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1 / 1)

在这之后,死者突然间猛咳,随后再猛的坐起来吐出一口黑血,翻个白眼又跌倒在地。

这一幕,发展的快速,而后众人反应过来时,纷纷了解苏玲珑的话中之意。

原来,死者并不是死者的意思是,死者根本没有死,由一开始,便是一场闹剧。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被收买的仵作们惊呼道。

“明明是已经死了,为什么…”

“一定是这妖女用了什么妖法,否则这个人不可能复活…”

苏玲珑静静的听这话,笑道,“什么叫我用了妖法,你哪只眼睛见我用了妖法。”可笑,太可笑了。这出戏,还真的是啪啪的打脸。

死者,由一开始,便不是死者。早在死者口吐白沫她蹲下去检查的一刹那,她就已经用银针给点住死者的两个重要的穴位,随后再趁乱给了老板一支药液,让老板把药液注射在死者的体内,就这样,银针把毒成功抑制,而后,药液有解毒的作用。

其实她也没多大的把握能让老板解毒,毕竟老板一个古代人,怎会懂得注射药液这玩意儿。不过幸好成功解毒,要不然她的打脸戏就空一场。

这就是她为什么让老板留下的原因,在她不想连累老板的同时而老板也起到了一个关键性的作用。

“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屹白轩问道。

他这一问,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因为死者由始至终都没死。早在如意阁时死者倒下口吐白沫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用银针插入死者的两个穴位分别抑制,随后不多说。想必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有所耳闻,也就是捕快们闯进如意阁的事,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是杀人凶手之后再来到衙门被狗官冤枉等一系列的过程。这,都是一个笑话,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被人下套,而那个人也没想到,我只占圈套的一小戏份,然而,狗官,捕快,仵作,皆被那人收买。也就是这样,我才有苦说不出,最后只好为了证实自己,把死者从睡梦中叫醒。”苏玲珑说出了一大堆话,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百姓们听这话,有点儿懵,不过也清楚这姑娘确实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是被衙门的人冤枉。

这衙门的人,真是黑心肝。

屹白轩认真听完,道,“既然是冤枉了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告诉本官,究竟是谁把你拉入了圈套,幕后真凶是谁?”

“我说了你不定会信,想必大家知道胭脂阁这个阁楼是风月场所。就是胭脂阁的两位老板把我送入圈套,要杀了死者,不,现在他没死。向活者下毒的是胭脂阁的那两位,是白铝,慢性剧毒。胭脂阁的那两位为了让我早点上西天早点让如意阁倒闭不惜联合起狗官,捕快,仵作们。我想,他们如此对我,是因为我的如意阁生意太好的关系,或者,是妒忌我如意阁的客人多。”苏玲珑讽刺道。

“这…既然胭脂阁是风月场所,你的如意阁是个酒楼饭馆类别的。这不相冲吧,为何胭脂阁的老板要害你?”屹白轩问道。这着实有点儿怪异,一个妓院,一个酒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我也想知道,大人,不如你把胭脂阁的两位请来问个清楚。”苏玲珑提议道。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屹白轩闻言,一拍醒木,道,“传本官令,请胭脂阁的老板来衙门一聚。”只听他一声吩咐,捕快们匆匆忙忙的出了衙门请人去了。

不过这些捕快既然都被收买,那应该会把衙门发生的事都告诉那两人。

人请来不一定会说真话,只是她苏玲珑,有一千种让他们开口说真话的方法。得罪她,岂这般容易就放过。

就像死者那样,她还没教训他,怎会让他这般轻易死。

狗官一直低着头,哭丧着个脸,犹如天塌般,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屹白轩和苏玲珑。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没戏,早知当初他就不应该收下那笔钱财,这下被识破,也许性命不保。

而仵作们也无精打采,皆是一副天塌的模样。至于另外两位没被收买的仵作,倒是挺精神,特别是年轻的女仵作,两眼放光的盯着苏玲珑,仿佛苏玲珑就是闪闪发光的金子,盯着不想移开目光。

而楚君卿,站在边上打了个哈欠,表示看戏看的很困。既然这小猫没事,戏也演的差不多结束,那他也应该回去。

一想到这,楚君卿松骨的扭了扭头,踏着慵懒的步伐回战王府。

苏玲珑不经意的扫了百姓们几眼,发现那身穿黑衣带着黑纱帽的男子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她不由得多看几眼,好像这背影在哪见过?

记忆里好像也有一个人的背影是…

“大…大人,胭脂阁的老板来了。”正当苏玲珑思索之际,一把着急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位身穿金色衣裙的女子映入人们的眼帘。女子长得很妖,虽肤色并不白,可五官生的很端正,整体给人一股蛇妖的既视感。

女子走来的同时还用眼神挑衅着苏玲珑,脸上还挂着一抹邪意的笑。

“奴家姚玉参见京兆尹大人。”女子姚玉走到苏玲珑身侧,向屹白轩跪下行了个大礼。

这般举动,这般对京兆尹行大礼,好像在暗讽苏玲珑没有礼数。

也是,苏玲珑就笔直的站在堂内,从未跪下。

屹白轩看姚玉这做作的姿态,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直接开门见山道,“姚玉,本官问你,是不是你给死…活者下的毒?是不是你收买了衙门的众人陷害苏小刀姑娘?”这女人身上的胭脂味,还真重。

姚玉缓缓的站起来,拍了拍衣裙,道,“大人,你这可就冤枉奴家了。奴家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给那个男人下毒,奴家更不可能收买了衙门的众人,奴家的胭脂阁只是小本生意,哪有这般多的资本用来收买人心。还请大人不要听信她人胡言,奴家是无辜的。”声音似很委屈般,可那眼神,时刻都在挑衅着苏玲珑。

苏玲珑对于这种挑衅的眼神通常无视,不过,胭脂阁的老板不是两位吗?怎么只来了一位?

“小刀姑娘?这你如何看?”屹白轩问道。太恶心了,还奴家奴家的,他还是比较喜欢苏小刀干脆利落的自称我。

苏玲珑一愣,方才反应过来。小刀?苏小刀?呵,没想到这屹白轩还把这名字记下来。

“我的看法可多了。是活者告诉我,是你指使他在如意阁闹事,至于下毒,这还用想吗?你心虚了当然是毁尸灭迹,不过你也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费了这般多的钱财来收买衙门的人。”苏玲珑道。

“这位姑娘,这只是你想象出来的罢了,证据呢?把证据给奴家看一看。”

“呵,证据?如果我说物证就在你的身上,人证就是那狗官和捕快们,你会不会相信?”苏玲珑嗤笑道。不就是一个证据,还不简单,至于让她自己开口承认,等有了证据她就慢慢的玩。

“姑娘,你别开玩笑了。奴家身上什么都没有。你这是逗奴家玩吗?大人,奴家的胭脂阁可多事玩忙活了,奴家可不想呆在这浪费时间。”姚玉道,底气明显不足。

“这可不是浪费时间,捉拿你这个真凶,这也算浪费时间吗?其实,你没必要熏那么多的胭脂,毕竟那白铝的味浓郁,你熏的再多,也是假的。你不是还有一个男搭档吗?他这般疼你,哪舍得让你忙活?”苏玲珑在她身旁转了两圈,十分惬意说道。

“你这姑娘,胡说八道什么?我身上哪有东西,你…”

“那这是什么?给我解释一下。”苏玲珑打断她的话,随后从姚玉的衣袖底下拿出一白色的药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姚玉狐疑的看了药瓶一眼,随后推开苏玲珑再翻了翻自己的衣袖,道,“这不是奴家的东西…”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衣袖间什么都没有?

“不是你的怎会在你的衣袖间,姚姑娘,你逗我玩呢?”苏玲珑拿着药瓶,打趣道。看姚玉这反应是不知道自己的袖间里有东西,或许,是被出卖了。

即便是她也没想到姚玉的袖间有东西,她起初只是想着从姚玉身旁经过探一探袖子间罢了,没想到这一探,又探出了一场戏。

这戏,还真是越来越精彩。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知道。”姚玉捂着耳朵跌坐在地上,明显不想相信这个现实。

苏玲珑大概已经猜到姚玉为何是这种反应,确实是被出卖了,这白色药瓶是最好的证明。姚玉定不想接受这现实。

“不知道?呵,好一个不知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白色药瓶里边装着的便是白铝,姚姑娘,要不你来尝一下,放心,你不会就这样挂掉,因为有我在。”苏玲珑一边说一边从药瓶里拿出一刻小小的药丸,随后递在姚玉的眼前。

姚玉一见到这药,迅速拍掉苏玲珑手上的药丸,道,“走开,不是我下的毒。”不,不会的,许郎不会这样对她,绝对不会这样对她。

许郎,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你下的?那你身上怎会有这种毒药?难道只是普通的巧合?”苏玲珑默默的捡起那药丸放到手掌心,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