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无止尽的欢爱,余浅第二天醒来腰部还是酸酸疼疼的,她翻坐起来,揉了揉盈盈一握的腰肢,小脑袋垂向一边,看见了熟睡中的男人,不禁勾了勾唇,悄悄俯低身子,幸福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才从床上起来,离开了主卧室。
小萌萌昨天玩的欢快,今天累了,还在房间里睡着,客厅十分安静祥和,只有几名佣人在忙着打扫一地的喜糖包装和瓜果皮屑等。
余浅站在走廊上观望了一会儿,帝堡各处贴满了大红的喜字,薛管家站在楼梯口,看见余浅容光焕发,由衷的为他们感到开心,历经了九年的磨难,终于修成了正果,这份幸福来的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免衷心恭贺:“夫人,新婚快乐。”
余浅微微一笑,看着这个从开始见证他们至今的老人,心里很是感激:“薛管家,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夫人和先生好好的,要我老薛做什么都可以。”薛管家诚心诚意的说道,他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圣家而活,从前是老夫人,如今是先生,服侍了先生近二十年,他从未后悔过。
余浅记着薛管家的所有好,陪他聊了会家常后,进入厨房,准备起了丰盛的早餐。
还没有多久呢,身后忽然一热,一道炙热的胸膛不由分说贴了上来,一双粗糙的大掌也扣上了她的腰部,温柔摩挲。
余浅轻轻笑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男人压低身子,靠近她的耳垂,轻声细语的呢喃,又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控诉:“没有你在,睡不着。”
余浅盯着锅中的食物,心思却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真是越来越在乎他了呢。
“早餐好了,吃早餐吧。”她关了火,将锅里香喷喷的食物盛出来,趁机放在他鼻尖,诱惑了他一下。
可圣司冥显然对食物兴致缺缺,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怀中软软甜甜的人儿,嗅着她淡淡的体香,他又变得亢奋了,大手微微上移,捉住她的脑袋,便是一记深吻。
余浅一惊,被他吻得大脑昏沉,倒也学不会抗拒,微昂着脑袋,仍他汲取。
男人的手一路下滑,挑开她单薄的衣衫,快速钻了进去,余浅一时承受不住,喉间溢出轻软的嘤咛,无力地将盘子放到料理台上,双手抵靠在台沿,低低地喘着气。
虽然已经有了被吃掉的心里准备,余浅还是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可男人在她胸前肆虐一阵子后,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正当她感到纳闷时,圣司冥却轻笑着放开她了:“虽然很想吃你,可胃好像不同意,好饿。”
男人说完,勾着嘴角笑得慵懒,端起料理台上的那碗粥,慢悠悠地出去了,被落下的余浅,捂着红彤彤的脸依然呆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心跳剧烈,居然有了一种很渴望的感觉……
长方形餐桌旁,两人肩并靠坐在同一边,小萌萌还没有醒,今天周末,余浅不想打扰女儿,圣司冥不想女儿打扰他们,两人想到了一起,于是小萌萌便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tq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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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司冥捧着余浅做的海鲜粥,迅速地扒了两口,动作虽然谈不上优雅,却多了份随性的悠然。
余浅刚刚遭遇逗弄,脸色依然娇红,心里残留的几分恼意,在看到男人心满意足地品尝她所做的饭菜后,也悄然消失无踪了。
“老婆。”男人咽下口中食物,忽然唤着她。
余浅还在嚼油条:“嗯?”
圣司冥伸出拇指,摩挲了下她的嘴角,余浅一怔,随即看到他指上的食物残渣,脸色顿时就红了,怎么感觉他们现在几乎成了一体,谁也不嫌弃谁,连一点点的小事都可以做的顺理成章,这种无微不至的感觉,真的特别暖心。
“想没想好,蜜月去哪?”圣司冥望着她,认真地问。
余浅懵了,缓了半天,才问:“我们还要度蜜月吗?”
圣司冥用十分惊奇的目光看着她,肯定地回答道:“当然了,婚礼该有的工序,我一道也少不了你,再说,好的环境容易受孕,这个知识,我不是四年前就给你普及过吗?”
想到四年前在马尔代夫发生的种种,余浅不由得露出开心的笑容,那是她四年前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如今一晃,却隔了四年,她确实想和他一起出游,再制造一些新的记忆,可是,“咱们走了,萌萌怎么办?”
现在不是从前,他们已经为人父母了,把萌萌一个人丢下,这样真的好吗?
“夫人,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公主的。”圣司冥还未回答,薛管家先开口了。
男人低笑,一把握紧她的腰:“我们去给她找弟弟回来,萌萌一定会很开心。”
什么找弟弟……
“不许胡说八道!”余浅面色绯红,作势拍打他不老实的爪子,这个男人,果然一吃饱就开始使坏了!
圣司冥皱了皱眉头,挑高了眉峰,拉高了声线,故意调侃她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前段日子,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的缠着我不放,说要给萌萌生个弟弟,要让我儿女双全,重新体会当父亲的感……”
话还没说完,余浅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
这四周这么多的佣人,他们光明正大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很尴尬的好吗!
这厮没脸没皮惯了,可她余浅,一向是把脸面放在第一位的……
圣司冥瞅着惊慌失措的某人,笑着张了张嘴,余浅再次捂住,可怜兮兮的摇头:“好啦好啦,不要说了。”
男人失笑,轻轻推掉她的爪子,故作严肃,问:“我胡说八道了吗?”
余浅抿唇,摇头摇头,再摇头。
男人被她的小模样逗乐,两手一横,将其抱入了怀中,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即使结婚了,也依旧甜如热恋:
“不闹了,想去哪度蜜月?”
余浅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歪着头思索:“嗯,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