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脸色一寒,冷若寒霜,“副官,把这女人给收拾了,别弄死了就好!” “不……不可以,司元帅,你不能动我,”三姨太瞪大眼晴,宛如跳梁小丑,在徐副官手上挣扎,似乎下定了决心,声嘶力竭道:“司元帅……司睿,你不可以,我是司
元的小姨!”
说完,她像是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在了地上。
“拖下去!”司睿眸光阴翳,凌厉的眸光中夹杂着风暴。
“是,元帅!”
徐副官直接敲晕了三姨太,把她拖了出去。
这头,唐笙直接撩上了司睿,衣衫微解,透着撩人的风情,“司先生……我……”
“唔……”
司睿直接堵上了她的唇,带着发狠的意味,“唐笙,你会后悔吗?”
“不会……”
她的回答让司睿心里的阴暗突破了枷锁,他不再克制自己。
于是,唐笙被折腾了一天,在床上不想动,躺尸。
声音都是沙哑的,“司睿你个禽兽,本姑娘还小……你居然对我下爪!你不要脸!”
“嗯。”满足了的身心舒畅,难得的不反驳她的话。
“好感+15,总值65。”
唐笙更不满了,揉着酸疼的腰,“为什么你精神那么好?”
不行,本宝宝要反压!
“小二,我想反压你家反派。”
小二:“……好的我记住了。”它知道下个世界去哪了。
“因为本帅锻炼的多,体力好,你也该锻炼了,司太太。”司睿很嫌弃唐笙体力不好。
“……”看看他说的什么话?
这是能怪她体力不好?
分明是他死命折腾她!
“……我说我疼你也不体谅我,司先生,你一点也不疼我!我要取消婚约!”
“本帅这不是疼你?”他笑的邪气又轻挑,配上那张妖孽脸偏偏又撩人的不行。
“混蛋你这是弄疼我!哪是疼我?”唐笙秒懂他的话,脸色羞红,瞪他,“司先生,你长着一张妖治禁欲脸,内里怎么就这么骚?”
司睿勾唇,轻笑,也不答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优雅地扣着白色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披上衣服,他又是妖治禁欲的元帅了。
不知道他从哪变出一支药膏,“听说这药有奇效,司太太,烦请你别捂在被子里了,本帅替你抹抹。”
唐笙立刻一副死也不会干的样子,害羞是其次,天知道他会不会又禽兽啊!
她招驾不了了!
“司太太不想看三姨太八卦了?”司睿准确地抓住了唐笙的喜好,一击必中!
唐笙想了想,“你保证不动我!”
司睿似笑非笑,“在司太太心中,本帅就这么禽兽?”
“……差……差不多是吧。”某人硬着头皮应道。
司睿轻轻睨她一眼,“那你自己抹!”
说着,他就背过身去。
唐笙抿了抿唇,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司睿,又低头,忍着酸疼,抹药膏。
好一会,她抹好后,准备穿衣服,又看一眼司睿,发现他正眸光炙热的盯着她。
唐笙:“……不是说好不看的?”
“本帅可没说!”司睿道。
唐笙一噎,行,你赢了!
反正早被看光了,再遮也没用,唐笙自暴自弃地拿起床角的旗袍穿上,反正,等会难受的不是她!
司睿喉结滚动了一下,小青果身子已经不青涩了。
越看他某处越难受,咬牙,这小青果生来就是克他的!
干脆转头,不看了。
唐笙穿好旗袍,见他不敢再看了,扑哧一笑,得意极了,“司先生,怎么样?难受吧?”
“司太太,你别得意!”司睿突然捂着鼻子,狼狈地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唐笙的笑声。
低咒一声,他快步走开。
……
前院,被徐副官打晕的三姨太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司元,她仿佛看见了救星似的,“元儿,元儿救我!我不想死!我是你小姨啊!”
司元不动声色,声音依旧温温和和的,“三姨太,你在说什么?”
“元儿,你相信我,我真是你小姨!当年,我和你娘亲关系很好,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不想被司睿处置!”三姨太死死地扯着司元的衣角。
“三姨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会干涉大哥的决定。”
“你……!”三姨太不敢相信,“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娘亲会死不眳目的!”
“是会死不眳目。”司睿的声音悠悠传来,三姨太的身子猛的一僵,慌忙退后。
“你……你不能动我!我是元儿的小姨!”她稳了稳自己的心态,声厉内荏,“我妹妹给老元帅挡枪而亡,够对得起你们司家了!你们不能动我!”
司元眸色一暗,不动声色,“三姨太怕是糊涂了,我的小姨,早就不在世了,这是母亲亲口说的。”
“不可能!我姐姐不会这么对我!”三姨太反驳道,她的姐姐,一向对她百依百顺,极为疼她,哪怕她做了那种事,她都没恨她,又怎么会咒她死?
“姨娘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你不知道吗?”司睿漫不经心道,眸光状似不经意地撇过猫在门角的身影,唇角扬起。
啧,真是不安份的小青果。
“司元帅,你可别给我泼脏水!我做了什么?元儿,你信我,当年,你之所以幼年就出国学习,与你母亲分开,是司睿母亲,那个小贱人逼的!
她容不得你们母子!你出国后,司睿又和她母亲肆意凌虐你母亲,可她不敢有怨言,为了你,一直默默地忍着,最后,为老元帅挡枪而亡。 哈哈哈!天有眼,没过几年,司睿的母亲也死了!而我,别无选择,成了唐年的姨太!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我后悔我没救得了姐姐!”三姨太声泪俱下,场景感人
。
明明该配合她演戏的司元却视而不见,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
如果没有母亲离世前那一封信,如果他还小,不懂事,他估计会信三姨太的话,可惜,没有如果。
记忆中,大哥的母亲,出身贵族世家,高傲又清冷,教养良好,对他和娘亲一向不冷不热,哪怕是对他的元帅爹,依旧没什么热情。
这种人,又怎么会去害娘亲? “三姨太,你知道,娘亲生前曾经寄给我一封信吗?”他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