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下车吗?”他邪笑问。
余浅低着头没有回答,身体在座位里缩成一团,脸色煞白煞白的。
圣司冥半倚靠在一侧车门上,神色淡淡:“不说话就给我滚下去。”
“……不、不敢。”如果这时候下去,那两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终于看到她妥协,圣司冥无声的笑了,冷冽的唇角看不出意味。
下一秒,只听“轰”的一声,豪车发动,迅速消失在这片荒山野岭之中。
车子开得不快,稳稳当当的行驶着,没过多久,豪车开进了帝堡的停车场。
又重新回到了这里,余浅一阵惊悚,觉得浑身无力,想反抗却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
圣司冥看了眼她那不死不活的样子,什么话也没说,长臂一用力,将她打横抱入怀中,潇洒下了车。
这就是命,她永远也躲不过命运。
余浅很绝望,静静呆在他怀里,无声无息,像死了一样。
男人直接步入二楼,沿途矗立着的佣人们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戾气吓坏了,就连薛管家都不敢轻易向前。
看来先生和余小姐之间又闹矛盾了……
一脚踹开卧室门,余浅被圣司冥抛在了偌大的床上,下一秒他便俯身压了下来,她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被他轻松扯掉,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
“你要干什么,放开!”余浅惊恐的大叫着,往后躲去,雪白的肌肤随着动作荡出诱人的色泽。
圣司冥的眼底瞬间沾染上情欲,他几乎不费力气,只伸手一捞,便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这一回,他眯起了眼睛,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余浅面如死灰,心如刀绞,睁着眼睛恨恨地看他,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圣司冥抓着她的双臂,炙热的吻从她的脖颈入侵到她全身,他衣冠楚楚,只手解下皮带,压了上去。
这一瞬间,余浅两手斥力抓住床单,指尖深深陷了进去。
她不再挣扎,像只死鱼般仍他折腾。
圣司冥的背脊染上一层薄汗,似是不满于她的状态,冷笑着咬住她的肩膀:“做女人真的这么无趣?”
疼痛袭上心头,仿佛被凿子用力凿开,那种麻木的疼痛让她整颗心脏隐隐抽搐。
她扭过头不愿看他,支离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巨大的恨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先是进拘留所,然后在荒山上被男人调戏,这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吧!
下巴猛地一紧,圣司冥狠戾攥住她的下巴,活活将她的头板正了,两人目光相对,折射出滔天的恨。
“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也不长记性。”笑意冰冷:“浅浅,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
夜,深沉如墨。
余浅蜷缩着身子半坐在床头,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空气里还荡漾着情色的味道。
和主卧相连的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圣司冥正在里面沐浴。
想到刚才的种种画面,余
浅恨的咬牙,不敢想象他出来后会对自己做什么。
一刻也不敢耽搁,她从床上下来,逃到门口,却悲哀的发现,卧室门被锁住了。
圣司冥一定早就料到她会逃走,所以提前锁住了门。
余浅靠在门上,绝望的连呼吸都微弱起来。
面对卧室仅有的一扇窗户,她没有犹豫,端起椅子狠狠砸了上去。
“哗啦”一声,完好的玻璃沦为一地碎片……
玻璃碎了,窗外窄小的防盗护栏映于眼前,余浅才清晰的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
与此同时,浴室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圣司冥站在浴室门旁,精瘦的躯体一览无遗,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瞥见一地的碎片,他的神色略微吃惊,随后化成了暴怒,大步向着窗口走来。
余浅吓坏了,慌忙之中抓起地上的玻璃片,将锋利的一端对准了他:“你别过来!”
圣司冥没有一秒停顿,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大步前进。
眼瞧着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暴怒的气息越来越迫人,还有那双摄人的黑眸……
余浅吓得毛孔都紧缩了,指间一转,迅速将玻璃片对准自己的喉咙:“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既然他不怕死,那么,就换她死好了!
玻璃片非常锋利,不过指尖微微一抖,雪白的脖子立刻映出了一道触目的血痕。
黑眸微顿,圣司冥迅速停了脚,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起:“你死了,可就见不到你妹妹了。”
听言,余浅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攥紧拳头,尖锐的碎玻璃割破她的手心,红色的血顺着褶皱慢慢流泻,染红了地板。
她惊讶的倒抽了口冷气:“你找到她了?”
圣司冥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有点眉目。”
“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他骗了她那么多次,她根本没办法再信任他!
圣司冥懒得再和她磨叽:“我只给你三秒,放下玻璃。”
瞧着她掌心的鲜血,他加重了语气:“不然,你妹妹的消息会石沉大海。”
听到石沉大海这四个字,余浅心里瞬间咯噔一下,几乎是本能的松了手,染血的玻璃片猛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重响。
“她在哪里,过得还好么?”余浅双目无神,自顾自问道。
许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圣司冥眯了眯眼,放软了语气:“只要你乖乖的,我今后会告诉你。”
今后……
他真的会告诉她吗?
余浅叹口气,表情是深深的无力:“圣司冥,不要再骗我了,算我求你。”
她真的无法忍受希望来临又幻灭的滋味,那好比一刀一刀割下她的肉,不住凌迟却不让她死,不让她解脱!
这死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眼瞧着她的手掌被鲜血染得通红,圣司冥急红了眼:“少废话,给我过来躺好!”
咬了咬唇,余浅最终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上去。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