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呵呵笑道:“这么说来,我是在和美国的总统先生正试商讨这件事了吗?”
史密斯笑道:“从前的事我无法保证,也控制不了,但现在不同了,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提议条件,我们不妨谈谈看。”
安妮笑道:“那好啊,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在战争结束之后,监督者要处在一个什么地位?要给以什么样的待遇?我们都是特殊的一群人,我是个兽化调制体,小夏,玛丽,飞鱼,都与普通人不一样,在战时你们这些普通人需要我们,可是战争结束后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恐怕到那时,砍向我们的就是你们手中的刀剑了吧?”
史密斯向上官风眨了眨眼道:“你可是娶了个好老婆啊,安妮小姐,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到安全呢?”
安妮道:“这个问题就不是我可以解决的了,您跟着我们去欧洲,正好到那里后召开一个世界性的会议,商讨以后立法,我们等您和其他国家的消息,总统先生,我们有女武神号,如果会议的结果让我们感到危险,就是我们离开地球,去宇宙中探险的时候了。”
史密斯哑然失笑道:“你们走了,我们又该怎么办?”
安妮道:“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安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是需要有一个法条来管理和控制异人的问题了,纳粹和博斯科普人被打败之后,一定会有大量的兽化者和合成人之类的异人存活于世,难道都要杀光吗?
这是个关键,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绝对会酿出一场大祸,异人族的首领又会是谁?只能是眼前的上官风这群人啊。
与上官风带领下的众多异人为敌吗?一想到这个,史密斯的冷汗就顺着后背直淌,史密斯夫人发现他的脸色突然惨白,就担心的握住了他的手,想看看他是不是伤口复发了,史密斯有些木然的转头看了夫人一眼,勉强一笑道:“安妮小姐,我答应你了,一定竟快招开一个联合国会议来商讨这个问题。”
安妮冷哼道:“总统先生,希望您不要食言啊。”
史密斯道:“中国呢?中国的态度是什么?”
安妮道:“我不知道中方领导们的想法,但我们这些人都算是中国的国民,所以有什么事也是我们内部的事,就不劳您这个美国总统来担心了。”
史密斯苦小道:“也好,不过在举行联合国会议时,中方是一定要到场的,并且还会有左右一切的力量,所以……安妮小姐要多留心,如果中方有什么其他想法,就算我想力挽都是不可能的。”
上官风没有任何对中方高层的怀疑和不安,就算安妮担心,他都丝毫不会为之所动,他心有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打小就受国家的教育,自己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嘛,要是被惩罚了,那就躺地上抱着脑袋等着挨捶,让自己打仗就去打,让自己闲着自己就研究化石去,要不就弄个房车,带着老婆们四处旅游,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呢,至于说什么称王称霸,去他NND吧,自己还受不起那个累呢,再说了,真那么干还不得让自己老爸拿鞋底子削死?
目前联军在欧洲已经开始重兵集结,庞大的兵力分成两路,一路由乌克兰出发,目前暂时停在波兰与德国的边境处,另一路从中亚地区穿过土尔其,罗马尼亚,陈兵在维也纳附近,就等着最后的进攻命令到来。
海路方面,由于所有的舰艇全都无法运行了,所以在海洋上暂时还是一片空白,联军目前唯一的一艘战舰就是那个风帆类的胜利号,还有就是挂着汽游发动机的小快艇,内河里这些东西还勉强凑合,但是在大海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纳粹的一艘风帆式战舰已经出海并且不知所终,而联军方虽然派出了船只去追,可是那些小船如何在大海里长途追踪?所以几十海里后就没法再跟下去了,究竟是什么人在船上?又运走了什么东西?这些情况全都不知道,联军现在很有些头疼,因为从海路上,现在还掐不断纳粹的命脉。
所以这也是联军目前不敢发起总攻的原因,他们在等着女武神号这艘无双战舰的到来,等着上官风加入总攻的序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完全胜利的把握。
假元首等人已经逃到了斯瓦尔巴特群岛,并且在密秘基地内,给纳粹唯一的那艘可以运用的战舰在补充能源,因为博斯科普人的病毒攻击,给战舰补充能源已经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情,被逼无奈的假元首连柴油发电机都用上了,本来这里是极其密秘的所在,可是因为他用上的柴油发电机太多,捣致半个岛上都能听到巨大的发电嗡嗡声,骗子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基地的具体位置,不过这回不用去找都知道在哪了,基地方圆3公里的范围内,地面现在都震脚。
骗子经过简单的化妆就开始寻找密秘基地的出入口,一直以来,骗子都在寻找着基地的入口,可是却从没有找到过,这一度让他困惑不解,随后才分析出,纳粹应该是用潜艇来做运输工具,而基地的入口应该就在水下面,但是他却没有办法下到水里去寻找,因为所有的现代交通工具都不能用了,而要靠着潜水,在这北极圈都靠近极点的位置,下水后用不了5分钟就能把他冻死。
所以这让骗子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一筹莫展,终于,他在海面上观察到了那艘木头风帆战列舰,木头战舰靠港后没多久,就发生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假元首也不想在极点附近往冰海里跳,尽管冰冷的海水还冻不死他,他赶时间,黄金和贵重物资也要尽快运进那艘战舰内,所以他直接下令炸开了密秘基地的外壁,在陆地表面造出了一个大门。
这道大门造的全然没有章法,既不能加以隐藏,也不能利于防守,因为炸得一点规据都没有,所以连个临时大门都安不上,一批留守在岛上的纳粹,按着元首的命令一箱一箱的在向基地内运着东西,另外几十个手持武器的士兵,则守在炸开的大口子旁,给他们站着岗。
这里是北极圈的极点附近,天气冷得几乎超出了人类的承受范围,那些运货的士兵都在低声的咒骂着,而巡逻站岗的更是被冻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虽然长期驻守在这里,可是都是躲在温暖的地下基地里的,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在外面,所以完全忍受不了现在的酷寒,已经有人因为寒冷而倒下了,可是元首阁下对他们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还在不断的催逼着他们加快速度。
骗子并没有进那个基地,他现在并不太着急去了解基地内部,因为被炸开的那个洞短时间内是补不上了,他有充足的时间进去,现在他到是对那艘木头船更加感兴趣了,船上究竟装载过来的是什么?
这个基地被防守得很严密,但是风帆战舰那里就差得太多了,只有几个士兵端着枪看守着那里,还都被冻得躲到了背风处,骗子趁着别人不备,轻轻巧巧的就上了船,找到货舱后仔细的看了看,将一个板条箱子的几块板条全都弄断了。
他要看看这些箱子里都是什么,却又不想让别人发现有人偷偷潜入的迹像,所以破坏了两个箱子之后,就躲到了甲板和货舱之间的一条承重梁上,静等着别人把答案告诉他。
从刚才对箱子的略微推动,骗子就发觉了里边东西异乎寻常的重,难道是黄金吗?所以他才对这个箱子动了手脚,而另一个动手脚的箱子他找的是个轻一些的。
两个纳粹士兵钻进船舱,嘴里低声骂着遥去搬动那口箱子,可是箱体吃重的板条被骗子给掐断了他们不知道,所以两人一使劲,立刻箱子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成条的半尺长20厘米高的黄金当即就叮铛做响着掉了一地。
两个纳粹士兵当即愣住,他们有些吃惊的蹲到地上,用手去触摸着这些耀眼的金条,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听见响声冲了进来,大声咒骂了几句后,那两个士兵就又抬着一个箱子走了。
军官见他俩走后先左右看了看,迅速将一块金条塞进大衣口袋后,才乱七八遭的把黄金又堆进坏了的箱子里,找了块破毯子盖到上面。
盖完他就出去了,或许是去找另外的装黄金容器了吧,所以短时间内并没见他回来,骗子还在等着,因为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搬动另一个被自己动过手脚的箱子了,那个箱子的板材被他掏了个洞。
很快就有两个士兵过来搬起了这口箱子,但是这个箱子却从坏了的洞中连续漏下了好多晶莹剔透的晶状物,大小还各不相同,骗子长吸了一口气,那是钻石,还全是一级好货,论起价值来比那箱黄金都要贵重的多。
两个抬箱子的士兵惊呼之下赶忙四处开始捡拾,骗子把箱子开出一个洞的目地也正是因为这个,在两个士兵忙得头都没时间抬时,他又悄悄的翻出了船舱。
骗子可以肯定船上不止有这些东西,不过他且没有时间细搜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进基地里去看看,好评估一下对手下一步到底打算要干什么。
结果只是摸进去没有多远,骗子就全明白了,那一箱箱的东西正在往一艘巨大的宇宙战舰内运送,而这艘型状怪异而又巨大的战舰,整个舰身都在发出微微的颤动,舰体四外排列摆着的几百台柴汽油发电机,正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向舰内输送着电力。
看到这里骗子顿时大大吃了一惊,在博斯科普人的攻击下,不是所有的战舰全都无法运行了吗?怎么这里还有运转正常的?是只有这一艘,还是还有很多艘啊?如果纳粹还有这样的超级战舰可以运用,那联军就完了呀。
不用很多,只要有一两艘这样的战舰还能正常运作,就能把联军打得溃不成军,骗子此时的心都缩成了一团,要把这个消息报高给联军,可是药怎么报告啊?所有的现代通讯手段都用不得了,飞鸽传书?这里上哪找鸽子去啊?再说,就算有鸽子飞出去也冻死了。
想要通知联军,哪唯一的方法就是划着因纽特人的小皮艇,横穿寒冷的格陵兰海几百海里距离,去挪威的纳尔维克港想办法通知联军,可这现实吗?几百海里的北极海面,自己划得过去吗?
骗子的脑袋急得嗡嗡直响,就算能划得到也来不及了呀,这艘巨舰补充能源满了就会起飞,那时自己还在海里没到纳尔维克呢。
不行,不能让它飞走,如果不能及时将消息传回,那就只有干了它,骗子打定主意小心的潜出了基地,他要准备一下,这次的活计他没有把握能有命回来,得把这艘巨舰的消息留给后面的人才行。
骗子在这里备有一些武器,其中最为让他看重的,就是5公斤的高爆C4炸药,本来是用遥控引爆的,可是现在遥控器全都不好用了,只能手工接线用爆破索,这就限制了骗子的逃离,让他没办法远离爆炸范围,可是他却不想死,所以在一段时间里用极其简陋的工具做了个延时启爆装置。
虽然有了炸药,骗子却还是不放心,因为这艘巨舰又大又坚固,自己的这公斤炸药能起多大的作用让他的心利实在是没底,可是自己再也没有别的了呀,这个地方除了雪和北极熊,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了,要上哪去找炸药呢?
也许自己幸运,会在他们的基地里找到吧,骗子此时只能自我安慰着开始作准备,但愿能找到炸药吧,这5公斤的C4不过就是颗高爆鱼雷的当量,要炸这么大的一艘船,要么是找到足够的炸药,要么是找到这艘船的最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