飒是不是也给他擦了那种地方?就算是没有,喂饭和擦身体也是很暧.昧的举动了。
原本很困,想到这个,硬生生的推迟了两个小时才睡着。
……
早上醒来时,护士已经来查房,看着左盼有点愣住。
因为这个护士就是给左盼的、告诉她怀孕的那个人。左盼的视线和她对了一个正着,然后左盼就给了她一个眼色。
护士也很明白, 她自然 是不会说。
过去开始查。
然而迟御是什么人,他们的这种小神色哪怕是微小,还是落在了迟御的眼中,有故事。
他不动声色。
……
左盼去买早餐。
只不过是刚下电梯就碰到了米飒。
“左小姐。”她的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左盼看着她化得精致妆容的脸,身上的穿着也很大气。到底是室内设计师,眼光比较独道,有自己的品味。室内设计和穿衣服在某些方面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她每每的选衣,也都有自己的格调。
优雅而不浮燥。
“米小姐,你这是……给迟御送早餐?”
米飒淡淡一笑:“哪里,你在这儿,我可不敢做这些事情。”
是么?左盼回笑。
“我就是刚好从这里经过,我的客户也正好在这附近,然后就碰到迟家的佣人。他好像有什么急事,就急匆匆的把这个交给了我,我在这儿呆了半天,不是犹豫要不要把这个送上去么?”
“可以送啊。”犹豫?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我和迟御之前不是发生了那种事么,所以……不想给你们添事。你看这个……”她把早餐递出去。
左盼想,这个饭,她要是不接,那还真是小心眼,多心。
接了吧,怎么着这心里都有点不大舒坦。
从细节里,还真是看得出来,莲蓉和米飒真是差得太远了。莲蓉就算是打她打败和迟御在一起,那么迟早也会死在米飒的手里。
但是早餐么……
不能浪费。
“谢谢米小姐,你吃了么?不如一起?”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要忙。”
“好。如果有下次,碰到佣人什么的,还请米小姐直接上去就是。您和迟御是老朋友,这点事我还是懂的。而且他也不排斥见你。”不要白不要,免得她挨冻去买。
就是不知道米飒能不能成为她离婚的重要因素呢?
她拭目以待。
米飒笑得很从容:“我想应该也碰不到这种事了吧,佣人这样做被逮到,可是要扣工资的。左小姐,再见。”
“再见。”
左盼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嗯……她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前呼后应。
如果左盼相信这是佣人做的早餐,那就有鬼了。
上楼。
……
依旧是左盼在喂他。
他吃的第一口就皱了眉,“在哪儿买的?”
“你们家佣人做的,怎么,味道不对?”
佣人?
迟御那沉黑的视线盯了左盼两秒,然后没有回答,也没有再问,继续吃。左盼更加相信,这个早餐根本不是佣人做的,否则迟御怎么会是这个表情。
他是迟家人,佣人阿姨什么手艺,他能不知道?
左盼喂完他,自己也吃。
不得不说,米飒的手艺,比她好多了。
她不由得想,凭什么在她和迟御的关系 当中,她就如此被动。他说离就离,他说不离就不离。
她想归根结底,还是她不够强大。
“去哪儿?”
她出去的时候,他叫住了她。
“去外面上厕所。”
“这里没有吗?”
“不方便。”
“你想借机跑还是怎样?”睁眼说瞎话!
瞧,这就是她和迟御的差距,他可以无时无刻的命令她,而她却不行。
左盼:’……我去拉屎,迟公子觉得臭味到处飘,合适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