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闲能听出老头是真的发火了,平时顶多也就是嘴巴叫得响,动手砸东西很少见。
他也能想象得到,亲自手刃一脉单传的弟子,肯定不像老头当初说的那么轻松,否则也不会等那个便宜大师兄死了足足一个甲子后,才重新收徒。
须知这对白莲教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一脉单传的门派,事隔那么长时间不收徒,随便出个什么意外,白莲教就要绝传了。看得出来,老头是真被那便宜大师兄给伤了。
如今旧事重提,等于是在揭老头的伤疤啊!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来了灭火器的声音……
“老林,大晚上的,你又吵又闹不睡觉干什么?还砸东西了?”是康九香惊奇责怪的声音。
立刻听到林保嘿嘿讪笑地声音解释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桌子,随便碰了碰就散了架,改天让他赔钱去。”
“咦!老林,我可记得你自己当初吹牛说,这栋木头房子包括房子里的所有家具陈设都是你自己亲手做的,王八蛋不是把你自己给骂了?”
“呃……有吗?”林保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干笑道:“好了,好了,你去睡觉,明天我自己来收拾。”
“你也早点睡……”
康九香嘀嘀咕咕了几句,被林保给打发回去了,而林保则走到了外面偏僻的地方,才重新对着话筒问道:“小子还在不在?”
“嗯!还在。”
林保抱着电话仰天俯地了一会儿,琢磨着问道:“你刚才说你把少林、崆峒、巫教、八卦门的弟子给宰了?武当、峨眉和华山的弟子也被你打伤了?”
“是的。”林子闲冷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手里抓着人质,武当掌门的女儿在我手上。”
“呃……”林保微微吸了口气道:“小子,你这事闹得有点大啊!”
林子闲眉头一皱,“老头,我听你语气怎么又怂了,你不会又让我服软吧?我可告诉你,就算我罢手,人家也不见得会放过我。这事必须要分出个高低来,人家都欺上门了,我已经退无可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保点了根烟,悠悠然道:“分出个高低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嘛!动静闹得太大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这事我出去走一趟吧!”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林子闲冷笑道。
“少废话,就这样说定了。对了,管住你裤裆里的东西。别对人家女儿乱来,等我消息。”林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给林子闲啰嗦的机会。
站在半山腰上叼根烟的林保。遥望远方。月色皎洁,东海那边在下雨,这里却是繁星点点,山中寒露深重。
“小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你师兄的事情我有责任,这事还轮不到你来担。低调不代表无能,八大门派都联手欺上门了,我这个白莲教教主再不出去表示表示,那真要成缩头乌龟了……”林保嘀咕着转身朝屋里走去。
驾驶舱里的林子闲盯着电话无语了一阵,心想。老家伙真舍得从山窝里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
想到老家伙的叮嘱,林子闲赤着双脚来到后面船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躺在沙发上的司空素琴浑身通红,明显是中了自己‘香火掌’后,火毒扩散的征兆。
赶紧摸了摸她胳膊,发现她浑身滚烫得不行,立刻启出了她体内的牛毛针。
司空素琴顿时能动了,挣扎着爬了起来,却在那摇摇欲坠地打着摆子,还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你要是不想死。就赶快运功驱除体内的火毒。”
林子闲话声刚落,司空素琴已经像软脚虾似的。一屁股跌坐在了船板上,那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头发凌乱,衣服脏兮兮,哪还有第一美女的风范。
盯着他一阵咬牙切齿后,反正左右是如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所以不得不盘膝闭眼了。
林子闲转身到吧台冰箱里拿了块蛋糕,倒了杯红酒,坐在一旁边吃边喝。不时欣赏着盘膝坐在船板上的美丽熟妇,发现也别有一番滋味。
捱到天空乌云渐散,远方的海平线已经出现了一抹曙光,见司空素琴身上的红潮渐退,林子闲来到了甲板上,遥望碧波万顷,看旭日冉冉升起。
整只白色游艇被渲染得金黄金黄,天气不错!
康镇山窝里,一大早林保就撩拨得康九香春情大发,两人狠狠地肉搏了一阵,那叫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
云消雨散后,康九香掐了他一把,娇嗔道:“死鬼,大早上的就瞎折腾。”
嘴上骂着,眼睛里却水汪汪的能滴出水来,对林保这把年纪的人还能有这么好的体力表示满足。
林保在对方水灵灵的白肉上回掐了一把,抚摸着丰挺之地,嘿嘿笑道:“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几天时间,提前把地耕耕,免得荒了。”
康九香一愣,“要去哪?”
“呵呵!拜访一位老朋友。”林保笑道。
“什么时候走?”康九香支撑起了身子看着他。
胸口两团白嫩颤巍巍,绝对的货真价实,丰腴起伏之地妙曼,林保挑人的眼光也真没得说。
“天亮了就走。”林保伸手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笑道。
“那我给你准备早饭。”康九香立刻爬了起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赶紧忙碌去了。
远离勾心斗角的女人,就是这么实在,没什么花花肠子,林保对这样的生活其实挺满足。
青山雾霭中,炊烟袅袅散去,天色也已经大亮,两口子饱餐一顿后不久,山下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
康九香站在山腰边缘,搭个手帘子,只见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小伙子,载着林保向山外远去。
直到看不到了人影,康九香才返身开始收拾起碗筷清洗。
对她来说,生活本来就普普通通,身边的男人也普普通通,林保出去一趟,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顶多就是有些牵挂……
艳阳高照之际,司空素琴终于吁出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起身走出船舱,发现林子闲正拿着根钓鱼竿,坐在船舷上钓鱼。
林子闲叼着根烟回头看了眼,一脸戏谑道:“好了?给你烤鱼吃?”
司空素琴咬了咬嘴唇,光着双脚走到了他身边,她的鞋子也早就丢掉了。
看了眼边上的水桶,里面果然已经钓了几条鱼。
环顾茫茫无边的大海,也不知道身处哪里,咬牙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早就说过了,拿你当人质,要挟你那个掌门老子。”林子闲收了钓竿,和她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海风吹拂,林子闲一袭白衫摆动,司空素琴的‘超短’也老是被风掀起,她不得不用手压住,又羞又闹道:“你最好放我回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子闲‘嗤’了声,转身把水桶里的鱼又倒进了海里,一副不给你吃的样子。
不过船上备用的食物还是相当丰富的,午餐两人各吃各的,也不说话。
司空素琴在那狼吞虎咽,似乎饿坏了,目光却不时看向窗外,发现一顿饭的功夫,远处就有两条船通过,那个位置应该是条航道,顿时眼睛微微一亮。
林子闲坐在对面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地笑意道:“怎么?想补充身体能量,好逃跑?我跟你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老实点,别自讨苦吃。”
“饱了!”司空素琴擦了把嘴,把盘子一推,起身就走。
林子闲从身后摸了把枪出来,‘啪’拍在了桌面上,冷笑道:“最好不要脱离我的视线范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上厕所,你也要跟来看吗?”司空素琴咬牙切齿道。
林子闲端起酒杯,提着手枪坐到了沙发上,敲个二郎腿,枪口指了指卫生间的门道:“那就快点,桌上的碗盘还等着你来洗。”
司空素琴一声冷哼,钻进了卫生间,‘砰’地把门一关。
但是她却没有急着方便,而是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见没有动静,立刻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边,轻轻掰下窗户手柄,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打开了窗户。
听了听外面依然没有动静,迅速用嘴对着水龙头往肚子里灌饱了清水,又迅速洗出一只玻璃瓶子,装满了清水拧紧了盖子,绑在了裙子上的丝带上。
接着摁下马桶冲刷键,趁着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身体柔软地钻了出去,摸到船舷边,解下了一只游泳圈,慢慢把气给放完了,折成一团咬在嘴边。
这才轻轻挂着船舷,慢慢把自己泡进了水里。
等她泡进水里消失后,林子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游艇顶层,提着把枪,端着杯香槟慢慢品尝,笑吟吟道:“想不到如此美女也有作贼的潜质,这茫茫大海的,难道你还想游回去?是胸大无脑还是宁死不从?”
他不慌不忙地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又出现了,手枪变成了望远镜,站在游艇上到处瞭望。
司空素琴也不亏是武当真传弟子,一口气憋的时间也够长,足足潜游了上百米才冒出头来。
回望了眼游艇,又深吸一口气钻进了水里,两条白皙的美腿在清澈的大海中打动,就像是一只畅游在蔚蓝大海的美人鱼,水性也真心不错,怪不得敢在大海中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