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张莉该不会是和魔鬼有什么交易吧,她刚刚什么都没做,我们的喉咙就像是有东西堵住了,这太可怕了。”不说还好,一说就要命。
喉咙里面似乎被东西堵住了,还会蠕动,别提多难受了。
“她敢,我们先去医院检查。”林雪然强忍着害怕说道,喉中的不适让她也难以冷静。
林雪然虽然生气这次吃亏了,但也不会急于一时去报复。
林雪然也根本没把布言当回事,在她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就算她解决不了的,她解决不了,还有她爸爸呢。
张莉要是敢对她做什么,那就死定了。
下午的时候,林雪然几人都没有来了,老师看见布言,有点不忍。
对于林雪然这些人没有来上课,她倒是不足为奇,也没有放在心上。
布言也不介意别人看她的眼神,她这个人,第一怕苦,第二怕痛,怎么可能让自己不舒服呢。
所以老师们看见的,是她故意的,真正痛苦的人可不是她。
但她就是要人看见这假象,她才是受害者,至于脸上的一些痕迹,就更简单了,随便弄弄,只要看起来吓人就行了。
下午快下课的时候,班主任面色沉沉的叫布言出去。
布言起身跟着出去。
“张莉,你老实说,你对苏薇薇她们做了什么?”班主任老师脸色沉重,苏薇薇这三个女生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说小腹奇痛难忍,并且还有出血,三人一口咬定是张莉做的。
苏薇薇的父母和另外两个女生的父母都找来学校了,作为张莉的班主任老师,她感觉无比的烦躁,一口气提着不上不下的,特别不爽。
布言还顶着鼻青脸肿呢,班主任老师心里很不舒服,她也知道,张莉一向都是被欺负的,要说她被人欺负了还差不多。
要是张莉被欺负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人关心。
但现在,一想到办公室的三对父母,班主任老师就头疼。
“我什么都没错,她们昨天还动手打我。”布言淡淡的说道,这是实话啊,是苏薇薇她们先动手的。
至于她做了什么,有证据吗?
班主任老师皱着眉头“张莉,我知道你不容易,你也很懂事,都忍了这么久了对吧,马上就要高考了,等会 好好跟苏薇薇她们道个歉吧。”
很显然,班主任老师的意思是要布言认错,至于谁对谁错,她根本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只有张莉是最好说话的,至于张莉怎么想,有没有受委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得罪其他人。
“老师,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会道歉的。”布言直接说道。
班主任老师皱起眉头“张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不是要老师为难吗?”
“老师,我才是受害者,你的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让你为难的也不是我,只不过是因为我比较好拿捏而已。”布言直言,戳穿班主任老师的心思。
她不可能让人拿捏,这一点是不会妥协的。
班主任老师别提多哦懊恼了“张莉,这都要高考了,你就不能再忍忍?你现在这样,你以前忍的布兜白忍了。”
班主任老师很不能理解,以前都能忍,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忍了呢。
“可能我想要把丢掉的尊严捡起来吧,既然她们把父母都叫来了也好,我要让她们为曾经对我做的事情道歉。”布言想了想说道,张莉真的很苦,她清楚自己的出路,但隐忍换不来安宁啊。
班主任老师别提多诧异了,她并不觉得布言能够成功,这简直就是疯了。
让那些自傲狂傲的人说出道歉,说出我教育失败这样的话,那根本不可能。
班主任有点讽刺的摇摇头,丝毫没有把布言说的话当真。
因为苏薇薇的父母,包括其他两位女生的父母,一句话,就可以让张莉直接读不下去。
不能高考,那张莉这三年的隐忍,才真的是白费了一切。
不过这些话班主任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布言刚才的话,让她很不爽了。
还没有进办公室,苏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出来。
“妈妈,我好痛,我肯定要死了,呜呜呜……”苏薇薇是真的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啊。
苏妈妈语气不好“老师呢,怎么还没有把人带来,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就这么歹毒,。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薇薇痛成这样。”
苏薇薇的痛,是毫无征兆的,前天晚上的时候开始的,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就痛的不行了,因为有出血,苏妈妈还以为自己女儿乱来怀孕了。
结果送去医院不是啊,医生也很郁闷,就直说是痛经。
苏薇薇的经期根本没有到时间,而且痛经也不是这样的。
苏薇薇不痛的时候和好友抱怨,结果巧了,她们也出现了这样诡异情况,在父母的逼问下,三人细想,一口咬定了张莉,张莉是谁,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村女孩,她敢这样做,几乎us不用顾虑,做父母的,纷纷跑来学校找张莉了。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还有顾虑,但是张莉,那是完全不用顾虑的,就是欺负了她又怎样。
班主任老师开门,布言跟着进去。
“你就是张莉?”苏爸爸皱着眉头看着布言,这女孩,怎么看都是被人欺负的,哪里像是欺负人的。
“我是张莉。”布言看了苏薇薇一眼对着苏爸爸说道。
“我女儿和她朋友身体不太舒服,她们都说是你做的,你怎么说。”苏爸爸语气冷冷的说道。
布言看了看苏薇薇“原来你们就是她们的父母,我昨天还被她们打了,请让你们的子女跟我道歉。”
“和你道歉,你疯了吧。”苏爸爸还没有说话,另一个贵妇就忍不了了。
在她们看来,她们的子女欺负了同学那又怎么样,主要是张莉这个情况,让她们道歉,那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
所以道歉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