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朴祖师这个样子,在场的人与电视机前的观众,此刻哪里那不明白谁在说谎啊,顿时都愤怒地大骂不以。
“原来这天命殿的‘太公灵签’都是骗人的!?”
“他妈我去年花了500块,还以为遇到活神仙了呢!”
“一群骗子,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我为了结婚选吉日,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退钱,一定要他们退钱!”
此时,现场已经一片混乱,如果不是靠着现场仲裁委员会的保安人员,只怕已经有不少人要冲上去揍这些天命殿的算命道人了。
一百多名刚才雄赳赳气昂昂,吼着“天地无全功!圣人无全能!万物无全用!唯道救人间!”天命殿道人们,此刻都魂飞魄散~~在汹涌喊打声中,一众人吓得连滚带爬,不少人惊慌中踩中自己长袍,直接摔在地上,头破血流却都顾不上了,全部都狼狈躲入天命殿中,大门紧闭不敢出来了。
信众们只能边骂边踩着他们落在地上的道观,摔着那些签筒作为发泄。
此刻八派十六宗的道士们,甚至李仙与许师太,同样是心惊胆颤,望向苏怀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原本,他们是来希望华越文盟,能打破天师观的垄断,能让他们八派十六宗的道士们有更好的发展,没想到苏怀一骑闯关,竟然在公布这天大的命理骗术……彻底灭了道教三会之一的命理会……
道家这近百年来最大依仗,命理之术,让他以一己之力给倾覆。
这简直是修道之人的灭顶之灾……
而苏怀却还没完,对着仲裁长汤若望道:“汤若望先生,我希望仲裁委员会再对此事进行深入调查,查查这命理会与警察部门社区部门私下交易。”
“苏先生放心,我们绝不容忍这以宗教为名的任何骗术。”
此时镜头对准这苏怀清俊秀雅的脸,在新欧洲文艺台的直播主持人,激动地道:
“太惊人了,华夏文联的苏怀,在这种神秘的仪式上不仅仅闯第一关成功,更是揭秘了东方神秘命理术的骗局,这真是大新闻。”
这个镜头传到了数亿千万计的电视里,人们看到这一切都是都呈现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当中。
在釜山的道教学院中,无数的道学学生,就惊呼不已,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颠覆,不断悲呼着:“这怎么可能!?”“天师观的‘太公灵签’是骗局?”“这不是我们教科书中的内容吗?”
而在金陵市的酒吧里,西装革履的白领们,挥舞着啤酒杯,痛骂道:
“妈蛋!我是说上次我去天师观,他知道我有痔疮呢!原来我是自己填表格填上去的,把老子当白痴耍啊!”
“我老婆上次去朝鲜旅游,还不是被道士骗了50块,唉!简直是太客气了。”
“呜呜,上次听那道士的,我跟我初恋男友分手了,都怪他们。”
“别气了美女,我们还是来看看星座和血型吧~”
曾
经被算命忽悠的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大骂不以。
而这长道教之争,也引发了各地观战学术界的讨论。
在瑞士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时间才刚刚是中午,刚刚进行完早上第十三届世界文联大会的各个官员与学者们,此刻都在休息大厅里聚集,看着大屏幕上转播的这场文化斗争。
随着苏怀突然解密命理的骗术,观战者也越来越多。
在会议的休息大厅里,“山水诗圣”东山纪正与曰本禅宗大僧正西昌广,漫画大师手冢虫,一起看着镜头里的苏怀,日本文坛四杰,除了“不败名人”本因坊秀行之外,都齐聚于此。
东山纪好奇问道:“西昌大师,你觉得这苏怀是真的拥有华夏遗留下来的文献吗?”
西昌广一派温和,谨慎道:
“我现在还无法判断,不过他背后应该不是一个人,极可能是华夏与越南文联一起塑造出来的文坛偶像,否则就算他在博学也不可能精通这么多文化领域。”
说着又道:“而且在我看来,这苏怀并不懂道学,而是精通骗术罢了,可这朝鲜道家总坛却是令人失望,竟然靠这种旁门左道来欺骗大众。”
戴着礼帽一派古典气质大漫画家手冢虫,一派随和,开玩笑道:
“如果他一切都是靠他自己,这人就是文化之神了,希望他别来画漫画,那我可就糟糕了。”
曰本文坛三杰正谈论着,就听对面有人随着一声笑声,远远走来:“难道这人来画漫画,就能解决曰本漫画业的危机吗?”
三杰抬头看去,就看到以种族主义闻名文坛,令人厌恶的新欧洲文联主席白朗普。
看着白郎普坐下,东山纪不由皱眉问道:“白朗普主席,你可能看不懂咱们东方文化吧,也有兴趣这个闯山门的节目吗?”
白朗普瘪嘴道:“我是不懂你们这些东方人神神叨叨的东西,我只是听说有人揭发了你们骗局,我想看看你们亚洲道教还有没有资格作为教科文组织十五大协会之一,你说是不是甘索主教?”
看着随着白郎普身后,来的东正教大主教甘索过来,东山纪三人脸色都是一变。
莫非……这次仲裁委员会接受这次仲裁,是打算一石二鸟,想接着仲裁铲除道教在教科文组织的名额?让东正教取而代之?
东山纪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向电视里正准备接受采访的苏怀。
这个小小的苏怀,突然搅局,难道会引发教科文组织内部大动荡,打破东西文化势力的平衡吗?
苏怀闯山门揭破了道教的命理骗术,别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此时参加闯关的华越文盟却还茫然不知,还沉浸在闯过第一关山门的喜悦之中。
他们并不清楚,此刻苏怀接受现场采访会有多么重要,如果他说出道教命理完全是骗术,那么他无疑就把道教一点点的推向毁灭……
东西方各派文坛势力,都在不同的地方紧盯着这场变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