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为了争夺那家公司,公司虽小,但一年几千万的收益还是有的,这对我们韦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左家来说,那就一笔巨额的财富,为了独吞这几千万的收益,左佑狠下杀手,这是情理当中,老三,不会这些你都没要查出来吧。”夏秋歌道。
夏秋歌的知道的这些,对于韦郡沐来说,都是待验证的,这些事情,他要是一个证据,一个完整的过程,没有证据,他不会对事情定性,也对不起死去的爸妈。
“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呢,就这些?”
夏秋歌原以为她说了这些,韦郡沐会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这么淡定。
“这些?这些你知道吗?”
“二嫂,做为韦家的媳妇,有比传闲话管闲事,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为韦家传宗接代,你这也结婚三年多了,也没有生个一儿半女,如果你跟我二哥身体有问题,就抓紧治,免得爷爷的股份送不出去,那可是几十个亿啊。”
韦郡沐起身,走向餐桌,这个生孩子的问题,一直是夏秋歌的痛处,她何尝不想生啊,不为别的,就为韦楚雄那10%的股份。可是她的肚皮就是不争气。她又有什么办法。
“你,你……”
食物摆上桌,除了左兰洛,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三弟,你去叫一下三弟妹下来吃饭吧。”邱蕾说道。
“让王妈去叫一下,王妈去叫一下三少奶奶下来吃饭。”韦郡沐喊了一嗓子。
“好的,三少爷。”
王妈站在左兰洛的卧房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她想打开门直接进去,却无奈,房门反锁。她只好下了楼。
“三少爷,三少奶奶把房门反锁了,里面也没人回应。”
“哦?”韦郡沐猜想着,会不是左兰洛累坏了。毕竟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风雪交加,累也是正常的。
“可能是睡了,让她睡吧。”
“不会是生病了吧。”邱蕾有些担心的问道。“我上去看看。”
邱蕾上了楼。
夏秋歌有些不屑的飞了个白眼“大嫂真是关心三弟妹啊。”
邱蕾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就算人睡着了,这接二连三的敲门也该醒了啊。
“三弟妹,三弟妹?兰洛,兰洛,开开门,出来吃饭了。”
任邱蕾怎么叫,怎么敲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邱蕾有些着急,也是担心,这不会是病了吧。
她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下来,“三弟,我怎么叫,三弟妹也不开门,你赶紧打开门看看。我怕出事。”
韦郡沐放下碗筷快步上了楼,门被打开,左兰洛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被子盖的只露出个脸,
邱蕾赶紧跑过去,“兰洛?兰洛?”
左兰洛没有回应。
邱蕾轻轻的摸了一下额头。好烫。
“三弟,三弟妹发烧了,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她好像病的很严重。”
左兰洛脸色被烧的通红,韦郡沐伸手探了一下额头,真的很烫。
掀开她的被子,找了一件羽绒服盖在左兰洛的身上,韦郡沐抱起她,下了楼。
夏秋歌好事的赶紧迎了上去,看着脸色红透的左兰洛,道:“哟,真病了,看来下雪还是不适宜在外面漫步哈。”
韦郡沐懒得理夏秋歌,抱着左兰洛出了门。邱蕾也换好了衣服,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左兰洛一直被恶梦萦绕着,她梦见自己光着脚走在雪地上,她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可是为什么看不清他是谁,他在远远的望着她,任她怎么跑,总能看到他站在那里。她跑的好累,好渴,她感觉嘴唇要干裂开了。
“水,水……”左兰洛闭着眼睛,嘴里低喃着。
邱蕾赶紧倒了一杯水,递到嘴边。轻轻的喊道:“三弟妹?兰洛?你醒了吗?”
左兰洛迷迷糊糊的,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是邱蕾那关心的神情。
“大嫂。”
“你醒了,来。赶紧喝点水。”
左兰洛挣扎着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我这是在哪啊?”
“你病了,昨天晚上,我们把你送来了医院,现在好些了吗?”
左兰洛点点头,喝了口水,感觉好多了“谢谢大嫂。”
“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老是这么客气。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邱蕾问道。
左兰洛摇了摇头,慢慢的躺下:“大嫂,你回去吧,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哪行,反正我也没事,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谢谢你。大嫂。”
“又跟我客气。”
邱蕾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了起来。左兰洛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住了三天的医院,邱蕾每天都过来陪着,这让左兰洛心里很是感激,在这个陌生的韦家,只有邱蕾带给她的是温暖。
“大嫂,我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在这里也挺累的。”左兰洛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累什么,三弟忙着明天的庆典,没有时间来陪你,我权当是替他了。”
“什么庆典?”
“韦氏影视公司,明天正式挂牌成立,三弟没跟你讲啊?”
左兰洛摇了摇头,他怎么会跟她一个外人讲这些。
邱蕾拿起一个橙子,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左兰洛一眼。
左兰洛知道她有话要问又不好意思,便开口道:“大嫂是想问什么吗?”
邱蕾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兰洛,我有件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什么事啊,大嫂,你问吧。”
“你跟三弟是分床睡吗?你生病的那天,我看你是躺在里间的小床上。”
邱蕾看着左兰洛的神情,她默默的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为什么啊?吵架了?不会是从一结婚你们就分居了吧。”
左兰洛叹了一口气,她跟韦郡沐的事情,不方便告诉邱蕾,可这又是事实,邱蕾知道了,肯定会插手管一管的。
“大嫂,我们之间是有点问题,但您放心吧,我们没事,您就别担心了。”
邱蕾看得出左兰洛的为难,知道她不会轻易告诉她的。她也就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