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只有这种程度了?
回到寝宫后,尹小优一手肘着头躺在床榻上,一双眼已经瞌上了,为什么这么难受?不行,她要到随身空间里去一下……
御墨瑜进来时就见他的小人儿不知去了哪儿,他有些纳闷儿的左右环顾了一下,很快就急了起来,再转过头去看时,却发现尹小优好好的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在睡觉。
他舒了一口气,然后端着手中的一盆水过去,先拧干了细心的给他的王妃拭汗,再,挨着挨着的为她的身-体擦了一遍后,他去泡了个澡再回回来,就见着自己的小人儿半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似在找他。
“怎么起来了?”御墨瑜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本王见你刚才在睡,便没有叫醒你。”御墨瑜知道这个傻瓜一定是在找他。
尹小优说,“我想喝杨梅汤,要冰的那种。”她吃不下这里的东西,甚至看见什么都想呕吐,只想喝点儿刺激味蕾的水儿。
御墨瑜一听,立马就去照做了,他推门吩咐了纯初一声,让他快些弄来杨梅汤,慢一点儿就拿他试问!纯初哪里敢耽搁,别说现在没到半夜,就算是到了半夜他也得以最快的速度去弄来啊!
不过这个国家还真是奇怪,东西怪模怪样的难吃不说,就连最为普通的杨梅汤也没有,宫中没有,他就出宫去找,找来找去哪里都没有。
终于在一个老爷子的破旧铺面上闻到了杨梅汤的酸甜美味……
纯初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宫,将完好无损透着甜滋滋的杨梅汤递到了爷的手上,这种终于保全了一条命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尹小优喝下了杨梅汤,精神这才饱满了起来。“舒服多了,刚才还想吐,现在完全没感觉了。”
御墨瑜眼睛一亮,又是惊喜又是忧,虽然他是个男人但大多是知道女人怀孕时的症状,最明显的就是想吐,而她的小人儿现在就是这样,没有精神再加想吐不能再绝对了……“你该不会是?”他有些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害怕自己的王妃突然翻脸不认人……其实,他已经很注意了……
“不可能。”尹小优矢口否认,她不是那种能怀孕的人,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还是不放心,便直接传了个宫中最好的太医来号脉。
等到太医看过之后,很久了,才叹息的摇了摇头,“王妃的身子不是怀孕,而是水土不服。”
他的话说完,两人才同时的反应过来,尹小优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远门,头一次走这么远还去了他国,自然是会有反应,实属正常。御墨瑜终于展开了笑颜,“本王的王妃原来是水土不服,不是怀孕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说过不可能的。”她接着躺了下来,太医开好了药后也很快的退了出去,御墨瑜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关心着……尹小优的精神状态好多了,两人在床上玩闹嬉戏了一会儿,就听外面曲汐禀报。“爷,王妃,姌小姐求见。”
御墨瑜蹙眉,毫不迟疑的回了一声,“不见。”
在外面听见了的诺亦姌内心再次被戳痛,她死死的握住手里的药瓶,抑制住心里的怒火,特意注明自己的来意,对着里面喊道,“瑜王殿下,亦姌是拿一方药来给王妃的,对于治水土不服有显著的效果,比刚才那位太医开的药更加管用。”
尹小优想说她根本就不会喝那太监开的药,更不会喝你手上的药,一碗杨梅汤便足矣让她身心舒畅。
可是她还是没有拒绝人家姌小姐的心意,她倒要看看,在她的面前这位首相的千金要怎么来勾引自己的男人。
御墨瑜有些不太耐烦的看着已经得了自己王妃允准走进来的诺亦姌,她简单的行了个礼,便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尹小优,虽然这药和太医的无二,可是再听说了尹小优水土不服后她就专抓到了一个接近瑜王殿下的机会,是万不能错过的。
“真是多谢姌小姐的一番心意了,也不知该如何感谢得好?”尹小优巧笑了一声转而瞥向御墨瑜,“姌小姐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如此心地善良,可谓是难得,你说,是不是啊,御墨瑜。”
御墨瑜一手拂过女人的一缕青丝,宠溺的对她道,“姌小姐善良于否可不管本王的事。”
诺亦姌听了,心都要沉下去了,她面上不显,依然挤着一张笑脸道,“还请瑜王妃早些服用,就算是亦姌一点小小的心意,为了让二位在此能玩儿得尽兴,明日亦姌便带二位一起在城里几个闻名的地方转转,也不枉你二位此番到来。”
御墨瑜刚要回不用了,一只手就被尹小优给按了一下,“好啊,那就有劳姌小姐费心了。”她都这样说了,御墨瑜只好把话给咽了进去,一切以他的小人儿为准,她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诺亦姌见瑜王殿下这般听从尹小优的,更是什么都如她的意,明明在所有人前都是一身戾气,透着让人无法逼视的阴暗气息,且一个眼神便可威慑四方,可在尹小优的面前……她为何变得这么温柔,就好像眼前的不再是那个人人都畏惧敬之的瑜王殿下,而是个疼爱妻子的好夫君,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可恰恰,又怎么看上去都不平凡,这张属于妖孽的脸,美,美得不属于这个世上。
她咬着牙笑着继续回应到,“瑜王妃说笑了,你二位均是皇家的贵客,亦姌身为臣子之女自该尽一份心意的。”她转而看向瑜王殿下,眼含深情,“瑜王殿下,亦姌有一事请教。”她做出了羞涩的模样。
御墨瑜的一张脸已经车的冷下,他的耐心已经消磨光了,对于面前这个不断对他抛着媚眼儿的女人,他是一刻也不愿再看到。偏偏尹小优像是玩儿上了劲儿,嘴上噙着一抹笑,等着诺亦姌一点点的袒露她的情意。她就想看看,这大晚上的,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跑到一对夫妇的房里,是想唱哪门子的戏,这个人是不是只有这种程度了?或许,她希望,是她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