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一伸,他将席媛挽进怀中,一手稳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发,薄冷的唇瓣暧昧的贴上了她的脸,一下一下轻吻着,一双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动起来。
席媛一愣,不过片刻,眸中便浮上了欣喜,她含羞而热烈的回应着,看来自己距离衣食无忧的生活已经不远了。
余浅矗在楼梯口,呆若木鸡。
两人的情事已经到了激烈化,圣司冥低吼一声,将席媛摁在了墙上,两手灵活地褪去了席媛的外衣,探上了她半赤裸的身子。
而席媛,则半闭着眼,欲拒还迎,满脸娇羞……
余浅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头!
那个恶魔居然要糟蹋她的念念,居然要当着她的面,糟蹋她的念念!
他是什么样的人,余浅再明白不过了,他满心只有那个浅浅,不可能对念念付诸真心!
恐怕玩完以后,念念就会被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掉!
余浅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能亲眼看着念念走上她以前走过的老路!
“圣司冥,不要动我妹妹!”她焦急的喊出来,捏紧的拳,咯咯作响!
男人的背脊僵硬,黑眸顿沉,吻着席媛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席媛疑惑抬头,勾着他脖颈的手臂悄悄收紧:“圣先生……唔!”
一道吻突然印下,她未说完的话立刻化成了呜咽!
男人阴沉沉的黑眸,过于清醒,没有半丝情欲的成分。
席媛看不透,她主动张开口舌,可是男人却久久未动,薄唇只是象征性的贴在了她唇上。
随着这道吻落下,余浅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她急急地冲过来,随手抄了一个花瓶:“畜生,我杀了你!”
眼泪疯狂地掉,花瓶朝着圣司冥的方向猛地砸过去,落了一地碎片。
圣司冥抱着席媛轻巧的闪过,俊脸滑过一丝轻蔑,连看都懒得看余浅一眼,他打横抱起半赤裸的席媛,大步踏进了主卧室,并,重重甩上了门!
余浅耳边闪过上锁的轻响。
她吃了一惊,两脚踏过花瓶碎片,急急地冲到门口,两只小手奋力拍打着木门,她叫的声嘶力竭,哭的肝肠寸断:“圣司冥,圣司冥,我求求你,放过我妹妹!”
木门“啪嗒啪嗒”响个没完,连门框都在震动,余浅恨不得撞碎了这道门,晶莹的泪水沾到门边,打湿了门把手:“你不要动她,我求求你……”
她声音都哭哑了,胳膊肘撞的生疼,但她一刻不敢停,生怕慢了一秒,念念就会……
“啊……圣先生……不要……”
屋内,突然溢出席媛娇软的呻吟声。
余浅整个人,彻底石化!
即将撞到门上的胳膊,顿在了半空,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剧烈抽搐!
她的眼泪好像不要钱,一串串地掉落,有些滑进嘴里,又咸又苦!
“念念,念念……”沾着泪的唇瓣,无意识开合,余浅心疼的好像要死了,她猛地撞到门上,一下又一下,撞的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咚咚咚……
尽管她不停的冲撞,可是门板实在太过坚硬,她一个肉做的人怎么可能撞的开!
“啊……嗯……”
门内呻吟不断。
余浅急坏了,急的浑身都在抖,
可是她毫无办法,毫无办法……
她打不开这扇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念念被圣司冥糟蹋,眼睁睁看着这场团圆的喜剧变成了悲剧!
双腿逐渐变得无力,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余浅顺着木门,慢慢滑到了地上。
地面很凉,那股寒冷爬到心扉,令她的双眸染上了绝望。
余浅抵靠在门上,曲着双膝,脑袋微微昂起,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面颊。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守着,听着里头数不尽数的欢愉,瞳孔变得暗淡无光,似是失了魂魄,左边的身子仿佛爬上了无数蚁虫,一点一点蚕食她的肌肤,偌大的痛觉迸发全身,激的余浅双目通红!
她好恨,真的好恨!
他为什么,要伤害她的念念……
为什么,要将她燃起的希望重新扑灭……
门内。
圣司冥只身站在床边,单手扼着席媛的颈子,迫使她开口,喊叫不停。
门外,偶尔袭过几声抽噎。
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双黑眸沉到了海底。
“圣先生……”席媛喊累了,喘息着想求饶。tqR1
“继续!”圣司冥扯住她的长发,毫不怜惜!
“啊……”席媛疼得尖叫,一声又一声!
约莫半个钟头,所有的所有终于停止了。
主卧室的门,忽而被人拉开!
余浅失去支撑,身子栽到了地上,眼瞳刻着圣司冥的影子。
他两手系好皮带,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从她的身上跨过去,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余浅怔了怔,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四处寻找,最后落在了床铺中央,衣衫不整的席媛身上。
余浅呼吸急促起来,她疯了似得冲到床边,紧紧握住席媛的手,哭的手足无措,像个孩子:“念念,念念,你还好吗?”
席媛盯着床上散落的几缕长发,小脸雪白雪白的:“姐,我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都是姐姐的错……”
如若当初,她没有哀求圣司冥帮她找念念,那么念念现在,也不会遭遇这种事情……
都是她太过愚蠢,圣司冥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让她忘记了他的兽性!
一个以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怎么可能会放过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席媛反而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姐,我现在是圣先生的人了,我想永远呆在他身边……”
如果她能留在圣司冥的身边,那么这辈子都会衣食无忧。
席媛深刻的明白这一点。
余浅惊骇不已,以为自己听错了:“念念……”
“如果姐要走的话,我不拦着。”席媛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可是余浅,怎么可能放心,留念念一个人在这?
病房。
白素的环境让病床上的男人看上去,肤如白雪。
病床一侧,杵着一道高挑的身影。
不一会儿,医生推门而入:“大少爷……”
“外面的人走了吗?”赫连夜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